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仍回去读书,有空便来找江汝,江汝也偶尔会去陪他。两个人交往时间不长,已经开始异地。温远抓紧一切时间修学分,争取快点毕业,江汝要给阿泱做工作,让他慢慢接受温远和她的亲密关系。他们每天都会通电话开视频,讲讲彼此发生的事,关怀明日天气增衣减衣。江汝终于有了一个遇到不懂的事情绝对可以问的人,小到家里有了蚂蚁怎么办,大到财产要如何处理,温远永远都会耐心地告诉她如何做,江汝便参照着他的建议来处理事情。她心情好转,性格也开朗很多,生活忙碌充实,算得上美满。
某天,温远开车来找她,到达时已是夜晚。阿泱早已睡了,屋子里静悄悄,一片黑暗,只有吧台处有微亮的光。
温远循着光过去,江汝靠着吧台正喝着酒,香槟色吊带裙裹出她妖娆美好身姿,吧台灯光倾泻于她身,流光溢彩。似乎是刚洗过澡,江汝身上浅淡香气萦绕,头发蓬松微卷,带着一点潮湿,披散在肩头。
“来了?”江汝微醺,眼睛迷离的笑看他。
“来了。”温远上前搂住她,去嗅她身上的香气。江汝软在他怀里,身子甜香有肉感,温远早就克制不住,手在她背上不安分的游动。
“喝不喝?”江汝晃着酒杯问他,金色花纹水晶杯里浅色香槟撞着内壁,酒香四溢,但不及她十分之一。
“姐姐,你知道我想喝什么。”温远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兽性显露。
“不喝?我喂也不喝?”江汝晃晃脑袋,自己呷了一口,扬着头要喂温远喝。温远低头,含住,把她口腔里的液体全部咽下,将江汝手里的把酒杯顺下来放到桌上,双手虎口卡住她的细腰,一寸寸向上,直到胸前,拇指去摸江汝胸前凸起的两点,轻搓,揉捻,隔着她光滑的真丝睡裙,挑逗着她的欲火。
温远血气方刚,欲火总是很容易燃起,看到江汝就觉得身下有血液向上蹿涌,更不要说被她撩拨。此刻,江汝抱着他,腹部明显顶到个坚硬的异物,但她好像感觉不到似的,只是搂着他亲吻,下身轻轻撞着他,就是不给他个痛快。
温远一向绅士对她,在性事上也从不强迫她,此刻反而受制。
真软啊···温远摸着江汝的圆胸,口干舌燥,舍不得离开,嘴上亲的更狠了一点。江汝踮着脚尖,只在口舌间回应他。
“姐姐,你再这样,我真的控制不住。”温远离开她唇警告着,眼睛闪着危险的光。像狼一样。
他身下胀得发痛,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摁到墙上猛操一顿,让自己的阳具顶到她花心最里层,撑开她所有褶皱,顶的她哭泣顶的她叫喊顶的她在他身下软成一滩烂泥,他一秒钟都不想再忍。
“那可不行。”江汝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白胸从香槟色吊带裙里露了一半,轻微的颤动着。她瞥了眼温远胯下巨大的一包鼓起,调笑说,“温同学还是做个正人君子的好。”
正人君子,彬彬有礼,温远做得好,也做得很辛苦。
“正人君子也要道貌岸然一次了。”几乎是一瞬间,江汝还未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温远已把她反身抵在墙上,他下身的欲望蹭着她娇翘的臀,江汝隔着裙子也知道那东西硬的过分了。热息吐在耳畔,温远的声音沙哑的飘出来。“姐姐,真没想到你是坏女人。”
“好学生爱坏女人,不是很合适?”江汝向后歪着头,轻笑。
“那你爱不爱我?”温远亲吻着她裸露皮肤的每一处,自上而下,手揉着她胸前两团白兔,时重时轻,江汝下身润起来,但她稍微有些走神了。
爱不爱他。江汝出神想着,她不讨厌温远,那,算爱吗?
温远期待又畏惧的等着江汝回答,但她一直都没有回答。
她不爱我···温远心被拧紧了,手上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他不该问的。
是他自己戳破了自己的幻想。
温远难过,却更加用力的侍奉她。她总会爱他的,只要他做得好。
温远扯断江汝的底裤,自己裤子半褪的跪到地上,伸舌去舔舐她。她的下身像是个花园,一座腥臊的、丰沛的、圆润多肉的花园。他给它施肥、灌溉、望它茁壮健康,却不能盼望它记得他的好。
可这至少是他爱的地方,爱她是种梦想,爱她让他觉得幸福。
温远的手抚上自己炙烫坚挺的下身,上下撸动着。他们彼此属于过,已经比没有拥有过要幸福的多。
啊···温远的舌在她甬道内外兴风作浪,打断她思考,江汝双腿打颤,低浅的叫了出来。
舌头自穴口钻进,舌尖点着她敏感的内壁,一层一层重重推挤着。温远的手指灵巧的在她下身挑逗,江汝发出低低的呜咽。她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快感随着温远的进攻而指数倍增叠,似涨潮时的海浪一般,推着她不断向快感的高峰前进。
被压抑的呻吟声若隐若现的飘出来,温远离开她身体,只有手指仍快速抽插着。双重快感下,江汝终于承受不住,身下喷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