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两眼一睁,小声问:“打开看看?”
此时,米结衣的蛇皮袋里装着何物强烈地吸引着三位大小美女,苏雪舫点了点头,同意了祁语嫣的想法,季娃娃一声清咳,正色道:“人家的东西怎能随便打开……”
话说一半,语风突转:“不过,打开也无妨,他是我未来的女婿,又不是别人。”
意见统一,两个少女马上行动,跑到鞋柜边,小心翼翼将放置在角落边的蛇皮袋打开,入眼处,是一捆捆的钞票,两个少女顿时惊呆了,苏雪舫瞪大眼珠子,结结巴巴道:“哇,好多,好多,好多……”
季娃娃蹙了蹙月眉,嗔道:“好多袜子,还是好多虱子?真是的,我来看看……”
边说,边站起朝蛇皮袋走去,走近一看,娇躯颤了两下,揉揉眼眸,确定是真的,她赶紧竖起了尖尖食指:“嘘,关上,关上。”
苏雪舫迅速拉上蛇皮袋的拉链,歪了歪脑袋,小声问:“难道结衣又不小心捡到钱了?”
祁语嫣猛咬着手指头:“不会刚去银行抢回来吧?”
“你们两个别胡说八道,别声张,等会妈亲自来问他,你们睡觉去吧。”
季娃娃两眼放精光,据说丈母娘都贪婪贪财,季娃娃不贪财,只是很喜欢钱而已。这么多钱还是平生仅见,季娃娃的芳心又一次噗通噗通地乱跳。
两个少女“哦”一声,挤眉弄眼,一同往卧室走去,苏雪舫突然回头,娇滴滴道:“祁妈妈,你涂粉红色的唇膏好漂亮喔。”
“是吗。”
季娃娃笑得像朵花似的。
祁语嫣关上卧室门,苏雪舫掩嘴娇笑:“可是,我觉得你妈妈的睡衣更好看耶。”
祁语嫣狠狠瞪了苏雪舫一眼。……
从花洒里喷出的丝丝温水浇透了米结衣瘦小的身体,淋湿了他的伤口,他坐在光滑的地砖上,静静地让水丝抚摸他的灵魂,“爱巢”惊心动魄一役,是米结衣次面对生与死的考验,他既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惭愧,也为人世间的险恶感到困惑。
米结衣清楚地记得与羊歇雨,周子露分开的一瞬间,自己的眼神是如此的冷漠,冷漠得令羊歇雨很震惊,羊歇雨本想与米结衣多说两句,可是米结衣毅然催促司机开车,中途换了三次出租车才来到季娃娃家,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他已习惯了不相信人,可没想到,人心依然叵测。
“不知房觅荷,江灵雁会不会有事,那羊歇雨虽然骗了我,但应该不是坏人,她一定会照看好房觅荷与江灵雁。”
米结衣想到这,轻轻呼出一口气,从湿滑的地砖上爬起,关掉花洒,擦干身体,穿上季娃娃的睡衣时,米结衣下意识地闻了闻睡衣上的香气,他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阿姨,还没睡呀,很晚了。”
米结衣的瞳孔在放大,他实在无法忍受季娃娃穿半透明的睡衣,可偏偏有迷人的身材的季娃娃喜欢穿半透明的睡衣,她舒展着身子,懒洋洋地卷卧在沙发上看午夜剧场,眼见米结衣穿着自己花俏的睡衣走来,季娃娃本能地将微微分开的双腿收拢,遮挡住蕾丝内裤的春光,即便如此,雪白的大腿仍然裸露出来,米结衣能清楚看到睡衣无法罩住的臀肉。
“你姑姑刚才来电话,我跟她聊了一会,刚聊完。”
季娃娃舔了舔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发现米结衣的裤裆高高隆起,也许是睡衣穿在米结衣的身上过于窄短吧,季娃娃想。
“阿姨没对姑姑说什么吧。”
米结衣有点想米宝宝了。
季娃娃柔声道:“放心,你额头有伤的事,阿姨没提,不过你的伤口一天两天好不了,你姑姑始终会知道。”
“谢谢阿姨,我会跟姑姑解释的,她还说什么?”
米结衣静静矗立在季娃娃面前,灯光下,他俊美的轮廓次被季娃娃细细打量,淡眉星眸,唇红齿白,高鼻丹凤眼,男人有凤眼不多,男人如此俊俏更少,噫,似乎一夜之间,有了淡淡的胡子。
是胡子吗?季娃娃举手轻招,示意米结衣坐在身边,米结衣脸一红,看了看祁语嫣的睡房,才缓缓坐下,季娃娃盯着米结衣的脸看了半天,真的发现米结衣的唇瓣上有淡淡的胡子,略为惊喜,忍不住扑哧一笑:“你姑姑说我们家祁语嫣霸占了你两天,也该还了。”
米结衣脸更红了:“我明天回去就是。”
季娃娃推了推米结衣的胳膊,风情万种:“回去可别乱说话呀。”
米结衣知季娃娃的意思,微微点头:“我不会乱说的。”
意思是保守他俩的秘密。
季宝宝蓦然神伤,挽住米结衣的胳膊,幽幽道:“回去住两天,就来阿姨家住两天。”
说完,脸一红,觉得难为米结衣了,随即娇羞说:“一天也行。”
米结衣心神激荡,他见过米宝宝的温情,见过羊歇雨的纯爱,见过苏雪舫的娇憨,见过祁语嫣的娇嗲,甚至见过骆秀仪的端庄,以及董冰倩的执着,但他哪曾见过女人如此缠绵悱恻,依依不舍的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