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战召集大家目的也是为了要对付鳞蛇,那亭岂不是很危险。”大概听出所以然的慕容菲得知亭逃出生天之后又陷进另一个泥潭感到担心。
“小郡主曾对我说如果能赶在鳞蛇完全蜕变成钨金色前将它杀死,亭就有可能摆脱一同陪葬的厄运。”连音凝都觉得不肯定的事,怎能让一向冷静睿智的慕容菲相信。
“现在任何一个人的话都不足以采信,毕竟这关乎亭的生死。”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早就手足无措的音凝听对方这么一说,心里就更没底了,到底如何才能救亭与危难。
“暂时惟有静观其变。”在事情不明朗的情况下,慕容菲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关心则乱。”
在死医官的悉心照料下亭已经可以开始步行,可是身体还会偶尔感觉到乏力和疼痛,伊池说是鳞蛇突破宿体意愿显身的副作用,除了宿体会感觉不适外其实鳞蛇也一样耗损严重。若不是宿体在受到生命威胁时,已经有了雏形的它不会冒然显身,这样会削减它的神力。而以前亭遇到种种危难,它之所有没有显身是因为鳞蛇的雏形还没有形成。
刚走了几步亭就觉得累了,便在庭院中的凉亭下小息,发现两名死医官神色紧张的从她身边走过,而且恰巧听到她们嘴里吐出神兽两个敏感的字音。对神兽还充满了疑惑的亭在好奇心的驱动下跟了上去,来到了宅子的另个小院,门口还有死士看守。
“少主,留步。”看守的死士拦下尾随而来的欧阳亭。
“这里还有我不能进的地方?”
“不是属下有意阻拦,实在是里面环境恶劣,不易少主如此高贵的人进出。”
“我
是铁了心要进去,看你们敢不敢拦。”
“少主想进去,你们怎可以阻拦。”伊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亭的身旁,连亭都惊叹她这姑姑的武功深不可测。
“姑姑。”亭不经意的喊了一声。
“你不要觉得姑姑什么都管制着你,我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才会什么事情都显得特别紧张。”原来刚才死士之所以敢拦下欧阳亭都是伊池的命令。
跨过大门里面是一个阴暗的囚室,腐臭的味道并不能遮那新鲜血腥味,眼见除了刚才进来的两名死医馆外囚室内还有一个人,她双手被环吊在墙壁之上,浑身上下都被流出来的血染成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会让人觉得她已经死了。
“她人怎样?”欧阳亭急切的问。
“回禀少主救回来了。”
“你们这群饭桶都快把人折磨死了,还没有弄出个所以然来,究竟她身上的神兽在哪里?”伊池显得有点愤怒。
“宫主请息怒,属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女子身上明明有赤龟图腾印记,但我们用什么方法折磨宿体也无法逼赤龟神兽显身。”
“为什么会这样?”
“很有可能是有人抢在赤龟和宿体结合前强制剥离。”
“你是说有人在赤龟成形之前用精血饲养,并把它收为己用。”伊池记得古书中曾有过这样一项记载,在神兽成形前每日用鲜血饲养,他日成形后神兽就会根据血液的味道寻找并追随那个人。
“把人放下来。”亭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伊池一时间没听清楚。
“我说把人放下来。”亭咬牙切齿的再说了一边,这次亭怒目而视之,与其对视的伊池发现她那暗红色的双眼莫名其妙的混浊起来,直到再次沉淀下来明显比刚才红了许多,但离血红还有一定程度差距。
在两人僵持了一段时间后,亭强忍着全身骨头崩裂的疼痛走过去,用旁边的刀削开对方的手链将人抱起来离开。
留下来的伊池反复的思索着刚才那幕,忽然她想到如何将鳞蛇的力量释放,激起亭的怒意会让亭混沌的双眼逐渐血红,只要来一次毁灭性的打击就可以啦。
☆、第七十八画
当欧阳亭将晕过去的林雨仙抱回房间后开始小心处理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有些旧伤已经开始结痂和衣服紧紧的黏在一起,要是硬撕一定会连皮带肉扯下来,于是乎让人背了一盆热水喝毛巾小心处理伤口,花了半天时间换了不知几盆热水最后才将伤口清理干净并上好药,累的快要摊下的亭就简单的擦了一下布满额头的汗珠,唤人将一早熬好的药端上来,用沾满了汤药的勺子湿润嘴唇,等药沿着缝隙慢慢的渗进嘴巴里。
等将所有的事情搞好天已经快入黑,坐在床沿边的欧阳亭无意中留意到对方脚踝位置有一个手掌心般大的赤龟图腾,看来这就是姑姑之所以将她绑回来的根源。重新将目光聚焦在那人的脸,发现比以前瘦了很多而且眉目中散发着哀伤,明明以前的她就如太阳一样让人觉得明媚热情。
可能因为累了欧阳亭连晚饭也没有吃,挨着床架就眯着了,一度梦回那些曾在林府度过的日子,那段时间是亭感到最轻松的,摆脱了令她窒息的家还有京都来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还遇见一个正义果敢的女子,这一切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