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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地不中用。”

    “啪!”红罗出手狠狠拍开下巴上温暖纤长的手指,身体因突然用力再次颓倒床榻,不断地喘着气。眼睛死死地瞪着她,凶狠而倔强,眸底深处却透出一股凄绝的悲厉。

    “这样虚弱的身体也想强暴女人?”花恋蝶挑高眉,无视他的悲怒羞愤,故作不可思议地啧然叹道,“只可惜无论倌主怎么努力,还是半吊子啊。不如──”她略微一顿,眼神邪起来,“既然倌主无力,那接下来的事情就由我来接手吧。”手指迅速滑进红罗敞开的单衣下摆,穿过茂密的丛林,抚上他柔软黏湿的生殖器。

    “不……不……不要……”红罗眼中的凶狠倔强猝散,浮起一层惊恐。口里发出的声音不像求饶倒像无神的呢喃自语,虚弱的身体已连瑟缩退却都没法办到。

    花恋蝶觉得很新奇,活了这么多年,接触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她还是首次碰上这种类型的男人,人类暗的劣不由茁壮成长起来。

    “不要?那倌主要什么呢?”她为难地蹙眉,手倒是从红罗衣摆中抽了出来。纤长美丽的手指上满是男人的白浊和女人的情,以及……颇浓的脂粉香。戏谑的幽光从眼底掠过,“难道倌主是要尝尝你我欢合的滋味吗?”手指肆无忌惮地抹上了血红薄唇,饱满微尖的指腹刹那染上一层胭脂媚红,“我曾听人说倌楼每个厢房的床屉中都备有助兴的巧物什,倌主,您说我是用夹的银夹呢,还是用刺聆口的金针,或是使用后庭的玉势?”

    看到男人眼中腾起无与伦比的惊恐,一度郁闷的心情顿时大好。眼前的男人虽然模样可怕恶心,但那被逼到角落的受伤野兽般的惊恐而虚弱的眼神还真是诱发欺负的欲望啊。

    轻而易举地将男人的身体平翻,她嘴角噙笑,眼神得意地扫向男人恐怖的脸,漾出邪肆波光,“倌主,你好好感受,看看我这个低贱的白发乞丐是怎么欺辱你的?”从上床开始就老说姐欺辱了你,现在姐还非得把这名声坐实不可,不然对不起被损害的名誉。

    手指轻动,在男人绝望惊恐的眼睛中,慢慢解开他侧系的襟带,拉开水红单衣。果然,这个男人极瘦,刚才压在她身上时,就没感觉到有啥重量。

    男人身上的皮肤枯燥发黄,一骨头清晰得可以当成活体骨骼标本。十指腹在嶙峋的瘦骨上缓缓游移,口里轻轻喃道:“锁骨平直,骨平整。真肋、假肋、勒弓、浮肋,二十四肋骨,每一都细长微弓。整整十二对,每一对都对称得很工整。”

    手指继续下移,在男人突兀的盆骨边缘不断摩挲,“弧线圆滑优雅,多美的髋骨呵。”她突然抬眼冲男人温柔一笑,由衷赞叹道,“倌主,你长了一副异常完美的男骨骼,不愧是名噪一时的倌魁。

    红罗惊诧莫名,怀疑自己听错了。凝望在自身骨架上不断索的白发女人,绝望惊恐的眼中漫上疑惑和茫然。在这个女人翻身下床,露出邪目光羞辱他时,他就知道自己不但失败了,还搭上了仅余的那点卑微的尊严和活着的念想。

    最后一次,这残破不堪的身体再承受最后一次蹂躏和侮辱,他就永远沈眠在淮河中,让清凌的碧波洗涤满身的屈辱和污秽。下辈子,下下辈子,永不投胎为人。

    可是,这个邪恶肆的白发女人抚在身体上的手指为何会那般的温柔?她眼中的赞叹,口里的低喃为何是那般的真诚?他美吗?失去了一副好皮囊,他还长着一副好骨骼?不懂,他不懂这个女人。

    八岁入倌馆,十三岁挂牌,十六岁正式接客,二十二岁当了倌主,十几年的迎来送往,见识了太多的嘴脸,女人的、男人的、丑陋的、美貌的、年轻的、老迈的、高贵的、低贱的,没有一个像这个白发女人,迷雾一般看不透,看不懂。

    她和那些寻欢客一样好色,一样贪婪,充满龌龊的欲望。然而──

    他,一个身份最低贱的倌子绑了她,甩了她两个耳刮子,强暴她,她却没有半点动怒,顺从地任由他动作。她脱开桎梏,他以为会被狠狠折磨凌虐,却只等到她戏谑似的调弄。

    她口里说着侮辱的话,游走的指腹却逸出怜惜的温柔。那种温柔,他曾在午夜梦回中偷偷奢望过,直到三年前,身残了,心醒了,梦……也死了。

    第010章 红罗的伤

    眼前这个女子双十年华却已满头白发,发如细丝却无丝的光泽。她身怀惊人绝技,却只是一个嗜好围守花街柳巷的好色乞丐。她,到底是什么人?狭长的滞冷黑眸中茫然之色更浓更厚。

    花恋蝶嬉笑着在红罗身上索揉按,斜睇他凝注在自己身上的失神眼睛,轻笑声含着几分沾沾自喜:“怎么?红罗倌主现在迷上了姐的翩翩风采和高超的调情技术,意欲托付终身了?”

    这个男人的全身骨骼真的长得不错,每一处都堪称黄金比例,属于她喜欢的范畴。只是……他会不会打扮得太过分了一点?不但脸上涂抹了层层脂粉,下半身竟然也涂脂抹粉,香得真能熏死人。还是说,此异世中情色服务的行规就是上下两张脸都必须打扮妥当才能伺候客人?唔,此问有待探究,但不妨碍她继续骨。

    股骨、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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