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告而别已经快两个星期了。解尤洗完澡爬上床,如独自度过的前些天一样睡不着觉,丽贝卡姨妈的行踪不固定,他用联络咒也呼叫不到姐姐,现在正烦心地卷着被子辗转来回,满腹愁绪。
这时忽然听到百叶窗帘摆动,房间似乎有风,极速扫入又消失了。他警觉地打开床灯,眼看窗户明明锁着。“猎人”是被禁止进入室内追捕的,所以不会是他们。他的心脏开始敲小鼓,自从搬到这里,他时常向待宰的羔羊一样,脆弱无助。解尤忍不住吸吸鼻子,压抑着膨胀的泪腺,开始默念咒语。
只见一道黑影闪过,一个男人蓦地在窗边出现,吓得解尤措手不及。是甄序!本来施咒而起的的清水陡然失力,全泼回了他自己身上。
解尤的卷发散着,此刻因为湿水,有几缕粘在脸上。薄薄的棉质睡衣也未能幸免,胸前都湿透了,白皙皮肤一览无余,甄序只见被吓到的人防备地坐起来,半个身子靠陷于堆叠的鹅毛大枕头里,床头柔黄虚弱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左边胸脯前的粉色乳晕都若隐若现。
“我认识很多巫师,没见过像你这样,这么不会保护自己的。”甄序不像上回一样形容落拓,胡渣不见踪影,头发也修剪地一丝不苟,鬓角整齐,黑色西装一看就价值不菲,手腕上的石头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精致的手表。他头发有些乱,衬衫解了两颗扣子,也没系领结。
甄序目不转睛地看着解尤,他好像喝了酒,走路有些不稳,皮鞋敲打着木质地板,也敲打着解尤的心。他脱掉外套,到床边坐下,然后低头在解尤额头上啄了口,动作一气呵成,毫不见外,仿佛晚归的情人,温柔地诱问道:“一杯水能做什么?”
解尤将甄序推开,敷衍地回答:“可以导电啊。”他瞥了一眼旁边的插座。
“喔?”甄序亲昵地咬他鼻尖。“你如果想电我,不需要插座的。”
“水倒是需要一点。”他又开始扫视解尤的身体,解尤立马拿被子遮住走光的胸口,甄序戏谑的视线却停在更下面。解尤想起上次湿屁股的事情,才明白甄序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立马羞红了脸。
“狼族的未来首领这么不懂礼貌的么。”
“来认识我,你会发现和狼交往的乐趣的。”甄序把手伸进被子,不顾解尤的强烈反抗,抓住他的两条小腿向下一拉,然后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问道“你老对我这么严肃。”
“你在胡说什么啊?唔别碰我。”
“其实你内心跟我一样,对不对。”他鼻尖顶着解尤额头,有些粗重的呼吸携带酒气喷在他脸上。解尤只当甄序在讲醉话,更何况他的身体在男人的抚摸下慢慢疲软顺服,头脑昏昏早已无暇再想事。一只大手伸入睡衣,上下揉搓他光滑的背部,解尤闭上眼睛轻声呜咽。
“太软了你,跟别人做过没有?”
“嗯,唔?”解尤晕晕乎乎地啃咬甄序的肩膀。
甄序把衬衣扣子又解开两颗,覆盖着薄薄一层微蜷胸毛的结实健康的肌肉,强势地在解尤眼前宣告存在。
“我问你,这里被人弄过吗?”解尤的屁股被捏了一下,大腿突然一抖。
“啊不要揉。”解尤一下子变得恐惧激动,像惊弓之鸟一样,双腿开始没有章法地反抗。被子因为他的动作乱成一团,甄序只得把这碍事的东西扫下床。他一把抓住解尤纤细的脚踝,重新将人制住。
“啧,怎么偷偷流这么多水。”宽大的手掌隔着睡裤拍了下解尤的阴部,力道不轻,解尤禁不住叫了一声,满脸羞赧地瞪他。
“裤子要脱掉,不然会着凉的。”
“呜可不可以不脱?”
“不可以。”
裤子还是被脱掉了,此刻解尤靠坐在床头,细白的小腿垫在屁股底下,大大的棕色眼睛充满防备地看着甄序,不安地动来动去。
“你能不能别碰我了。”他试着跟眼前的男人商量。
“湿成这样了还叫我别碰你,在装纯还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甄序摸着他滑嫩的大腿好笑地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父母也太不合格,这么漂亮的男孩不学生理知识,以后挨艹了都不知道。”甄序深吸一口气,使劲揉了把解尤的下体,内裤挨着肉穴的布料早被液体浸透。
“不要摸。”解尤带着哭腔弱弱地拒绝。
“好好好。”他嗅了嗅刚摸过解尤的那只手,深深叹了口气,然后把解尤捞进怀里,贴着他红到滴血的耳垂问:“那我看看行不行,嗯?”
解尤果断地回答:“不行。”
“啊!”胸口的粉红小点被咬住。
“让不让看?”
“你放开呜呜你放开。”解尤受不了似的摇头,推着甄序的脸“让看我让你看。”
“乖宝贝。”
解尤抽泣着把内裤往下扒拉,心不甘情不愿。甄序把他脚丫从屁股底下抽出来,竟摸到一手湿润,他捏着那只脚掌动了动,笑解尤:“水搞的到处都是。”
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