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白蛇便仔细看着,生怕她把什么木刺戳进肉里,那该会疼,“你别说话,也别动。”
季青便乖顺的站着随她,觉着自己心都因为她的关心而柔软起来。便突然有些负气,这样的白蛇,美好而可爱,遇见好的男的也就暂且不说了,可要是给个渣男碰到了,她们两个人之间突然穿插|进来一个陌生人、一个破坏者......季青突然不想让白蛇遇到男人了。
不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她家白蛇又美、又温柔、又萌,还善良,怎的就单单是件衣服了?
“还好还好,下次你可千万别这么鲁莽了。”白蛇怎也没发现季青手上的什么刺,方才放下了悬着的心,分明开始是对着季青故作赌气状说的,可说到后边,却想到什么,有些底气不足了。
季青被她嘴里鼓足了气故作凶悍样子给萌到,想也没想便笑着伸手去戳她脸颊,“哪,谁鲁莽?”
给季青一戳,顿时焉了下去,却还是撇嘴,弱弱道,“我鲁莽,”她顿一下,觉着季青心情不错,不似要责备自己意思,怨念看她,又轻声补道,“你也鲁莽。”
觉着白蛇这样十足的小媳妇模样,鲜少能见,季青不由笑意愈发重了,伸手去摸摸白蛇的脑袋,笑道,“顺毛呀。我也鲁莽,你也鲁莽,都改。”
“哼。”白蛇脸微微红,被她一模脑袋,却莫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却是不明白的,分明想撇嘴的,嘴角却怎的勾起的愈发厉害,不由用力摇摇头把脑袋上那只手给摇开了,几步往前走了。
也知晓她虽是傲娇了,但该听的都会听进去的,季青瞥眼四周环境,觉得她和自己也应能应付过来的,也便随她,跟着她后边了。
无视旁边的隐隐看过来的人,白蛇全然不觉,倒是脸因着方才与季青的调侃而热了起来。
两两并不说话,却不觉尴尬,反是气氛温馨,季青只像她影子一样离着她几步距离跟着,不至于太远,也不至于太近让白蛇恼羞成怒。
什么也不想,心情也是很好。
季青的嘴角始终是翘着的,便这样走了许久,从人多到人少,从大街到小巷,二人也不觉累,反而愈发精神。
“咚咚咚。”是有人在敲门。
人已经很少了,天色也晚下来,这样沉闷的声音在细长的小巷里很是突兀。
白蛇便回过头来对季青眨眨眼,“我们看看。”
这么些时候了,白蛇的‘气’也早消了,而季青对她又是都应的,也就跟着她去了。
白蛇说罢,见她默许了,便笑着挥了挥手,隐匿去二人声息身形,拉着季青的手去了墙角偷看。
第一次这样偷偷做,这让白蛇有种刺激感。
季青随她,顺着声音瞧过去,只看得到一个背影,再普通不过的灰蓝色,并不很壮实的体型,束得高高的马尾,没什么亮点。
这样一个背影,落来人堆里,大抵是怎样都寻不出来的。
“谁啊?”带着不耐的声音响起,季青并不在意,只看着白蛇认真观察着样子觉得可爱。
门开出来,发出‘吱呀’的声音,那蓝衣人声音也传过来,“在下寻个人,李老先生在吗?”
带着磁性的低沉男声,字正腔圆,很是不错的声音。
季青挑眉,不由分神看了男子两眼。
那方已因仆人关系转过了一点身,正做着揖,礼数也是周全。他抬起头,站在她们这方的位置,恰好能看见他的侧脸了。
与时下流行的柔弱美并不全然相同,刚毅的轮廓,幽暗深邃的眸。但他笑起来,却又是不失温和的,让人直觉如沐春风。剑眉星眸,大抵讲的便是这样的男子。
都说相由心生,这或是个坚韧固执的男子,可又是心有温柔的。
季青心里不由也对这人生出欢喜来,单纯的因为这英气的美。
可这欢喜一生起来,心下却紧铃顿时响起。
季青蹙眉,扭过头去,便见白蛇微微红了脸,拧起衣角,眼睛眨的快速,还不忘边偷瞄那边两眼,垫脚,就差黏在季青耳朵上,压低声音,“小青,为什么那个人类和其他女人不大一样,更好看呢?”
季青沉默看她,心里复杂。
“小青,你说,我看这个人看着顺眼,就算她是女人也没关系哎,要不我试试吧。”
既然女人最幸福的,莫过于莫过于找到一个疼她,待她好的男子的话......其实男人和女人都差不多啊,那她找个女人是不是也是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白蛇有隐藏的花痴属性√
☆、喜欢画画的白蛇
小荷才露尖尖角,说的便是现在这样的季节了。
荷叶也方才从水里探出脑袋来,才舒展了一半,上边偶尔立了只蜻蜓,小小的,红色,点缀在荷叶尖儿上边,显得很是娇俏。你一走近,那蜻蜓便受了惊,赶忙鼓动着翅膀远了去了。
天气也还未热开来,风光也是无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