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定的药水。
余初对着镜子卸完妆后已是满头大汗,加上白天忙了一天,索性先洗了个澡。
上头的酒气也醒的差不多了。
等余初换上睡衣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叶同志端坐在桌前,紧绷着后背,看起来十分紧张。
难得傻里傻气的。
看到对方这幅样子,余初反而笑了起这次来:“晚饭你吃了吗。”
“嗯。”叶长谦看这余初小吊带,觉得屋内的温度有些高,“白天给的包子,我也吃了。”
“我以前和宋家大嫂聊天,她说成亲别的都还好,就是得从早上饿到晚上,那时我就想,我要是成亲了,得在袖子里藏俩包子。”余初给自己倒了杯水,有些小得意,“今天我偷了三个,自己留了一个,剩下两个都给你了,作为回报,你是不是答应我做件事儿”
叶长谦半低着头:“好。”
叶同志今天还真是话少的出奇。
余初坐在凳子上,将自己脚上一双软底布鞋都扔到了角落里:“我困了。”
跟余初相处这么长时间,叶长谦已经明白了余初的逻辑,他想了想,走到余初面前,将余初打横抱了起来,往床榻的走去。
余初窝在楚小哥怀里,戳了戳他的脸颊:“你说我都没脸红,你脸红什么。”
叶长谦半垂下眼睛,没说什么。
她是窝里横性格,叶楚越示弱,她越轻松自在,甚至还美滋滋在心里嘲笑一下,见叶楚一幅抱着□□的模样,甚至上下其手,把楚小哥中衣要带给抽了。
叶长谦任余初胡闹,将她放在床榻上,坐在床沿整理着她刘海:“你可想清楚,过了今晚,可就没法后悔了。”
余初刚扒完楚小哥的外套,准备和他的中衣做斗争,听到这顺口答道:“你倒是拿出点实际行动,让我没法后悔……”
就楚小哥这么怂的样子,说不定洞房花烛夜无法继续,还得去驻点找人问爱情动作片做教材。
也不知道刚刚那群酒肉小弟们有没有存货。
余初乱七八糟刚想到一半,就觉得眼前的光线一暗,楚小哥欺身就是一个甜腻的长吻。
空气一下子似乎稀薄了起来,她觉得不对劲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动弹不得了。
她脚尖抵着对方的小腿,下意识想往后缩,却听见某人带着笑意的声音:“现在害羞了”
等余初被对方步骤清晰且具有侵略性的动作撩的欲哭无泪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发现——
日。
又来示弱这一套。
两人都是新手。
理论足,实践为零。
不过,夜还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去实践。
新婚第一天,没有公婆,没有妯娌,没有亲戚。
余初跟着叶同志醒后,就没有再睡着。
她躺够了也懒得动弹,抱着枕头从床的这头,滚到床的那头,只是滚着滚着就有些歪,被刚进门的叶长谦伸手捞进怀里:“你这是,晨练?”
余初不好意思说,自己这是在表达愉悦之情,转移话题:“你不是去开会了吗”
“他们昨晚连夜布置了一部分,天亮才回来,上午先补觉。开会的事儿等下午再说。”
他看着她眼底的淡淡黑眼圈:“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余初想了想:“后天就是祭天,大家都在忙着,我就不睡了,有什么事儿我还能帮上什么忙。”
“那你陪我躺会儿。”
叶长谦话音刚落,余初就刷的一声坐了起来,单手撑在床就要下地:“我现在不困,我去琴姐那问问行李……”
脚尖还没落地就被叶同志给捞了回去,两人一同滚到了床上。
叶长谦扣着余初的腰肢:“不困的话,赔我聊聊天?”
窝在某人带着熏香的怀里,余初松懈了大半,打了个哈欠:“你想听什么?”
“说说你小时候吧。”
“我小时候没什么说的,可能养分都用到大脑上了,所以特别不爱动弹,能坐着不站着,能站着不躺着。有一次,我爹带我去滑冰,我在冰场上摔倒后,爬到角落里,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三分钟不到就睡着了。”
“后来呢?”
余初打了个哈欠:“后来还是我爹去找工作人员,把我从冰场上抱了出来,在这之后,我爹就打死不带我去学游泳了,说在溜冰场睡着浪费钱,但是在水里睡着不要命……”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呼吸平稳,慢慢睡了过去。
叶长谦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小心翼翼的拥着她,真实感才强了些。
***
这一觉醒来,到了下午。
桌上的摆放着不知道是早餐还是中饭,已经不再冒热气。
余初换了套女装,起床刷牙洗脸收拾完自己,端着桌上没动过的吃食,找厨房热一热。
城郊的庄子占地面积足够,几乎容下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