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不像寒远,他可算是情场老手了,两三下将寒远脱个精光,打开卧室酒红色的灯光,硬生生骑在寒远小腹上。
寒远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仰头看着一脸坏笑的关越,喘了一口粗气,道:“再做,就废了。”
“怎么会”关越伸手从柜子上拿起遥控器打开对面的液晶电视。
卧室安装电视完全是情趣,里面小视频颇多,都是关越平日拿着摄像机录下来的,性|感的肉体,隐忍的呻|吟,一点点勾起寒远之前的回忆。
视频更直观的表现两人当日的疯狂,隐私部位被特写,每个细微的举动就像慢动作回放一样,寒远耳边全是喘息声。
下身完全硬了起来,寒远拧着眉头,伸手推了一把关越:“我难受。”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想到我?”关越自言自语道,顺便将寒远浑身脱个精光。
寒远闭上眼,主动搂住关越,亲吻他的脸颊,手指不耐烦地拉扯他的衣服。
关越笑了,伸手将系在头发上的橡皮筋扯掉,长发立马不受控制般四处分散,只要关越俯身亲吻,发梢就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啃咬着寒远身上的皮肤,寒远受不了,膝盖顶了一下关越的大腿。
经过昨夜的疯狂,后面红的异常,关越手指伸进去扩张了几下,直接将物事顶到了最深处。
“嗯”寒远眉头皱得更紧了,浑身热得冒起汗珠。
两人后入式,关越动作越来越卖力,黑发也随着惯性拍打着寒远的臀部和后背。
寒远觉得电流蹿蹿往他小腹那里冒,浑身尽是得不到满足的难受。
关越在他头顶上方哈气,一边顶,一边恶劣的说:“还记得那个张林么,听说被富婆包养了,为了伺候的更好,特意在下体镶了珠子,硬起来,上面的珠子一颗颗凸起,那富婆年老色衰,一晚上也兴奋了好几次,对张林下面那玩意,爱不释手。”
“唔”电视上的声音加上肉体上的碰撞已经让寒远听不到其他声音了,一双手紧抓床单,全身绯红。
关越不断闹腾寒远,道:“我也想试试了,毕竟,你太难伺候。”说完又冷下声音,哼道:“养不熟的白眼狼,说不定哪天就跟人跑了。”
寒远闷哼,物事喷出几股白灼,浑身酸软地趴在床上。
关越朝寒远臀瓣上抽了一下,道:“起来,你以为我真是在伺候你?今晚我们俩可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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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伤刚好没多久,就算寒远身子骨再好,也承受不住关越的怒气。
正好小腿抽疼了一下,寒远配合小腿上的疼痛感,脸上愣是出现了痛苦之色,小腿肚骤缩,接着僵硬了。
寒远喉结动了动,沙哑着声音道:“小腿疼,关越,停下来。”
关越吓了一跳,忙把物事抽出来,将寒远平放在床上,伸手握住他的腿慢慢拉伸。
寒远骨头上的重,伤口足足有二十多厘米,就算用了美容线,后期还有一些淡化疤痕的药膏,小腿仍然有一条肉色的疤痕。
关越本身性格乐观,但遇到寒远之后,竟生出了悲观。怕寒远走不出抑郁症,怕寒远出个门就不见了,怕寒远离他太远。
看着腿上的伤疤,心里对寒远又爱又恨,好端端去什么巴塞罗那,那时候可是正下雨,礁石上那么滑,出人命怎么办。
世界上没有了寒远照样转,但关越不能没有寒远。
小腿被关越握在手里揉捏,寒远早就不太疼了,抬眼就见关越垂下去的物事,突然有了笑意。
关越脸上古怪,问道:“你笑什么。”
寒远摇头,道:“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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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寒远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想喊关越的名字,越喊,心里越满足,于是又喊了两声。
关越跪坐在寒远旁边,抬起他小腿,将伤疤吻了个遍,随后在寒远大腿上拍了一巴掌,没好气道:“滚去洗澡。”
浴室就在卧室,玻璃门,中间贴上了磨砂膜遮盖隐私部位,关越躺在床上看寒远湿淋淋的头发,光着脚在里面冲洗。
软下去的物事再次硬起,关越盯着寒远开始自撸。
寒远做事相当磨蹭,洗澡也不例外,在里面也不知在想什么,洗了将近一个小时,吹干净头发,穿着浴袍走到关越身边躺下。
浑身都散发着沐浴液的香味,趁灯还亮,伸手拿起书翻开看目录。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夹着书页,脸色淡然,简简单单的舒展动作,就好像已经融入杂志封面上了。
关越在一旁气的磨牙,恨不得撕碎了寒远的书,把他浴袍扯开,压在身上猛艹。
寒远有烟瘾,前些年生病时一夜醒来,地上就会出现很多烟头,不过现在在关越的管教下,收敛了许多,烟都是关越收着,想抽的时候找他。
嘴上味有些淡,寒远说:“给我一根烟。”
关越抽开抽屉,将罐子里的糖拿出来,单手将糖纸撕开,对寒远说:“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