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让严黎碰他的吗
周宏说不出话,羞耻地逃避了严勋的问题。
严勋并未觉得失望难过。他太了解周宏。
周宏对一切的温暖和爱都充满了渴望,所以他沦陷在严勋温柔又残暴的陷阱之中。同样的,他无法拒绝严黎的亲昵和爱恋。
严黎捧着周宏的腿,从脚尖一直吻到大腿根。周宏每一寸皮肤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为之战栗,为之疯魔。
太多凶残的欲望翻滚在心口,严黎狠狠地和自己心中的野兽互相撕咬,连握住周宏脚踝的手都不敢太用力。
周宏在酥麻的欲望中喘息,还是艰难地分出了一点精力,轻声问严黎:“怎嗯怎么了”
严黎咬着他大腿内侧一块嫩肉轻轻吮咬,模糊不清地说:“爸爸,我打算退学,参加今年春天的征兵。”
通宵之后,在被严勋的手下带回家的那一瞬间,严黎忽然想明白了。做导演,可以有很多的时间陪在周宏身边。但他只有获得比严勋更大的权力和地位,他才能在这场纠结的三角战争中取得真正的主动权。
他想要成为能够宠爱周宏,也能控制周宏的那个人。
而不是像个孩子一样永远在周宏的的宠溺中撒娇求欢。
更不想在周宏遇到麻烦的时候,他却像个孩子一样无能为力。
周宏怔怔地问:“你你不想做导演了吗?”
严黎挑衅地和严勋对视一眼,低声说:“做导演还是参军,都是因为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需要我。”
少年炽热的表白比呼吸还烫,周宏双腿间柔嫩的肌肤都要被烫伤了,心底一片炽热的柔软。
他的儿子爱他
他少年时哭着喊着恨不得打掉的那个孩子,用命在爱他。
周宏心中止不住涌出酸楚和愧疚,捧着儿子的脸,怔怔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安抚这个倔强的孩子。
严勋和严黎隔着周宏沉默对视,这是父子间血脉相连的敌视和默契。
严勋嫉妒着儿子的率真和炽热,严黎嫉妒着父亲的高大和强势。可保护与崇拜却同样深刻地烙印在一脉相承的基因中。
偌大奢华的严家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把三个各怀心事的人牢牢困在一起,谁也走不了,谁也挣不开。
严黎单膝在周宏双腿间,仰头,像是在恳求一份天神的恩赐:“我爱你,可以吗?”
周宏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严勋一眼。
严勋捏着他的下巴,阴沉沉的眼中看不出是不悦还是容许。
周宏紧张地喘息着,双腿不知所措地搭在儿子肩上。
严勋问:“你不怕他再没轻没重弄伤你?”
严黎焦急地喊:“我不会的!”
周宏忐忑不安地小声对丈夫说:“我嗯没有没有很疼”
严勋说:“好,把眼睛闭上。”
周宏乖乖地闭上眼睛,一个冰凉的硬物塞进了他柔软的后穴中。紧接着,双眼就被蒙了起来。眼睛被蒙住的感觉比自己闭上眼睛还要多了几分不安,周宏下意识地想要留住他身边一切可以依靠的东西,手指紧紧抓住了不知道是谁的衣服:“老公要要做什么”
严勋的声音低沉地响在他耳边:“不许问。”
周宏乖巧地不再问,在严勋的搀扶下双脚着地,茫然地仰头。
严黎古怪地看了严勋一眼,用口型问:“什么意思?”
严勋不理他,继续对周宏下命令:“右转,走。”
周宏模糊中辨别出右边应该是门的方向,难道是严勋要他去院子里
周宏羞耻地红了脸,每一步都迈出得十分艰难。赤裸的脚踩在地毯上,一步,两步,三步
肠壁挤压着穴中硬物,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感觉自己踩到了另一种冰凉的地面,是门口的大理石砖。
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周宏又觉得羞耻万分,又害怕在台阶上一脚踩空,站在那里不敢往前走。
他慌张无措地伸手想要触摸到一点什么人或者东西,可周围的世界却仿佛被一键清空了,什么都触碰不到。
这让他记起被严勋关在黑房子中的日子,没有光芒,没有时间,没有什么都没有。于是在黑暗中踩着阳光出现的严勋,在那一瞬间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切。
周宏又急又羞又害怕,喉中溢出颤音:“老公老公你在吗小黎”
温暖的阳光下,修长美好的身体只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衬衫,露出小半个圆润白皙的屁股,臀缝间垂下一枚银色的铃铛,淫水顺着银色细绳流淌。
美好得像一幅画。
可画中的人却身陷在无助和恐慌之中,伸出的手臂笼罩在柔软的阳光中。
严黎着迷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他忽然间又后悔了自己参军的决定,飞快跑回房间里抱着单反冲出来,蹲在地方焦急地调试镜头。
周宏最害怕这种空荡荡的黑暗,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