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处理好了,本来也没什么大事。”
“什么叫没什么大事,小白说那是个变态,找了人大半夜蹲你房门口拍你,简直丧心病狂。”顾唯狠狠拍了拍椅子的把手,“还有他那个经纪人,叫莉莉那个,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那叫李力,是个男的。”祁真无奈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导演给我放了一下午的假,要不要带你们去附近转一圈。”
“不要。”顾唯干脆利落的拒绝,“我要去酒店睡一觉,然后晚上去吃烧烤。”
小白说横店有一家烧烤堪称一绝,简直就是烧烤中的“贺昀修”!
“不准吃垃圾食品。”贺昀修捏了捏顾唯两颊的肉,“过几天就要上镜的人,吃什么烧烤。”
在眼皮子底下吃胖,顾衡那厮不知道又能找什么法子噎人。
前不久因为贺昀修生了一场小病,顾唯重新翻出那本,变着法子展示自己的厨艺,生怕贺昀修吃不饱似的,每次端出来得到碗比盆都大,结果最后都进了自己的肚子。
照着那种食谱做菜,效果可想而知,顾唯又是只胖脸不胖身子的人,所以脸上的肉怎么都藏不住,气得顾衡给顾唯下了三天门禁。
“就一顿烧烤而已,也不碍事吧。”祁真有些心疼,一顿烧烤都不能吃,这根本就不是谈恋爱,就是虐待,于是轻轻打下贺昀修掐脸的手,摸了摸被他哥捏出的红印子。
“你就惯着他吧。”贺昀修叹了一口气,不知道顾衡在这里作何感想,真要严格算起来,其实祁真才是最惯着顾唯的那个。
“大老远跑这里来,不去附近转转,就为了吃顿烧烤啊。”祁真轻声问道。
“不是为了吃烧烤啊,为了来见你啊。”顾唯笑得眉眼弯弯。
祁真先是一愣,然后立刻举手投降,垂下眸子勾着嘴角摇了摇头,眼前这个人总有本事将那些本该委婉开口的情意,说得那般理直气壮,却不叫人生出一丝怀疑,活得像个孩子气的诗人。
他哥真是上辈子积了大德。
可这辈子竟然连一顿烧烤都不给吃。
可能要遭天谴。
“想吃什么我都带你去。”祁真笑着说道,随即恨铁不成钢地看了贺昀修一眼,然后两人又乐呵乐呵闹成一团。
要遭天谴的贺昀修:……
陆远早就给两人订好了房间,为了掩人耳目订了两间,最后还特地给贺昀修打了个电话,极其委婉地告知他最好控制住自己,酒店那方面的设备齐全不假,但人多嘴杂的,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传闻就不好了。
贺昀修啧了两声,说自己还没禽兽到这种地步,紧接着补充了一句,酒店里的东西不合尺寸,体验感不强,用着不大舒服,然后就被陆远呵了一脸。
可是说好要放开肚皮吃烤串的顾唯,最后只吃了几串就被搀着回了酒店,罪魁祸首就是一杯杨梅酒。
那烧烤摊的老板娘看顾唯白白净净的样子实在欢喜,又是生客,就送了他们一瓶家酿杨梅酒,贺昀修深知顾唯是一杯倒的酒量,根本没敢让他喝。
可是顾唯实在好奇,从小到大还没喝过杨梅酒呢,就偷偷倒了一杯,酸酸甜甜的,倒也不难喝,等众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一杯下肚,说话都开始囫囵起来了,这才急急忙忙叫停,相互掩护着回了酒店。
祁真摸了摸顾唯发烫的脸颊,皱着眉头开口道,“还是去买瓶解酒药吧,这么烧着不是办法。”
“没事,我有分寸,你快回去睡觉,明天还有一整天的戏,要是有事我就叫阿远和小白。”贺昀抱着顾唯,将他慢慢放在床上。
“简单擦一把好了,现在这个情况我看不能洗热水澡。”祁真越过眼前的贺昀修,看了看身后迷离着眼睛的顾唯,还是有些不放心,“哥你晚上睡觉留个心眼啊,别睡深了。”
“知道了,别担心。”贺昀修伸出手指敲了敲祁真的脑袋,“你啊,就少操点心,一切有我,嗯?”
等送走了祁真他们,贺昀修看着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笑得煞是好看的小祖宗,认命地走到浴室用热水洗了洗毛巾想给小祖宗擦脸,结果还没等自己家走到跟前,就见顾唯猛地坐起身子来,伸出手指颤颤巍巍指着贺昀修,“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为什么…嗝…这么迟才回来!”
贺昀修差点被气笑了,一边上手给他擦脸,一边开玩笑“为了赚钱给小唯买漂亮的小裙子,所以加班到现在。”
顾唯的手指慢慢放下,歪着头思考贺昀修话中的意思,“我没有小裙子…”其实顾唯想说的是我不穿小裙子。
“对,所以老公要努力赚钱,给小唯买漂亮的小裙子。”贺昀修看着迷糊的顾唯,又看了看床头那些安全套,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和禽兽本质上的区别。
“我有很多钱,可以…都给你。”顾唯眨了眨眼睛,像是有些吃力,“你可以…可以…嗝…早点回来。”
贺昀修替顾唯擦脸的手一顿,几乎是用半哄半骗的语气问道“早点回来干什么啊?”
“陪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