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无时无刻都得含着周廷那根东西,但周廷确实表现出了一种对苏砚的爱不释手,苏砚的私处叫他弄得没有哪天不是肿的,即便做爱次数因为考虑到怀孕的身体而减少,但是玩弄反而有增无减。
这日苏砚被周廷架在流理台上张着腿,周廷埋在下边舔他。苏砚一边闭着眼睛呻吟,一边朝不远处装着刀具的架子摸过去。他伸手够了够,但被周廷舔得酸软无力微微发颤,最后只是一胳膊打翻了架子,一阵叮叮咚咚过后,有把锋利的水果刀掉在了流理台上。
周廷听到声音,埋在穴里的舌头一卷,吸出好几股水来,他抬起脑袋,鼻尖和下巴上都湿湿滑滑,沾满了从花穴里流出的水,他笑着一手捂住苏砚的腿心,稍稍用力,就着那处和苏砚的屁股将他从流理台上抱了下来。
苏砚被他捧在手上还不得安生,小腰在半空中一扭一扭。
“当心点儿,”周延赶紧把他抱好,“别摔着了。”
苏砚却仿佛仍不满足地哼哼,周廷无奈,干脆自己躺到地上,让苏砚骑着自己。苏砚分开腿坐在周廷的胸膛上,双手往后撑住周廷的腹肌,张开的腿心不断在周廷赤裸的上身摩擦,很快就又把小穴又送到了周廷眼前,遮住了他的全部视线,只看得到那湿漉漉不断蠕动吐水的小穴。周廷扶住苏砚的两瓣屁股,将苏砚散发着诱人气息的下体压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再次开始专心舔弄。
苏砚夹紧了腿,本来按在周廷身上的手悄无声息抬起来一只,他往上摸索,终于抓到了那把刀。
“噗!”锋利的刀尖没入血肉的声音,苏砚软着身子没有力气,刀子只进去了一小截,他干脆松开刀柄,转身用胳膊肘压着刀子往下摁,终于将人捅了个对穿。
身下的周廷只在最开始闷哼一声,第二下他甚至咬牙忍着,只是身体条件反射地抽搐。
苏砚撑着流理台从周廷身上站起来,看着张嘴发不出声音、表情不可置信的周廷,“那天我就说过,我要杀了你!”苏砚哭着喊道。
周廷摸了摸插在自己身上的那把刀,第一次清晰感觉到生命的流逝。
但他生不出丝毫怪苏砚的念头。
他看着苏砚苍白而害怕的脸,心道自己之前真是把他吓坏了。
“拔出来,朝这里再捅一刀”周廷奄奄一息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样我才能死透。”
苏砚被周廷那濒死的眼神吓得大哭出来,他错了,他不该拿刀杀周廷的,周廷是坏,但不代表他能越过法律和正义来制裁周廷,这样只会让他变成一个杀人犯。
“别、哭”周廷艰难地呼吸着,“听我说,地下室有汽油你把他们倒在地上点燃出去小心避开摄像头到时什么都烧光了不会有人怀疑到你身上”
“别说了别说了!”苏砚抱着脑袋后退,“呜呜呜”
苏砚边哭边跑了出去,他完了,他已经是个杀人犯了。
周廷醒过来的时候躺在ICU,没死成。
他只睁开眼睛看了一下,然后就又昏迷了。
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转进普通病房。
只许家属探望,很多之前不方便的朋友这时都来看他。
“我们以为谁都可能死在下半身那档子事上,就没想过会是你,周廷啊周廷,你真是不鸣则已,一整就整个这么大的!”
周廷没有辩驳,事情闹得这么大,想也知道不可能一点风声不露。
周廷的心腹在出事这几天几乎没合过眼,要处理的事太多,谁能想象这位大老板在自己快挂了的时候还死撑着最后一口气吩咐了一大堆事呢,没见过那个场面的人大概不会相信,一个人能在那种时候都还能为凶手想得那么周全,拼命要把事情压下去。
等所有人都陆续退出去了,周廷就盯着自己的心腹看着对方惯常沉默寡言,这回也说的不多,但他最挂心的都交代得很清楚,“苏砚没事,宝宝很好,您家里的长辈我尽量给瞒住了,但不确定能瞒多久,公司一切照常。”
很好。周廷决定要重重奖励对方,他问对方想要什么。
“生命很珍贵,”对方沉默,良久道:“以后别这样吓人了。”
“好。”周廷笑了笑,吩咐,“我要见夏森,你安排一下。”
夏森过来见他的时候表情很冷漠,周廷猜苏砚应该已经什么都告诉他了。
“苏砚没做错什么,他只是惩罚了一个强奸犯,”夏森冷冰冰地看着他说:“你这个强奸犯。”
“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我活该被杀一次。”周廷面带笑容,笑容一如在他们订婚宴上的那个祝福,斯文而温柔,“你就当苏砚只是和一个野男人搞了几次,反正你以前也不知道和多少人搞过,不用这么介意我。”
“你这个畜生!”夏森顿时暴怒,两手拎起周廷的病号服就将他从床上掀了下去,“老子拿你当最好的兄弟,你就这么对我!”
第十九章、属于野男人的胜利[doge]
“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