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简母刚进门,立刻就高兴的拉着简单说个不停,“刚才在超市,妈妈语言不通,幸亏一个超~帅气的年轻人帮我解围,巧的是他也是华夏人呢,说是今天来这里开演唱会,但是却没人买他的票,妈妈当然得帮他了,所以一次性就买了四张,我们今晚就一起去给他捧场好不好?”
简单好奇,“是吗?同是华夏人,那当然得支持啊!”票都卖不出去的话,应该就是个喜欢音乐的留学生吧。
结果等到四人来到会场门口的时候,在外等候的歌迷早已是人山人海,拿海报的,举牌子的,拉横幅的,无疑显示着这里正是现在全球最火的华夏男明星塞巴斯蒂安?季。
“妈,你确定是这里吗?”简单疑问。
简母这才拿出了票面查看,“对啊,那个戴墨镜的年轻人和这个票上面的人一模一样啊,难道我买了假票吗?”
这才第一次看到票的尧墨瞬间心知肚明,心里暗骂着可恶的老狐狸但面上却丝毫不显。蓝翊念也看了眼票面,但是因为简单从来没认出那个就是他哥哥,所以他也从没提过,因为他知道简单一直都不喜欢哥哥。
“要不我们去售票处问问吧。”简单不想让简母失望,可想想她印象中的塞巴斯她真的一点也喜欢不起来,如果弄错了刚好就可以回家了。
万万没想到,刚到售票处的四人立刻就被工作人员围了起来,又送鲜花又送亲笔签名手举牌,对简母解释说她是被选中的幸运儿,今天可以享受到专属的待遇,不由分说,四个人紧跟着就被安置在了小型会场专属的二楼看台上。
尧墨暗忍着怒火,简单和蓝翊念则是茫然不知,只有感觉自己占到大便宜的简母兴奋的不行,“哇,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没想到是这么有名的大明星啊,那个年轻人还专门给我打了对折呢,我真是太幸运了!”
“呵呵,妈,你好厉害啊!”简单也只能和简母一起高兴着。
“——”一声重金属电吉他独奏开场,一头长发带着墨镜的男人一出场,瞬间就引爆了全场的尖叫,他在台上又唱又跳,激情四射,卖力十足,别的不说,就这华丽的舞台投入来说,丝毫没有因为会场小而有降质,真真是下足了血本,花尽了心思。
虽然他唱的是英语,简母完全可以听懂,可最关键的问题是,他唱的歌词全和性爱有关,就连伴音的呻吟声都让人听的血脉喷张。只因塞巴斯总是时不时朝看台上的四人招手示意,所以简母秒变死忠熙粉,投入的异常热情。
尧墨在一旁攥紧了拳头,这个呻吟的女声他再熟悉不过了,如果没有简母,他真的恨不得立刻叫人封杀了他的所有作品。
而一旁的简单确是越来越尴尬,这个唱歌的声音和配音声虽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现场疯狂的尖叫和躁动的音乐却让她一点也喜欢不起来,以及看着戴在他手腕上那条钻石手链的分外刺眼,如果不是简母的难得高兴,简单真想转身就走。
等到中场休息过后,台上架子鼓等所有乐器只被一架大三角钢琴取代,全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化着性感烟熏妆的塞巴斯独自坐在钢琴前轻启前奏,最后看了一眼看台的方向,闭眼清唱,“我的天空多么的清晰,透明的全都是过去的空气”
简单瞬间全身僵硬,紧咬着牙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回忆的画面轰地在脑中炸开,“啊哈~主人,cao我!”“主人,给我,我要!”
简单向来都不是一个抱着仇恨不放的人,可蓝翊思在她的心中留下的回忆却只剩了视频中的那些画面,他的欺骗、他的玩弄,是她永远都不愿触碰的阴霾,如果不是他,她和沈博阳不会变成今天的局面,是他改变了她一生的轨迹,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就像是一个怀揣着真善美的人却一直在逃避着自己心中盘踞的憎恨一样。
“妈!我头好疼,不舒服,我想回家了。”简单扶着额头隐忍着。
“诶?”纵使简母知道中途离场对表演者是不尊重的行为,可自己的女儿才是她的心头肉,“严重吗?突然就这样了?”她边说着就扶着简单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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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墨自然是高兴的,原来简单之前是一直没认出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知道,但是,她讨厌他!临走了,还得意地冲台上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唯有跟在最后的蓝翊念乖巧的给台上做了继续加油和再见的手势。
可被留下的蓝翊思却失落的在台上再也唱不下去了,沉默了很久后,才尴尬地笑着向歌迷们道歉,“对不起,我忘词了,还是换首我自己的歌吧。”
只是,简单不知道的是,第二天各大媒体娱乐版上的头条全被她的信息占满了,“塞巴斯借演唱会深情表白惨遭拒绝!”“性感巨星深情独唱只为她?”“神秘的现身比利时,扒一扒熙粉都不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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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简母心情大好,召集大家一起包饺子,简单负责擀皮,蓝翊念和尧墨负责包,纵使两人包出的东西都惨不忍睹,可简母依然很耐心地教着他们,并不时鼓励,“单单从小就喜欢吃饺子,还说长大了一定要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