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火,拿出提前准备好的DNA证书,笑的张狂又得意,
“哦,你很好奇为什么我说是唯一的孙子是吧?因为阿旭根本就不是你的亲孙子啊,他可跟沐馨菀没有一点关系,是我跟我当年那个,被你女儿无耻逼走的心上人生下的爱情结晶哦……”
“也就是你们这种自以为很有本事的所谓豪门,才能教育出沐馨菀那种蠢货,真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典型,除了一张还算看得过眼的脸蛋,她还有什么?嗯?一点自我主见都没有,只会可怜巴巴装柔弱装白莲花来博取男人的同情,也就只配当个金丝鸟,成为我的玩物了!”
“哦……不对,”方泉低下头,双手撑在沐云澜两边,直直盯着那双冒火的眼睛,毫不犹豫地继续刺激道,“她连成为我玩物的资格都没有,你不知道,我每次看着她,甚至抚摸她的时候,有多恶心,甚至每次亲吻她,我都感觉自己胃在翻腾,我忍了这么多年,都是拜你们父女所赐,所以说你还是乖乖去死比较好,至于沐氏,那本来就是你们欠我的!”
“你的好女儿,好孙子,现在都被我弄死了,我只是在车上动了一点点小手脚而已,啧啧……那么高速地坠下,死的好惨呢,你那么爱他们,要不要下去陪他们?哈,他们也可想你呢!”
方泉的眼睛越来越亮,带着大仇得报的快意。
他知道中风的人本就受不得刺激,正在等沐云澜被他刺激得病情更严重或者干脆一命呜呼的时候,却猛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冰冷的女声,夹杂着蓬勃的怒气和刺骨的寒意,让他一下子从脚底升腾起一股凉意,直冲头顶,连头皮都开始发麻。
“是吗?让你委屈了这么多年来跟我虚与委蛇,还真是对不起你!”
方泉听着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瞬间浑身都僵住了,脑袋和脖子之间就像是陈旧的木门一般,一点一点朝后转动,发出“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
只见在大开的门口,立着两道人影,那是他做梦都想象不出的场景,本以为早已死去的沐馨菀和被他百般嫌弃的沐曦辰。
两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是纯然的冷意,带着浓浓的杀气,尤其的沐馨菀,那原本的爱慕和欣赏,都变成了刺骨的恨意。
从未有过的眼神就像针一样生生将他刺痛,心脏传来密密匝匝的痛感,连绵不绝且越来越强烈。
“你……你们怎么……”说出口的声音都在抖,方泉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了,用力睁了两下又揉了揉,那两个人却还是立在他面前,丝毫没有消失的迹象。
“怎么还没死?”沐馨菀冷冷掀唇,看着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阴沟里的臭虫,满是厌恶,压制着痛苦和绝望。
她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只录音笔,一打开,方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指都开始发抖,喉头感到无比酸涩,想要说话却只发出了如砂纸摩擦铁块般的粗砺声音,“你……你……”
而他身后的沐云澜,也摘了那些管子,坐了起来,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满是讽刺。
“我什么?我还真要谢谢你,让我成为了彻头彻尾的笑话,我本以为你出身不好,一心想帮你,却顾忌你的自尊从来不会主动做什么,甚至都没有按照爸爸的意思继承公司,安安心心在家里服侍照顾你,甘心做一个家庭主妇全职太太,却也能被你憎恨至此?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当年那场相遇,后来的求婚,所谓的浓情蜜意,都是我逼你的吗?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不过是为了你的野心,委曲求全,却也好意思说我们家对不起你,你怎么有那个脸?一个男人,活成你这种样子,真是无耻至极,你这个渣滓,爱上你是我沐馨菀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沐馨菀杏眼怒瞪,狠狠地将她这些天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从未见过她如此强硬的样子,连沐曦辰都被震慑到,傻愣愣地看着她。
“还有你!”她转头又讲炮筒对准了沐晨旭,脸上难掩悲痛,“我不是你的母亲,可是这么多年,我对你也不错吧?我给你的母爱可能连辰辰都没享受到,你怎么好意思?而且辰辰作为哥哥,哪怕是没有血缘关系,他护你忍你让你这么多年,你都能随意加害,你的良心都给狗吃了吗?不,我就是养条狗,它还会朝我摇尾巴,你们这父子两,根本就是一对黑心黑肺的白眼狼!”
眼看沐馨菀被气得不轻,沐曦辰连忙将人扶住,他轻轻挥了挥手,门外瞬间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不顾两人的挣扎,瞬间将他们压制在地。
光亮的西装终于是粘上了尘土,原本得意洋洋胜券在握的脸被按在地上,冰凉的地板浇灭了那颗火热的心。
所有的期望落空,而且是在即将成功的前一刻,明明看到希望却失败,原比从未有过希望让人绝望得多。
沐晨旭还在痛哭流涕地哀求,但是没人想听那些忏悔,最终被一块抹布堵上,世界清净。
“宝贝,这两个渣滓,你想怎么处置?”好不容易把沐馨菀劝去休息,就被早就在暗处躲了多时的魇曦揽入怀中。
魇曦抱住他柔韧修长的身子,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