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看到江淮抖了抖,看来他只是一个小喽喽中的小喽喽,而这个叫三刃的应该比他厉害些。
听到三刃的话,江淮先是有股恼意,但是很快就被他隐了下去,他朝四周看了看,忙道歉,“三哥,是我太不懂事了,您先。”
就一句话的功夫,江淮就转变了态度,拎起他自己的裤腰带,退到了后面。
见江淮离开,余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三刃就把她揉到怀里,任余安如何用力,都推不开他。
“这里。”然人指了指余安的方向,然后朝四周大声说道,“我先尝鲜,大家有没有意见?”
余安看到那些站在一旁的人都是左右看看,没有说话。
“既然没有人说话,那我就当你们没有意见了。”三刃说道。
三刃说完,就转头要扒余安的衣服。
“等等。”余安朝三刃大声喊道。
三刃像是没听到余安的话,直接开始动手起来,“我说小美人,等什么等,爷自入了这军营就不曾开过荤,现在看到你,又让爷怎么等。”
见眼前的人已经兽化,余安心知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她深深喘了一口气,手里的簪子瞄准三刃的太阳穴扎区。
这时不知是谁喊了句“小心”,余安的手还没碰到三刃,就被他给挡了下来,三刃把余安的手狠狠往地上摔去,“咚”清脆的一声,她手里的簪子飞落在地。
三刃看到地上的簪子,立马没了好脸色,拳头毫不留情地挥到余安的头上。
“真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啊呸。”三刃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余安的脑袋被三刃打了一拳后,就开始犯晕,眼前的人也不再清晰,“阿娘,安儿要先走了。”
当身上不在感到疼痛时,余安看到她阿娘在前面朝我挥手,“安儿,快过来,娘在这里等你。”
余安开始往阿娘跑去,却怎么也拉不住她阿娘的手,每次只有一步的距离时,余安就会被绊倒,再次起来时,阿娘又离余安好远好远。
“将军,你说她是不是傻了,怎么老说胡话呢?”
“王卫,你是很闲吗?”
耳边传来陌生的声音,在余安再次摔倒起来时,她看到阿娘不见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摆满兵器的营帐。在营帐的中央隔了一道帘子,帘幕后的主位上还做着一个身披铠甲的男人,他在看着手里的文书,因为帘幕的原因,余安也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隐约看到那是一个腰板笔直的男人。
四周陌生的环境让余安不安起来,这里是哪?我方才不是?
回想起在毡房里不堪入目的一幕,余安的眼泪就从眼眶流出,再去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原本的牡丹肚兜,也变成了一块白肚兜。不用想别的,余安之前誓死捍卫的清白肯定是没了。
思及自己的清誉,余安也不管这是何处了,捂脸痛苦起来。
“诶,我说你这人怎么一醒来就在哭,小心弄脏了将军的褥子!”
听到有人说话,余安抬头看去,是个十六七岁的士兵,他的手里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正一脸敌意的看着余安。
看来人还是余安不认识的,虽然自己没死,但刚逃离财狼,看这里的摆设,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又继续伤心起来。
“砰”的一声,那小兵没好气地把水盆甩到一旁的桌上,然后朝余安走了过去,“我说你这娘们,怎么就知道哭呢,弄得我们好像欺负了你似的?”
小兵的语气很是不善,但可能他年纪还小,戾气不够,余安竟没感到害怕,看他咋呼呼的模样,竟觉得有点可爱。
小兵见余安不说话,两个眼睛瞪得圆圆的,“我说小娘们,你是不是哑了,怎么不会说话呢?”
余安刚要摇头,就听到坐在帘幕后的人咳了一声,“王卫,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学会尊重人,不要娘们娘们地叫姑娘。”
随后,帘幕后的人掀起帘子,走了进来,对余安笑了笑,“姑娘别看我这侍卫语气如此,但他没有恶意,还望姑娘见谅。”
即使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是谁,但方才他对余安一笑,余安顿时觉得原本简陋的营帐变得顾盼生辉起来,怎么会有人生的那么好看,声音还那么温柔。
“将军,我错了。”那个叫王卫的小侍卫听到来人的呵斥后,就低头退到一旁,不过小嘴还是撅着,明显地对他家将军的说法不同意。
☆、二、婚事
那个被叫做将军的男人,有着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而他现在正在看着余安。
余安被男人看得面颊和耳朵都通红,头低低地埋在被子里,只用余光去看男人。
男人朝余安走过去,余安被他的举动惊得两手往后撑,奈何腿脚沉重,移动不了。
王朝见余安害怕得样子,不禁联想到他救她时狼狈的样子,看来这姑娘是被吓坏了。
“姑娘莫怕,我们不是什么坏人。”王朝在离床还有两步的地方停了下来,语气还是很温柔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