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许看到他有些惊讶,但是脸上却非常的高兴,搂着他就往房间里带,莫易生笑了笑,那笑简直就是空气中一双透明的手扯着他的脸皮掰出来笑一样,他提议要饮酒,他从来不饮酒,如今却转了性,林安许只当他经过那么一场饕餮盛宴开了窍,欣然同意。
拿酒斟好,一杯又一杯,一瓶饮尽,林安许却觉得眼前有些迷蒙,他从来不醉,却不想这次是为何,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失去了意识。
莫易生摸了摸他的脸,仿若信徒一样轻轻的吻了吻林安许的眉心,将人带回了自己的静室。
林安许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不着一缕,双腿分别绑在椅子腿上,双手反绑在椅背后,面冲着一副异常可怖的画,莫名的熟悉,仔细分辨后,发现竟然是千万张破碎的自己拼凑的另一副自己,他不由得冒出了冷汗,紧张的喊道:“莫易生?莫易生?易生?是你吗?”
这间屋子窗户被黑色的窗帘死死的挡着,门也关着,一丝光也透不进来,他无法想象莫易生平常就是生活在这样一处压抑又恐怖的屋子里。
黑暗中走出一个人,他无声无息,就像是和这个房间融为了一体,他轻轻的笑了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怎么了?我在这呢,安许。”
他依旧亲昵的喊着对方的名字,看着对方的脸是无比的缱绻深情,却只让林安许从脚底板翻出阵阵凉意,这股凉意直冲头顶。
“你你要干什么?!易生,你别冲动!”他慌慌张张的喊莫易生,这样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让莫易生有些愉悦,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往日里林安许总是喜欢折磨自己,因为看对方挣扎痛苦却无法脱身的样子,真的很有趣
他不禁笑了出来,神色甚至带上了前所未有的俏皮。
“安许,不要怕,我爱你,我对你做什么都是爱你的,你要明白我的心,好吗”他低下头去细细亲吻对方的脸,咬住对方嘴唇的时候做了片刻的停留,感受对方的压抑的颤栗,一个用力将人的嘴唇咬破,鲜血涌出,他大口大口地吮吸。
林安许突感嘴上一阵剧痛,这痛让他直接泛出了泪花,莫易生像是吸血鬼一样趴在自己身上,他毫不怀疑下一刻他会直接将自己的唇肉撕下来吞进腹里,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林安许大力挣扎起来,莫易生感受到他的躁动,抬起眼凉凉的看了看他,那眼神如蛇一样阴翳,“你真的是很不乖,安许。”
他随手拿出一把剪刀,手一挥就将林安许的脚筋挑断了,鲜血喷涌而出,随着林安许的惨叫声,弥漫了一地。
“你他妈的!!莫易生!你有种别让我活着出去!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我大姐和二哥不会放过你的!!”林安许脸色惨白,眉头皱得死死的,脸上的冷汗大颗大颗的滑落,他看着莫易生的眼神全是恨意。
“别这样看着我,我的安许,我爱你,我做什么都是爱你的。”莫易生抚摸着他好看的丹凤眼,就是这双眼睛让自己陷进去的,他轻柔的吻了吻林安许的眼皮,手往林安许的后方探去,两根手指直接挤进了对方的后穴,林安许脚上的剧痛让他忽略了后穴的丝丝痛楚,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以后就要变成残废的恐惧上。
“安许,我要你感受我,感受我曾经的痛,与我曾经的爱,和我现在的爱。”
话罢,莫易生抽出自己的手指,扶着自己的肉柱就捅进了那方紧致的后穴,那处未被仔细开拓过,瞬间就开裂流了血,那里的钝痛又是让林安许一声惨叫,但是更多的是耻辱,林安许从小如星如月般的长大,从来只有他操人,哪有他被操的时候,更何况还是莫易生!还是莫易生这个狗都不如的下三滥!
对,他打从一开始就瞧不起莫易生,那把随手送给他的伞也不过是自己不要了的东西,只是随意丢给了路边的乞丐而已,没想到这个乞丐竟然还有胆量贴过来,他从前的姘头里没有这种类型,男人嘛,都爱尝个鲜,看着对方唯唯诺诺顺从自己所有过分的要求,看着对方一步一步助长了自己暴虐的欲望,那都是莫易生的错,是莫易生的纵容让他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变态!凭什么要怪他!都是莫易生的错!
后穴流的血越来越多,也让莫易生的抽插变得越来越顺利,他从来没有当过上面那一个,不论是林安许还是那些人,他都是被压着肆意亵玩的,因此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一个劲的横冲直撞,用上了自己吃奶的力气,死死的抓着林安许,一下一下重重的凿开又退出,凿开又退出!
林安许简直要疯了,他的后穴越来越痛,在那大力的摩擦下,这种疼简直就像在伤口上撒了盐然后肆意揉搓,疼到他扭着身子大声哭骂,又渐渐脱力到求饶,莫易生不曾放开他,甚至又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粗大的玉势,在他抽插的同时,用那根玉势抵在穴口上,重重研磨着。
林安许恐惧的整个人抖如筛糠,明明已经脱力的他就好像回光返照一样挣扎的比刚刚更加厉害,他惊恐的看着莫易生,求饶的话断断续续的冒了出来,唇都在发颤,然后被莫易生吻住。
那根玉势以不容抗拒的力量,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