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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密报上‘不知所踪’四个字出现过好几次,但只有二十六日这个吸引了秦霄全部的注意力。
也就是说,那一天薛云傍晚离宫不知去了哪里,直到第二天傍晚突然从他自己的私宅里出现回了宫。中间这段时间他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秦霄的人再难查出来了。而那日守卫来春楼的征西军中,经调查,有人回报晚上戌时左右有两个太监进了来春楼。
这两个太监中,有一位是白天与石大人一起到来春楼送人的小太监,另外一位则隐藏在斗篷里,侍卫没有看清。不过那侍卫隐约记得那人身材高大,步伐沉稳,不太像宫里出来的太监。但因有令牌在,且那侍卫也知道宫里下午送来了几个小太监给平王挑选,便也没有奇怪,就放人进去了。
秦霄心中怦怦直跳。再想到杜进对他说的话,摩耶男子动情受孕动情
不是秦霄自作多情,而是他自信以薛云的眼光如果看不上他的话,那这世上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能让他动情了。
莫非那个孩子真是自己的?这样一想,秦霄就激动得难以自制。
晚上秦霄偷偷潜进薛云的卧室。薛云已经睡着了,不过看得出来之前在等他,因为他不仅没锁门,把忠犬二宝打发到二门院外去守着,更重要的是,他裹在棉被下的身体居然是不着寸缕的
秦霄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是说他胆子大呢?还是太饥渴呢?这要是今晚潜入的不是他而是别人怎么办?
不过转念一想,除了他,这天同城里还有谁敢夜闯黑衣卫守护的宅子呢?薛云带的黑衣卫虽然不多,但各个都是精英,若非自己武功高强又熟悉这宅子,别人怕是潜不进来的。
至于饥渴不饥渴的秦霄觉着自己是心里有数的。何况今天杜进还特意点出摩耶男子临盆前最好多行房,这句话简直就像给薛云开了通行令一样。
秦霄苦笑。不过看着薛云脱光光了在被窝里等他,也不好让人失望不是?因此他脱了外衣直接上床,把床幔一合,外面摇曳的昏暗的烛火便更是隐隐绰绰,将床里面晕染得更加温馨亲密,萦绕着淡淡地暧昧之气。
薛云早察觉秦霄来了,只是懒得动。他等得有点久,刚才困意上来便小睡了一会儿。这会儿有点不高兴,感觉身后硬邦邦还带着一丝凉气的身板,略嫌弃地道:“身上这么凉,离我远点!”
秦霄从后面搂住他,一边顶着他的臀部磨蹭,一边低声道:“一会儿就暖起来了。”
薛云道:“不要脸!”
秦霄刚想说话,薛云却已经微仰过身,扳住他的脑袋亲了一口,道:“不过本公就喜欢你的不要脸!”
秦霄心中一跳,只觉一股巨大的欢喜之意充盈在心里。不管薛云是开玩笑还是真心话,他就是喜欢听他这么说。
“为了不辜负薛大人的一片厚爱,本王今天一定辛勤耕耘,必不让薛大人失望。”
于是一夜红被翻浪,二人又是纵欲一场。
秦霄也就罢了,但薛云扛着八个多月的肚子竟然还能和他战个旗鼓相当,委实让秦霄又惊又怕。尤其看着薛云捧着肚子骑在他身上颠来颠去,肚皮时不时还蠕动一下,秦霄原本再销魂也几次被吓得差点泄出来。
一番云雨之后,薛云满足地将被子一裹,对秦霄懒洋洋地道:“你可以滚了。”?
秦霄:“”
见过过河拆桥的,但还没见过裤子都没提上就翻脸了的呢。?
他厚着脸皮掀开薛云的被子挤进去,从后面抱着薛云圆滚滚的肚子道:“今晚我就留下吧。”
薛云拍下他在自己肚皮上乱摸的手,闭着眼道:“不行。明天一早让属下看见平王殿下从我的寝室里走出来,让本公怎么解释?别废话,快滚吧。”
秦霄沉默了会儿,抱着薛云的手紧了紧,然后松开,轻轻出了被子。
离开了秦霄的怀抱,薛云突然觉得有点冷。感觉到秦霄细心地帮他把被子掖好,动作轻柔地穿好衣服,离去时帮他吹灭了烛火,关好了房门,薛云突然心情有点复杂。
他在黑暗中睁开双眼,视线落在不知名的地方,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秦霄第二天起床,神清气爽。昨晚时机不好,他没有向薛云追问三月时发生的事。不过他有预感,就算他问薛云也不会承认的。
不过此事秦霄并不着急,这个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等生下来就知道了。他相信如果是自己的孩子,骨肉相连,肯定第一眼就能认出来。小时候他父王就经常对他说:“你小子一出生老子就知道是我老秦家的种,长得简直跟老子一模一样,哈哈哈。”为此他母妃经常唾弃他:“没有继承到本王妃的半分美貌。”
?
其实平心而论,秦霄虽然长得七八分与老平王相似,但还是继承了其母妃的三分美貌的。只是他是男孩子,又自幼好武,被老平王夫妇野生放养的长大,难免就长得糙了点,与大周柔弱、纤细、苍白为美的审美大相径庭。
平王一系曾是大周正统,继承了秦家人独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