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舒服。”
重姜瑜一直对于迷信的事情认为是无稽之谈,何况这凤鸣跟她那个所谓的姐姐在一起,他们好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就算出了什么事情,那岂不是更好?
“那关我什么事情?”重姜瑜大为不屑地回答。
江楠知道对方所想,便接着说道:“现在你们可是他的亲人,这种事情在我们乡下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的意思就是想让我对付我那姐夫?”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想着要是凤鸣真的是这样的人,我只希望你的姐姐重诗意不要受到伤害而已,毕竟我已经受到了苦果,也不想再多一个受害人而已。”
重姜瑜对于重诗意的死活可不在乎,便漫不经心道:“你这种事情大可找重诗意,何必要跟我说?”
“我要是这样说的话,岂不是让对方认为我是恶意想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这种事情我一个外人确实不好说。再说了我知道其实你一定在打你姐夫的主意,目的是什么,我可不知道,但是你一定是在故意接近凤鸣,难道你以为自己做的那么明显,我们都会被蒙在骨里不成?”
江楠的话刚说完,重姜瑜的面色突变,神色冰冷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你一定不希望有人在重于楼面前破坏你的好形象吧?”江楠胸有成竹地说道。
“说吧!你的目的!”
江楠想来这重于楼就是对方的死穴,便扬起嘴角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知道凤鸣有没有在大洋的事上做过什么而已,以你的身份最好去做。”
“就这样的事情?”对于重姜瑜来说这确实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这事情若是查出来真的跟凤鸣有关,那岂不是最好?看到重诗意倒霉,那她最高兴了,那样的话重于楼的眼中也只有她一人。到时候她稍稍动点手脚,那么就没重诗意什么事情了。暗想着,心中雀跃不已,似乎看到了对方极为倒霉的一幕。“好!但是唯一的条件就是你不准打重于楼的主意,你能做到吗?”
江楠微微一笑道:“那是当然的。”因为她原本就打算要离开重家了,这里的环境的确不适合她这样自由散漫之人,她还是租一个公寓住住的好。因为她现在有钱了!
中途岳麓找过江楠几次,但是都被江楠的各种理由拒绝了。
“江楠,现在事情怎么样了?”秋菊知道江楠为了他们家的事情特意去重家当保姆,十分感动。想着大洋所谓的亲大哥大嫂知道大洋的事情那可是吓得魂飞魄散,哪会想什么办法?而且这几日他们不是吃,就是想着把这所房子弄到手,原因是以后大洋住进了牢里,那么作为他的大哥也有权住进来,而且小沐子虽然是男丁,但是年龄还小,万一秋菊改嫁,那岂不是白白送了外人?再说了,一个女人家能干什么?
好啊,大洋现在还未判刑呢,这家子就开始算计他们的房子了。这算什么事情啊?再说了,万一大洋轻判,少判了好几年,出狱之后,难道他不需要一个窝吗?
江楠便把自己正在努力中的事情说了出来。秋菊的脸上立马露出失望的表情。
一旁的公公老王抽着旱烟,而秋菊孝敬他的中华却一直揣在衣兜里,不舍得抽。老王抽搭着,发出“呼呼”的声响,沉默了片刻,用十分郑重的语气道:“秋菊啊,你大哥说的对,这房子以后归他管事吧。你一个女人家也不行,娃儿大了总要有一个男人照看着,你大哥又没有男娃,正好着给他们养着。而你在我们王家也算是生了小沐子,传了我们老王家的香火,也是功臣,所以这屋子就住到你不想住为止。”
秋菊一看他们理所当然的表情,倒是气哭了。现在的秋菊可不是以往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如今在城里待久了,也知道这房子的房产证上是谁的,就是谁的。可是王家男人在家中的威信已经在秋菊的脑海中刻着,她不知道该不该这样说,或者说了大家又会如何看待她?
江楠安慰了秋菊一番,对于这些人奇葩的言论表示无语,不过还是替秋菊说了几个公道话道:“王叔,这城里的房子可不比乡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这房子归谁也不是谁说的算。这房产证上写着是秋菊的名字,那么就是秋菊的,要是闹起来,到法官那里也是给那些霸占她房子的人判刑。”
大洋大哥不服气了,他大声嚷嚷道:“怎么会这样?这事情不是男人说得算,这还算什么家?再说了这房子不是大洋的吗?怎么没有他的名字?”随后骂着秋菊一些难听的话,意思就是对方故意要霸占他们王家的房子,他一定跟大洋说,还要对方好好地收拾秋菊。
一旁的嫂子连忙帮自己的男人说话,说实在的,她因为一直未给老王家添香火,一直抬不起头来,如今眼看着孩子就有了,他们一家有了男娃,这房子看起来十分的漂亮,以后也是他们家的,这真是天下掉馅饼的事情,她自然是喜不自已。
她在一旁说着道:“秋菊啊,人可不能那么自私,也要为我们一家子好好想想。再说了,我们可是小沐子的亲大伯,怎么会对他不好呢?你这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