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远吐的精妙,自己身上半点没有,全吐关越身上了。
吐完脑袋仍旧晕乎乎的,整个身子向后仰,被汗水沾湿的后脑勺抵在椅子上,阖着眼仍不忘肚子里“娃娃”的事,声音虚弱极了,道:“悟空你一定要去谢阳山,给为师解了这胎气还有八戒肚子里的”
关越闻着空气中的味道犯恶心,恨不得踢寒远两脚,缓慢地挪动身体转移道浴室,将身上的衣服脱掉,站在花洒下抹了好几遍香皂。
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见寒远仍旧躺着一动不动,而他脚边就是一滩呕吐物,关越看着就恶心,此刻在浓的性趣都减半。
跨过呕吐物,嫌弃地将寒远从椅子上拉扯起来。
“我这是带了个祖宗回家!”关越将寒远胳膊拉到自己肩膀上,心里怒火难消,伸手掐了一把寒远的胸。
寒远疼的浑身一震,刚想打回去,立马难受地蹲在地上,道:“我想吐”
关越一听,立马躲到半米远,伸腿在寒远大腿上踢了一脚,怒气冲冲道:“滚卫生间里吐,再吐,你就睡里面得了。”
关越抬脚回了卧室,心里一阵火气,靠在床头两手抱胸朝外头看,听着阵阵干呕声,心里更烦了,忙拿出那本《184》,眼睛盯着翻页出寒远的名字,努力告诉自己,不忘初心,即使寒远这样再傻,也不能把他扔出去。
寒远吐完了,漱口完寻着亮光找到关越的卧室,靠在门面往里面望,可怜巴巴的。
“吐完了?”
寒远眼睛放在他身上,点点头。
“想睡觉?困了?”
寒远又点头,浑身颤了一下,道:“有点冷。”
关越眼底满是嫌弃之意,道:“要上床,把衣服脱了,臭死了。”
寒远身体往卧室里面挪了一下,道:“我能进来脱吗?”
关越把书放在一边,眼睛扫了一眼寒远潮红的俊脸,心里想法颇多,半天,臭屁哼哼地“嗯”了一声。
寒远走进来,脱掉衣服,坐在床边弯腰脱鞋子,关越眼睛刁钻,盯着寒远股沟不放。
寒远这副身体,没有一丝女气,肩宽腰窄,浑身肌肉恰到好处,这张脸也非常耐看,抿着唇,一脸禁欲样,长着一副早熟的脸,就算穿上西装,也不会觉得别扭。
关越舔了舔唇,这副身体,艹起来肯定很有感觉。
寒远身上就只套了一条内裤,露出鼓鼓的一团肉,感觉到了凉意,赶紧钻到被子里睡觉。
“跟别人睡过吗?”关越问。
寒远迷迷糊糊回答:“没有,但是差点让女儿国的女王陛下给睡了,可是我要去西天阿弥陀佛”
“闭嘴。”
“我应该也喜欢她,如有来生”
关越额角突突跳,伸手给了寒远脑门一巴掌,不耐烦道:“睡觉!”
第二天,关越实在一阵窒息感中醒来的,脖子被人狠狠地掐着,要不是他反应的快,下一秒就嗝屁了,寒远红着一双眼骑在他身上,将近一百三的体重压着他,关越觉得,他这辈子对骑乘都会有阴影了。
寒远声音淡淡地嘶哑,一双手扔不撒开他的脖子,怒气冲冲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关越张了张嘴,半天发不出来声音,刚睡醒,浑身虚软着,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你睡我了?!”寒远又问。
寒远似乎对被男人睡很反感,本来嗓子就被昨天那几下干呕声吼破了,如今大声壕,关越听得心跳一阵怦怦怦,气血翻涌,差点被气死了。
伸手一巴掌打在寒远屁股上,一股蛮力将寒远踢到床底下。
“扑通”一声闷响,寒远屁股着地。
关越从床上起来咳嗽了好几声,想起昨晚被吐一身的情形,越想越气,伸脚在寒远肩膀上踢了一脚。
“夹紧你的菊花,努力感受一下再报仇,”关越冷笑道:“我要是想干你,还让你有力气在今早来折腾我?”
寒远坐在地上,除了屁股被摔的有些疼,其他地方,的确没事。
冷着脸闷闷地从地上爬起来,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准备离开。
关越系紧浴带,赤脚站在地面上,道:“你没事,我有事,我现在还疼着呢。”
寒远目光古怪地盯了一下关越的臀,紧接着快速转移目光,别扭道:“是你带我来吃饭的。”
寒远在想什么关越一目了然,心里嘲讽寒远是个处,昨晚都喝成烂泥了,还有心思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人了,鸡巴硬的起来么。
见寒远一副“都是你勾引我”的模样,关越冷笑:“现实版的农夫与蛇,老子看你可怜,把你带回家,你怎么报答我的?掐着我的脖子?嗯?”
说完,关越又重重说道:“白眼狼!”
寒远瞪着关越,反驳:“我不是白眼狼!”
关越笑着,指了指客厅,浴室:“把昨天吐的东西全给我清理了,浴室还有我的衣服,给洗了,”末了,关越又故意把寒远往别的方向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