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大人的方法果然有效,这样关了它15天后确实乖了不少,毫无之前大闹反抗的气势。”
“呵。”来人拍了拍一旁沉重的木箱。“这可是师先生亲自调教的玩具,当然要用师先生的法子。守好这里,眼睛都给我瞪圆了,我可不希望这次再出什么差错。”
“是,大人。”
男子走后漆黑的屋内再次陷入寂静,只余正中央沉闷的木箱发出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不安的声响。
“鸣鸿大人,请随我来,师先生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房间。”守在门边的侍从一见到鸣鸿就立刻上前,状似不经意的扫过审神者怀中只穿着一件大号白衬衫的宠物,付丧神略松散的领口露出被黑色项圈牢牢锁住的纤细的颈脖。侍从心中微跳,不是数珠丸?
“大人,可是数珠丸那只骚奴惹大人不快或不和大人口味?”
鸣鸿停步,转头冷笑。“怎么,我带什么宠来,还要看你们脸色?”
说完单手托着怀中少年体型的打刀被过大的白色衬衫掩住的细腻翘臀揉捏,似笑非笑的望着面前惶恐伏地的侍从。加州清光被臀肉上挤压的触感激的轻颤,耳尖微红,却配合的做出恃宠而骄的神态搂住审神者的颈脖。
直到侍从已经冷汗淋漓,面色发白,心中不禁怨恨数珠丸这个贱奴没有取得大人的喜爱还连累他。
“滚去带路。”
侍从连忙颤抖的爬起来,惶惶哈腰的向前领路。
拍卖会为参加这场比赛的每个人都准备好了单独的房间,除却显示尊敬与重视外更多的是防止相互窥探,毕竟这里大多数人的身份一旦公开都会是一场轩然大波。不过,这却挡不住鸣鸿。坐在房间里的审神者右手支头,神识轻松以房间为中点向着四周蔓延开来,将房间里的人们的身份一一与脑海中才从狐之巢送来的名单对上,左手无意识的抚摸着坐在自己膝上的打刀看似纤弱的脊背。
神识扫过会场某个房间,顿了顿,发现一丝不协调。鸣鸿皱起眉透过神识死死盯着那突兀的木箱,他可以确定感觉到了付丧神的气息却又感受不到任何意识的存在,奇怪的就像白纸上的黑点,让审神者不得不在意。或者说,有什么东西,掩住了意识付丧神的意识?
还没等审神者发现什么,房间的门就打开了,两个高大沉默的侍从将木箱搬出。鸣鸿眯起眼,拍卖品?
鸣鸿将神识收回,望着已经进行大半的拍卖会,抚在加州清光背上的手暗示他传讯时之政府将行动延后。
“现在,我们终于迎来了大家最期待拍卖品。这幅作品的创作着是师先生,说到这里我想诸位心中都有数了,那么由我们为诸位展示师先生的最新调教的性奴,三花太刀,小狐丸。”
“小狐丸殿!”加州清光惊怒的望着台上主持。
黑衣的工作人员安静的将沉闷的木箱抬上。当木箱开出一条缝,一股异常骚淫的气息发散开来,鸣鸿立刻感觉到了整个会场隐隐的骚动,以及木箱中徒劳挣扎的意识。
打刀咬牙。“他们,都不得好死。”
鸣鸿缓缓闭眼,抬手将打刀揽入怀中,低头让少年发顶清香来平复暴虐的情绪,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付丧神脑后柔软的黑发。“别担心,他们都会付出代价。”审神者的视线透过打刀因愤怒而颤抖的发丝,望着抬上沉默的人蛹,缓慢而又清晰道。
“每一个。”
台上稀有的太刀付丧神被白布紧紧裹成一个白色人蛹,唯一没有遮挡的只有那高高挺立阴茎,在人们淫邪而贪婪的视线中颤抖着。付丧神被牢牢镶嵌在木箱内部为他量身定做的凹槽里,修长有力的双腿被迫分开,中间凸起的木块完美贴合太刀身体的曲线,杜绝了他任何挣扎的可能,唯一没有被白纱包裹的阴茎已经涨成紫红色,却只能因为被强行束缚了根部而徒劳的吐着透明的淫液,就像是一件淫具,引得各色的目光仿佛实质化的疯狂舔舐。
两名黑衣人上前熟练的拆开木箱上的种种桎梏。
小狐丸因封闭而迟钝的五官终于感受到了不同,被紧缚的身体徒劳的扭动两下,带动着粗长的阴茎晃动,饱受情欲折磨了15天却动都无法动一下的身体无助的颤抖,深入喉咙的假阳具和覆盖在面颊上让他不得不努力吸气才能避免窒息的布料完美堵塞了他任何发声的通道。
“诸位请看,这就是师先生的最新作品。作为本次拍卖会的压轴,从被召唤出来开始,这振小狐丸被调教到现在,他进食与排泄都没离开过束缚,每天的吃食和道具都被添加了我们的最新研究的媚药“渎神”,无论是冷清的佛刀还是高雅的神刀,只要坚持使用,不出三天就能变成在也离不开鸡巴的荡妇。”
“大家一定好奇这振小狐丸有什么不同之处?”
两名黑衣侍从上前,熟练的解开太刀头部和臀部的束缚。太刀仿佛感觉到什么,双脚无力的卷曲了一下,随着白布褪去,一双被汗水打湿颤巍巍的狐耳暴露出来,白色长发凌乱的散开,小狐丸特有的充满野性的魅力的面孔经过15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