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楼坐在沙发上,我见她下楼来倒了杯水给她拿过去,谁知道她接过杯子后一扬手泼了我一身,水有些烫因此我抖了下肩膀,但是没有大动作,她在看到我的反应后抡起拳头向我身上砸来。
我想躲开但是脚步却牢牢地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皱起眉头看着那人接近疯狂的厮打,脸上脖子上最后都留下了道道抓痕。等到她哭着跑上楼后,我摸了摸有些涩疼的长条抓痕双腿一软堆坐在地板上,久久不能回神。
接下来的比赛我们都顺顺利利的过了初赛、复赛,在总决赛的时候若冰的脸色看上去并不是很好,我在她即将登台时走过去递给她一颗糖果,我说:“糖化的时候,便是你完美谢幕之际,若冰加油,请自由的飞舞。“
不知道为什么舞技精湛的若冰,在比赛中跳得舞步凌乱神情恍惚,最终她没有进入前三名没有登上领奖台。我第二次赢得了金色的奖杯,我在致获奖词的时候看见若冰换了一身大红的裙装,她出现在舞台之下凝望着高处的我。
那一刻我说:“谢谢你,我的红色玫瑰,我爱你,永远。”或许在某个情形下你的大脑中枢系统是失控的,我后来都记不得我当时究竟有说过什么话,只记得当时的脑子觉得晕乎乎的整个处在缺氧的状态。
比赛结束后的庆功宴上我再一次被众人围住,那一晚我被灌了很多的辛辣液体,我略微的记得我被若冰扶着摇摇晃晃的往家里走,在车流穿梭的路口她对我说:“是不是只有我亲手杀了你,我才会感到快乐,温无忧,我怎么才能彻底忘记你。”
等到进了家门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待我第二天清醒时房子里空荡荡的,她走了在比赛之后迫不及待的回到祖国的怀抱,爱人的身旁。
上午惠雯打来越洋电话跟我道喜,她说:“无忧你厉害啊,又是金奖得主,回来请团里人吃饭啊。”
“好啊”
“季若冰那么厉害怎么连个名次都没取上啊,不应该啊。”
“她那天发挥失常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反正啊,我们无忧最棒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没几天可就过年了,你不在我一个人寂寞死了。”
“我明天下午的飞机,航班号一会我给你传过去,你来接我么。”
“当然得去啊,媒体我可都给你联系好了,我们无忧皇冠加冕大胜而归,自然得宣传宣传啦。”
“那好,先挂了我去整理下行李。”
“好,回来说。”
我和若冰两人在美国住在一起的事情,除了我们两人知晓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飞机坠地提着行李箱从通道口走出,蜂拥的记者将出口堵得水泄不通,保安用身体做掩护为我腾出了一条狭窄通道,走出去走向等在那里向我张开双臂的惠雯。
回到国内的我们各归各位回到了你我原本应该处在的位置上,若冰,在这里我们永远都不会靠的太近,是么。
大年三十夜我回了家,爸爸端上来热腾腾饺子,妈妈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春节晚会,久违了的亲情,久违了的祥和。
那天我将奖杯放在妈妈手里时我说:“妈,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成为你的荣耀,你的骄傲。”
爸爸说妈妈早就心软了只是碍于面子一直不肯低头,我听着心里五味杂陈,妈若是我说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弃对若冰的爱,你还会像当年一样勒令我滚出你的视线,阻挡若冰的舞蹈之路么。
第十三章
事业稳定生活平稳的我逐渐开始从舞台退居幕后,我将大部分的时间留给了我的学生,志刚在舞蹈里寻到了他的那份自信,我很喜欢看志刚睁大他那双明亮渴望的双眸,喜欢他用自己的生命去舞动。
电视台邀请我去做节目,我答应了,现在的我练功的次数越来越少,登台的频率越来越低,就连惠雯都说我现在有些不务正业了。
“这次的演出你到底去不去,国家级别的演出,全是国内舞蹈界大腕。”
“我去指定和别人在一起搭档,你知道我自己跳有缺陷可以拟补,配合可是不允许出错的,我……”
“这么好的机会你可别犯傻啊,这多少年了才举办这么一次国际汇演,别说你得跟别人搭,她们在国内极具盛名不也得跟别人搭伴么,咱不能显得特立独行,这次国内全体舞者鼎力相助你不去以后你还想混么。”
“我知道,那行吧。”惠雯想的周到,她说的对这次我要是不去估计得遭受到全国级别的封杀,去的时候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等我进入了全封闭的高压排练模式后我的疲乏开始显现。
“温无忧怎么拿的金奖,真是邪了门了,你看看她站一个小时都坚持不住,怎么能够呢。”
“是啊,你看她排练的时候注意力一点也不集中,刚刚我好悬没撞了她,这要是到了现场演出的时候能行么。”
“对啊,还说让我们几个配合她,这怎么配合啊,她都接不上动作。”
“唉,咱啊就听天由命吧。”我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在舞蹈房外听到同我搭档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