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每年,十日,在密闭的小岛上聚会。每一日,都由一位主持人话事。决定这一日的规则。
第一日的主持人,是去年结束时已经定好的,戴着蜘蛛的面具,高高坐在宝座上,宣布规则。华丽的大厅,衣香鬓影,香槟鱼子酱,与一切上流聚会无二。
然而一声令下,再荒诞,也会得到执行。去年的聚会,在第一分钟里,所有客人的左臂都被砍去。
这个聚会,当然,是分主客的。主人和客人的权力,并不对等。
蜘蛛面具的主持人说,所有人对所有人,可以做人身伤害之外的任何事,只不过,性器官不能接触,口腔和性器官也不能接触,直到时钟放出烟花。
占据整整一面墙的那只“钟”,是许多交织在一起的透明管子,管子里有血色的小珠子,叮叮咚咚往下滚,滚过绵长、绵长、又绵长的透明管道,落到地时,将会绽放出烟花。
管道设计得如此复杂,没有人能看出珠子什么时候能滚到地上。没关系,他们其实并不真的要知道时间。
一位绅士手里持着香槟,刚才正同旁边的女士和蔼交谈,说的是最新一款卫星手机的软件破绽,用了许多术语,包括一段打丁语词汇,女士彬彬有礼的回应,用一串法语来回答他用拉丁语提出的问题。
女士头发像鸦羽一般黑,极丰盈,斜戴一顶小帽子,帽子上俏皮的一圈绒毛,双肩细带黑色晚礼裙,裙裾泻地如水,半个胸脯露在外头,丰脂盈雪。
主持人宣布的话音落定,绅士拉下了她左肩的带子,平和的,把香槟从她肩头倾倒而下。冰桶里刚镇过的香槟,冒着气泡,清冷流下,女人红艳的乳头立即挺翘起来。着燕尾服的侍者,经过这里,停住,鞠了一躬,脸与她胸齐,向前一步,就把她的乳头含在了嘴里,细加挑弄。另一位绅士把侍者的裤带解开,丢了一条活鳗鱼进去,扎紧他的裤带。侍者哆嗦了一下,动作更见狂野。
长桌边仍然有人坐着进食,一个女人下半身的裙子已经被掀了起来,塞进一颗葡萄。长桌对面几乎所有人,都心醉神迷瞥一眼她的扭动。她两条腿实在生得很美。
桌子另一边的绅士,已经把他身边十五岁少女的衣物完全脱去了,把樱桃酱倒在她身上,抚摸、揉搓、舔食。
粉嫩的腿被扒开,沿着微微颤抖的蚌肉,贪馋的手指滑动。蜡烛从烛台上给掰下来,粗暴的塞进密致菊穴里。但是不能进入,性器还不能被任何事物进入。这是主人的命令。血红珠子还没滑到底。
有个女人忍不住了,水流至踵,她身边的男人跟她咬耳朵:“跟我来。”
他们原本就认识。她放心的站起来,随他出去。露台上并没有人。
“我来帮你解决。”他火热的勃起顶着她的小腹。她腿都软了,点点头。
食水里都有下药,天杀的主持人,存心叫人忍无可忍。
他坐下来,让她坐在他身上,就那一坐之势,一下子就以阳具捅进她的阴道,然后道:“喂,你强暴我!”
旁边,他的朋友也跳出来,作证是她一下子坐在他的阳具上。他是被动的受害者,她是唯一应该受惩罚的人。
她被设计了。
受罚者都被绑在高高的刑架上,承受鞭打。鞭子上有细细的齿,每抽一下都带起激动的血肉。儿臂粗的木棍,捅进受罚者身上所有可以被捅的洞。也就是说,女人身上有三个,男人身上有两个。
架子快挂满了。
主持人下的药,真的很不客气。
他高高的坐着,十数个赤裸少女身上涂着香脂,在他身上摩挲。
红珠落到了底,机簧拨动,焰火盛开。刑架上的绳索切断,所有受刑者都落了下来。渴望着的、火辣辣的性器官,彼此相投。津液淋淋,凸起的插进凹进的里,如乳燕投林,它们得到了允许。
所有花蕊都盛开,所有的凶器都在释放。高潮来了吗?这么快来了吗?喂,你们要小心!最后一个投降的,才会是明天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