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
简单接受不能,捂着自己鲜红一片的脸颊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她和舒书从三年级认识到现在,历经了多少风雨,连沈博阳都不知道的小秘密她只会告诉舒书,她是她这一生最重要的朋友,可是???
舒书攥紧双拳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地面上的简单,隐忍的怒火像是瞬间能把她焚烧殆尽一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不容易来到这边的蓝翊思,先是看着简单和沈博阳抱在一起便停下了脚步没有过来,可当他看到简单被打之后要迅速跑来时又让沈博阳抢先一步。
“舒书!”沈博阳扶着简单的身体站了起来,心疼的看着简单脸上的五指印愤怒地责备她,“你疯了吗?”
简单也被吓傻了,刚站起来又走过去想要拉住她,“舒书,你不要生气。”
“别碰我!”暴怒的舒书大喊,整个会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看着怒火中烧的舒书,简单惊吓地又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小声道歉,“舒书,对不起!”
舒书看着眼前的真人,想着她独自度过的那可怕的三年高中时光,愤怒与委屈一齐爆发,“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好好的站在这里?”豆大的泪珠突然就从眼眶中涌了出来,抓起她的胳膊用力摇晃,“你是断手断脚了还是失忆了?你是重伤不治了还是良心让狗吃了?啊?”
“为什么不回我微信?为什么不回我邮件?出了事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现在既然可以好好的站在这里为什么不能给我打个电话?我是你的什么?啊?这六年来你有没有一天想过我?你到底拿我当什么啊?”她愤怒的呐喊着,咆哮着,声音越来越大之后就变得沙哑起来,她放开了简单的胳膊后退了一步,无助的颤抖哭泣,“我以为你已经死了,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多漂亮,这六年里你早就把我忘在脑后了吧?啊?那既然如此,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再也不是朋友!”她阴狠的说着,最后瞪了简单一眼后便高傲的转身大步离去。
“舒书!”震惊中的简单立刻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把头抵在她的背上大声哭泣,“舒书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六年每天都在想你,每一天都在想,从来没有忘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求求你不要生气,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呜呜呜呜???”
纵使是背过身的舒书,也是泪如雨下,可她看着眼前会场上熟悉的面孔,便迅速擦掉了自己的眼泪,转过身高傲的看着楚楚可怜的简单,“原谅?没那么容易!”
简单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傲娇面孔,突然破涕为笑,随即又抱上了她的脖子,“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不再生气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失而复得的简单被喜悦冲昏了头脑,面对舒书毫无戒心,不假思索地就说出了让自己下不了台的话。
“你放开!”舒书生气的就推开了她的拥抱,“你别以为我会原谅你!我这六年的损失可不是好惹的!”她愤恨地说着,拉着简单的胳膊便将她迅速带到了会场之外。
沈博阳立即跟了上去,而被留下站在一旁无人认出的蓝翊思顿时不知所措。
体面的蓝氏酒会在这场风波后心照不宣地刚恢复成了初始样子没两分钟,又迅速被另一个小风波取代了。
带着库恩雷厉风行的尧墨才踏进会场,那出众的神色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他在会场里找了一圈,始终都没看到简单的影子,然后翻出手机查看她项链中的定位,紧跟着又追了出去。
然而在大家都开始议论纷纷尧墨的身份的时候,只有吕恩慧一人得意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心里暗赞,‘这个简单,可真不简单啊!’
开着自己的路虎,满含怒气的舒书载着副驾驶上的简单和后座上的沈博阳一路奔回两人在市的家中,进了屋内推着沈博阳拉着简单就直奔二楼沈博阳的卧室,将两人一齐推入房中后立刻拿钥匙反锁。
总算可以露出笑容的舒书得意的站在门外对着门里两人大喊,“想要我原谅你?那你就立刻把他睡了!”
简单惊的满头黑线,好似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后落了满头鸟屎,自己刚立完的立刻被啪啪打脸,“舒书,你开什么玩笑!快开门!”他们俩已经结婚了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立刻!马上!不然你这辈子都休想我可以原谅你!”舒书站在门外插着腰吼。
“呵呵。”再也忍不住的沈博阳终于笑出了声,一物降一物,虽然他没打算和舒书一起胡闹,但是他终于有时间可以和简单好好独处了,他立刻走到简单身后,拉着她的身体转了过来,“小单,刚才一直没和你解释,其实我和舒书只是名义上结婚而已,我们并不是因为相互喜欢才结婚的。”
“对!”站在门外的舒书立刻拍门大叫,“你知道我因为结这个婚吃了多少亏吗?你可想好了怎样才能补偿我!别以为我那么容易就能原谅你!快睡!现在就睡!你俩不上床休想我能给你开门!”
“你们???”简单被他俩的话弄得一头雾水,结婚还能因为别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