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胜在厨房洗碗,刚听到“哒哒哒”一阵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身上就缠了一个巨型宠物。
高至两手拴在驭胜脖子上,整个人趴在他后背,没使上全力,却足以让驭胜累得够呛。
驭胜停下了手头工作,提醒道:“我在洗碗,你别乱动。”
高至轻哼了一声,嘴唇亲昵地在驭胜脸颊上亲了一口,仗着驭胜两只手不能动弹,嚣张的气焰更浓了。
“要不是寒远来,估计我也吃不上阿驭做的饭菜,所以说,我才是那个蹭饭的。”
火热的气息全全喷在驭胜的肌肤上,又湿又痒,驭胜缩了缩脖子,红着脸道:“他嗓子哑了,去外面吃,有许多菜碰不得。”
“果然,阿驭太花心了。”说完,张嘴在驭胜细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平日看驭胜一直带着围巾,白皙的脖子像个黄花闺女似的藏个严实,越是藏的好,高至越想闻闻这脖子上的肉是不是香的,咬一口是不是甜的。
这一口下去倒是不疼,驭胜却被吓到了,惊叫了一声,埋怨道:“你是小狗吗?怎么还咬人?”
即使没什么香味的脖子,高至也能尝出不同的滋味,脑袋埋在驭胜锁骨处,鼻梁在上面蹭了蹭,嗅着驭胜身体上温和的气味。
“汪汪汪。”高至配合的叫了几声,抬头张嘴含住驭胜的耳垂,虎牙在软肉上咬着,道:“不光咬你,还要吃你。”
高至的身体在驭胜后背蹭着,衣服与衣服之间发出阵阵摩擦声,高至前面的手也不怎么安分,趁着驭胜被语言挑逗的骚红了脸,灵活的手指将衣服的拉链从领口拉到胸口,磨磨蹭蹭地缩进驭胜外套里。
驭胜被摸得浑身发颤,加上被高至压着,整个身子差点站不住。
平日细微的故意变得稍显急促,红着脖子根道:“你,无理取闹。”
高至低声笑,问道:“你知道寒远嗓子为什么哑了吗?”
浑身升起一股欲火,而此刻高至提起寒远,驭胜不解,忍着身上的痒意,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他们俩太没有节制了,都是食肉动物,关越特别能折腾他。”
驭胜听后一惊,虽说两人身材相差无几,但关越留着长发,性情也不如寒远冷淡,相比之下,更容易让别人有他是下面那个的错觉。
驭胜突然想起关越拉着寒远,似笑非笑地说“再一声不响的走了,腿打折”,现在回味过来,觉得后背发毛。
怪不得寒远声音沙哑,动作也迟缓,原来是
“关越经常欺负他吗?我觉得寒远好像不怎么开心。”
“欺负?床上的那个算吗?说实话,寒远如今能活着,还是关越救下来的,据说抑郁症挺严重的,关越第一次带着我去见他,他说不见,关越好说歹说,他才出来后来关越告诉我,那天之后,在寒远胳膊上发现好几个烟头烫伤的痕迹。”
驭胜一惊,问道:“他为什么烫伤自己?”
高至耸了耸肩膀:“谁知道,那段时间他只跟关越有交流,其他人都不见,后来关越怕他出事,两人去郊外的别墅住下了,反正我是不敢跟他接触了,万一真出事,关越估计得拿刀见我。”
“那现在呢,好了没?”
高至哼了一声,胳膊放在驭胜腰间,缓缓收紧,接着胯下一顶,将驭胜直接抱了起来。
一双脚脱离了地面,驭胜慌张道:“你干嘛呀,我手上还有油”
“我发现,一说起寒远,你就特别有兴趣,”高至吃醋地说:“我呢,你从来都没问过我的事情。”
眼看餐盘洗不成了,驭胜忙将手洗干净,道:“明明是你提起他,我才问的,现在却说我不对,你无中生有,快放我下来。”驭胜一双腿在半空中晃荡。
高至扯出一抹坏笑,佯装流氓痞子道:“在我的手上,还敢说我不对,看我不收拾你。”
说完抱着两三步走到客厅,拖鞋在这来回中不知掉哪里去了,高至把驭胜放在沙发上。
驭胜忙翻了个身起来,身子退到了沙发的一角,警惕地看着高至:“你,你想做什么?”
外套的拉链被高至拉扯到小腹,经过这一过程的摩擦,外套已经滑落肩膀,露出里面的毛衣,露在外面的皮肤呈现着粉红色,连眼睛都泛着莹莹的光芒。
身体不断后退,俨然被逼到绝路了,可怜又可爱。
高至眉眼带着笑,一条腿已经跪在了沙发上,慢慢朝驭胜身边诺。
“扑倒你,吃了你。”高至一副饿极了的模样,伸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目光灼灼,仿佛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把驭胜扑倒。
驭胜心紧张到极点,怦怦怦,怦怦怦。
两人距离不到一个胳膊长度时,驭胜突然伸出穿着白色袜子的脚,踩到高至胸口,禁止他再上前一步。
这一脚,差点踩进了高至的心窝。
高至低头“咦”了一声,伸手握住了驭胜的脚腕。
脚抵着高至纯粹是条件反射,而此刻被突然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