西德尔浑身巨震,中空的触手包裹着他的性器,贪婪地吮吸着他流出的淫水。
过于恐怖的快感让西德尔浑身都泛起了情欲的淡粉,他只觉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深渊,既耻辱羞耻,又爽得几近崩溃。
死死闭着双眼,西德尔咬着牙,任由触手玩弄他的身体。
谁料这时,一条触手却趁机探到了他的口边,撬开西德尔的嘴便钻了进去。含着触手,西德尔被迫发出了无意义的呻吟。透明的涎水顺着唇与触手间的空隙淌了下来,滴落在铭刻着邪神咒令的地板上,发出了让西德尔面红耳赤的淫靡声音。
“舒服么,西德尔大人,真没想到,你的乳头居然还是粉色的真可爱呢”被邪神控制的副官色情地挑弄着西德尔挺立的乳首,时不时地用指甲末端戳刺着粉嫩乳头上的娇小乳孔,“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您知道么?每次骑士团早会,您跪在教宗面前呈报工作时,您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西德尔已经被玩弄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只能不住地呜咽着:“唔、唔费伦费伦斯特”
他胯下的性器高高竖起,被触手疯狂地榨取着积存多年的精液。天生正直的圣骑士平素连自渎都未曾做过,那曾遭遇过这般淫猥的对待?此时,被触手玩弄的快感爽得他丢盔弃甲,只能无助地呻吟着。
费伦斯特微虚着双目,用欣赏艺术品一般的目光注视着他最亲爱的骑士长在触手的玩弄下所露出的淫荡姿态。
将带着手套的手伸向胯下,费伦斯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胯下狰狞的孽物。
因着西德尔的蛊惑,他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了,此时的费伦斯特恨不得立刻把西德尔按在身下肆意侵犯。然而心中虽然这么想着,被邪神侵蚀的副官的脑海深处仍旧保留了一点微不可察的理智。
又或者说,他还残留了一点儿对西德尔的爱慕。
再次打了个响指,示意奸淫西德尔口腔的触手终止攻城略地后,费伦斯特邪笑着坐在了禁室内的座椅上,让捆绑着西德尔的触手将他的长官大人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腿上坐好。
搂抱着已经彻底陷入情潮的圣骑士,费伦斯特吻了吻西德尔的唇角。
揉着坐在他大腿上的西德尔挺翘的臀部,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依赖神术而忽略锻炼的缘故,圣骑士的屁股较常人更加将柔软多肉,手感异常地美好。费伦斯特沉下眼,感受着那方柔软臀部的触感,加大了一点力气,将西德尔的屁股揉搓得几近形变。
西德尔喘着粗气,难耐地呻吟着。
如肉穴般套弄着他性器的触手这会儿已经离开了他的下身,挺立的性器直直地戳在费伦斯特的小腹上,从马眼处渗出的腺液将副官整洁的骑士正装染得极为湿漉。
比之衣冠楚楚,仅仅褪下长裤露出性器的费伦斯特,此时的西德尔完全可以用狼狈来形容。
他的骑士服已被触手们脱了个干净,仅只留下了一层穿在内里的深色紧身衣,且紧身衣也被触手们撕坏了一部分,胸口处与胯下都被撕出了几个圆洞,露出乳头与性器以供触手们亵玩。
凑到西德尔的耳旁,含住对方红艳的耳廓,费伦斯特有些着迷地低语着:“我总是在想。”
“想什么?”西德尔有气无力地问着。
触手尖端分泌的催情汁液已在刚才的玩弄里彻底渗入了他的身体,让他浑身无力,沦为只知道情欲的纵欲者,猫似的依偎在副官的身上。他无助地挺动着胯下,让肿胀的性器能在费伦斯特的身上稍微得到一点舒解。,
觉察到了他的情动,费伦斯特轻笑一声,便挪移了右手,套弄起西德尔的性器来。
西德尔小声地呻吟着:“好舒服费伦斯特摸摸我,用力一点”
费伦斯特却继续了刚才未完的话语。
他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在西德尔睁着满含情欲的迷蒙双眼望向他时,打横抱起身形比他瘦弱一些的骑士长,将其放在了座椅上。
招来触手,挤出了一点儿触手的催情汁液后,费伦斯特便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身后,粗暴地扩张起了股间那处紧窄的后穴。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西德尔,一字一顿道:
“您跪在教宗身后的光明神像前宣誓忠诚时,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把您压在神像前的祭坛前侵犯,让您在光明神的见证之下我被操得呻吟哭泣,会是多么爽快的事情!”
说完,费伦斯特跨坐在了西德尔的身前,扶着西德尔仍旧肿胀着的性器便直直坐了下去。
他刚一坐下,西德尔就急促地抽噎了一声,发出了近乎哭泣的呻吟:“费伦斯特!慢一点慢一点”
副官的后穴可比冷冰冰的触手炙热许多,西德尔只觉费伦斯特吞得用力,直接把他的性器吃进了后穴的最深处,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一般。
费伦斯特钳住西德尔的下颌,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
“爽吗?”他问。
西德尔胡乱地点着头。
费伦斯特又道:“西德尔大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