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趣事。
“小渝不知道吧,虞故小时候可没这样冷着脸,包子似的粉嘟嘟一张脸,一天到晚都在咯咯咯傻笑,谁见了都得夸一句可爱,都说这孩子是个笑脸,天生福相,肯定乖。结果一长大,嘿,所有人看走了眼,爬树掏鸟窝都是小事,好歹是平安回来了。最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妮幼儿园时喜欢揪着女孩子的辫子不放,非说是毛毛虫,拿着把剪刀硬是要给人剪掉,吓得人家小女孩哇哇直哭,哈哈哈哈……”
糟了,说了不找事的,这不是又惹虞故生气吗。
小姨转念一想,赶紧说起虞故的好听的事:“别看着虞故话少表情少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哄女孩子的花样可多了。钢琴,柔道,插花,小提琴,还有什么杂七杂八的,我也不知道我姐让虞故学了多少,反正每次过年时虞故都是我们本家做标榜的孩子……”
江渝忍笑,偷偷瞥了虞故一眼:性冷淡?哄女孩子?突然顿了顿,哄女孩子?虞故哄过女孩子?
江渝心里突然泛起一股酸涩的感觉。
虞故身上寒气直冒,一眼看出江渝在想些什么,说:“别听她的,家里都是请家庭教师教的我,每天学习都来不及,哄个鬼的女孩子。”
大概是怕江渝误会,一向克制有礼的虞故难得脱口说了句无礼的话。话一出口,虞故咳了声,掩饰般补了句:“我平时不这样的,你知道。”
江渝眉眼一弯,应道:“恩,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捆一把笔芯给小天使们~
☆、静静
等江渝和虞故从屋子里出来,天色已经暗沉下来,街灯闪耀着一点亮光伫立在路边,在昏暗景色里洒下一片光亮。
小姨一个人懒懒散散站在门前灯下,拉出一个长长的孤零零的黑影,凉凉夏风袭过,勾起她鬓角夹杂着几缕白发的青丝。
随意拨弄了下调皮飞舞的发丝,小姨随口道:“走吧,都走吧。”
虞故站定,转回头看着精致眉眼里透出几分落寞的小姨,捏着江渝的手紧了紧,张了张口,最后说:“回去吧,我们走了。”
江渝跟着道了别,上了回校的车,看着情绪有几分低落的虞故,小心翼翼开口:“怎么了?想小姨的话我们可以随时回来看看她啊。”
“小姨工作重心在欧洲,我不愿意走,她为了照顾我只能两头跑。”虞故眼眸低垂,带着追忆,“现在我也长大了,她也要把重心移回去了。以后再见面的机会不多。”
江渝想着以后,江蓉也会渐渐长大,有喜欢做的事,有喜欢的人,生活有了重心,自己的戏份渐渐减少,从每星期通话到每月通话,再到想起后时不时说两句,心中有些苦涩,又觉得江蓉平平安安无波无浪长大,实在是再幸福不过的一件事。
“怕什么,”江渝肩头轻轻抵着虞故的肩膀,推了推,“还有我呢,想人了一起去欧洲看小姨,还可以到处转转,我还没有出国旅游过呢。”
虞故转头,在光线略显暗淡的车厢内,一双眸子荡漾着温柔的星光,专注地凝视着江渝,轻声应道:“好。一起去看小姨,一起四处走走。”
江渝和虞故回到宿舍里,虞故去了浴室洗澡。哗哗水声中,苏一筱按捺不住喷薄的好奇心,期期艾艾斟酌着字词开口:“小渝……那个,今晚晚饭顺利吗?”
江渝仔细回想了一下,笑着回:“挺顺利的啊。”
苏一筱坐在板凳上,屁股忍不住往江渝这边挪挪,忍不住问:“真的什么事都没有?虞故小姨没说什么……奇怪的话?”
虞故小姨在A城是出了名的待人风流处事利落,A城里名媛佳丽,青年豪俊,只要未婚都上上下下被她撩了个遍,万花丛中过,花瓣草叶死命想倒贴,可惜没一片能贴上,独身主义的大旗高举着,谁也收不了她。二十来岁被虞家送去欧洲学服装设计,没等毕业,一手建立了与自己本身风格极其不搭的极简主义原创品牌,牌子短短几年就跻身上流,广受追捧。
势头正盛时,虞家虞故父母双亡,本家分家各方蠢蠢欲动,摩拳擦掌就要瓜分产业,虞故小姨直接转交欧洲的大半产业飞回国内,在大半部分人不被看好的情况下按着她姐的财产,拿着不知哪儿找到的遗嘱,冷着脸一分都不肯让人动,把人一个一个逼退回去。
苏一筱心想,听说虞故年底年满十八岁时,虞故小姨就会把股权,资金什么的通通甩盘给虞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说起来,江渝下个月成年诶。
江渝无奈道:“就是去吃个饭,说的跟见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小姨挺亲切,挺好说话的。”
苏一筱还想说话,宿舍咚咚地被急切敲响,力度之重节奏之急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皱起了眉。
姚静静蹙眉合上书,站起去开了门,背着江渝她们和外面的人说了几句,猛地冲了回来,银边眼镜后一双长眸里满是惊慌,抓起手机钥匙钱包,拖鞋也不换就急匆匆往外走,扔下句:“我今晚不回来了你们先睡吧。”心急地连力度也没注意,砰一下重重带上门。
苏一筱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