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的一直在偷窥对面住的女人。
女人不算非常美,但她身体和脸部的线条完全符合男人的想像。事实上,男人是为了她而租了那个对面的房间。
可他发现女人的生活太规律了,而且绝不夜游。所谓贤良少妇男人下不了手。
就算他疯狂到半路拿某种麻醉剂把女人绑架了,女人也先得走到某个绝无人烟的偏僻路上是不是?
但女人连这种事都不干。她家自己有车。她去的都是正经地方,商厦什么的
男人现在知道了什么叫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知道了的男人憋屈坏了。他只能坐在窗前看着女人,偶尔看到了多一点,譬如从浴室里出来抓着浴巾露着胸脯和腿披着湿头发,譬如在换衣服。他就好好的打上一铳手枪。
有一次在公共厨房微波炉转个泡面,隔壁房间的租友跟他寒暄:嘿嘿,大哥,你都看什么片?种子给我一下行不?我看你嘿嘿我听到你打得很爽啊
男人低下脑袋,咬了牙,走开了。
租友在后头不爽的哼唧:“什么嘛?一个种子都小气”
男人回到房间,还是憋屈,这种感觉就好像爆竹点着了引线,烧啊烧的,要炸了,但是壳子居然捂得太严实,居然一时半会儿还炸不出来。
男人觉得再不炸出去,他自己就要被炸坏了。
这么憋着憋着他就睡着了,睡着睡着,竖立的小弟弟又让他醒过来。他需要找点什么泄泄火,往旁边一摸,摸到柔软有弹性的肉体。
他发现旁边躺着一个女人,雪白丝绸的睡衣,乳房形状好极了。他正摸在她乳房上。她眼皮动了动,似乎是刚从梦中醒过来,并且打算喊叫。
他注意到她漂亮极了,这张脸让男人很想多看几眼再多看几眼,但他更不想让她叫出来,引得别人来
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是什么人。不过他的小弟弟急欲得到释放,这是第一需要。他伸手捂住了女人的脸,很大力,分开腿骑到她身上,死死压住她,她的腰真是该死的软。
她被他捂晕了。他注意到他不再动弹了,放开手,看她是晕了,脸上被他手压出了红印子,他压得够狠的,她五官都有点变形了,但还看得出鼻子真高,嘴唇又红又丰满,是西洋式的美女。
脖子也很长。他把她的领子拉开,乳房跳出来,即使仰躺着也这么有分量,像两只兔子。他一只手揉捏着乳房,一只手把睡衣衣襟全拉开,抬起两条长白腿,拉丝质的小内裤,不好拉,又把腿放下来,扯掉了裤子,重新分开她的腿,乌黑阴毛下暗红的阴唇,他分开阴唇,看到里面的肉穴,咽口唾沫,把弟弟往里捅,太干了,一时没捅进去,只好啐了一口唾沫,总算捅进去了,还是有点干,干一点在意个毛啊?!干!他为这个低级的谐音笑话自己笑了两声。咕滋咕滋捅几下就顺了!
他趴在奶子上连啃带咬,下头狠狠的抽插,射了,内射。他爽得差点晕过去,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他自己胸前的两个乳头陷在她的大奶子里,好一会儿,他慢慢的把弟弟拔出来,看见弟弟上带着血。
拔出来之后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他的精液一滴不落的全射在他自己的床上,把床单被子衣服全弄脏了。这个样子有点像少年时梦遗。但刚才的一切不像做梦。他记得睡衣有多滑,质量很好,床单压上去也很舒服。那是一张很大很舒服的床,床单是深颜色的,质地真好。
他还记得那女人身上有相当浓的香水味,抬起手闻闻,没有什么香水,他只闻到自己的精液味。当然,他的弟弟上也没有血。
打扫卫生花了他一些力气。他的日子又恢复正常状态。他继续偷窥。但是现在对面的女人已经不能完全满足他了。他想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不同类型的女人啊,乳房不同,阴唇阴道也不同阴道的不同是要插进去才能感受到的。
他想如果他闭上眼睛就能到对面女人的床上就好了,趁她还没醒过来,他掰开她的两条腿就插进去,一定要把她干得爽翻过来。
他想她这么枯燥的生活,肯定需要一个够劲的男人狠狠干她一把的。这叫双赢!
想着想着他总也到不了对面女人那里,而且西洋美女也不再出现了。他睡觉前就许愿:来个女人吧。什么女人都好!来一个吧。
于是他又见到了一个。
这次明显不是做梦。明显是他在床上挺着僵硬的弟弟,闭个眼睛,发现身下感觉不对了,睁开眼睛,就看见另一个房间,另一张床。
还有另一个女人。比先前那个女人胖。胖子皮色好。这个女人皮肤白里透红,文艺点说肤如凝脂,阳光下简直掐一把就会破。
男人注意到这个世界里是白天。
胖女人睡得很沉,侧卧,粉红的嘴唇张着,挂着一点点晶莹的口水。男人把她的裙子撩开。这次是很家常的半旧棉布睡裙,里头的裤子,印花的棉内裤。男人在上头揉了几下,胖女人呻吟一声,动了动,腿分得更开了。男人很容易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看见雪白的阴阜高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