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侧着插进去,先给你做做润滑。”一阵轻拢慢捻,手指上滑不溜秋的,沾了不少淫水。
他故意借着被子底下黑,看不见,就着侧躺的姿势把龟头插入岑缨阴道口乱捣乱撞,斜斜的顶着他肉壁,戳得岑缨吃痛地“啊”了一声,嗔道:“你弄疼我了,出去。”
陆子瞻进了温柔乡,龟头被穴口吸得舒爽十足,耍赖皮道:“我让你弄我,你不肯。我肏你,你又喊疼。你看看你的金沟,吸着我不放,你真舍得我抽出来?那我不做好了。”作势要撤离。
古人把阴道口就称为金沟,说得文雅含蓄一些方便用于书中。陆子瞻若是满口粗言鄙语,喊着拿大鸡巴肏穿岑缨的淫穴,岑缨只会厌恶他猥琐下流。但他蔫坏的附庸风雅,岑缨不自觉地想起书里写的巫山雨云和笔触生动的春宫图,整个人像被情欲缠住了,燥热得无法入睡。
岑缨晓得陆子瞻也憋着一股欲火,认为他忍不了多久,姑且耗着,待会儿陆子瞻真挨过来了,他配合着放松阴穴,将其鸡巴吸稳。看陆子瞻还怎么奇货可居,跟他拿腔拿调。偏偏陆子瞻心里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亦不肯先低头,扯下裤腰,回忆岑缨以往梨花带雨,淫态毕现的片段,自行打手枪。淫水溢满,咕叽有声,无疑给晾在一边的岑缨火上添油,矜持了不到五分钟,又挪到陆子瞻身旁,揪着他的衣摆说:“陆子瞻,你把床头灯打开。”
陆子瞻沉浸在意淫之中,没功夫搭理他,岑缨便在被子里脱掉一只裤脚,翻身骑在陆子瞻腰上,隔着湿漉漉的内裤用阴阜磨蹭他的龟头,半是含羞半是胆大的说:“我的玄圃正刮蹭着你的阳物,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你帮我脱掉碍事的内裤吧。”
“哪里不舒服了?我看你舒服得很,阴蒂都从肉唇缝里探出头来了。”陆子瞻一面脱着岑缨内裤,一面摸到他肿大的阴蒂,指腹压着揉捏挑逗,整个肉壶吐涎似的流水,淌得陆子瞻小腹油亮一片。
岑缨爽得哼哼了两声,又催促他道:“你把床头灯打开说好了我马爬在你身上,你就听我怎么弄。”最后一句直有些撒娇的意味了。
陆子瞻顺从地把灯打开,起夜用的小灯照明范围不大,光晕暧昧地笼罩着房间一角,看任何事物都看不太真切。岑缨把遮羞的被子掀了,分开腿正跪坐在陆子瞻精瘦的腰杆两侧,粉嫩的牝户由浓密阴毛掩盖了大半。他生怕陆子瞻瞧不见阳物入户的过程似的,倾斜了一点角度,一手掰着阴唇,一手握着肉根儿逐寸吞吃,感觉内里捣着底了,挑着转盼风流的眼尾引诱道:“好哥哥,你说我这招在书里叫做什么?”
“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陆子瞻说着一节手指钻进了岑缨的后穴内,惹得岑缨软塌了腰,往下坐了坐,宫口险些被龟头捅破。
岑缨掐了一把他的乳头,既是报复又是调情地笑骂道:“红楼梦里那么多诗,你光记得这句淫词,难怪你考语文从来都是擦着及格线,没一次得过高分。”
陆子瞻正想辩驳你也记得,另一只乳头又挨了岑缨狠狠一掐,看到他板着俏脸说:“不许反驳!你以前在床上占主导的时候,也不准我反抗的。”
陆子瞻“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终于回过味来,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在这儿挖坑算计我呢?”打了自己一巴掌,十分懊恼的嘀咕着,你这张贱嘴!
但暗地里异常兴奋,等着看素来一本正经,孤高自傲的岑缨能使出什么淫邪法子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