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赵怿不高兴的扭了扭,父王不陪她玩,来母妃这了,母妃也只顾着和别人说话。
“去吧。”肖婉把赵怿放下来,示意锦祈看好她,笑道。
“王妃,虽然郡主聪明伶俐的,但是总归自己有个孩子傍身才好的。”有人自以为讨肖婉喜欢,说道。毕竟,谁愿意自家大人整日宠着个庶女的?
“凌夫人慎言。”肖婉看了眼说话的妇人,宗正寺卿家的?话说自从赵源袭爵,这家夫人对自己便多有示好,是他家大人在狱中对赵源做了什么?
肖婉的心思一向缜密,联想到当初赵源刚回来时的“别打我”,看来此事还需好好查查。警示道:“郡主便是本宫的孩子,又何来亲子傍身之说?”
“哼,王妃又怎样!入府这么久,也没下出个蛋来,好意思和我耍威风!”凌夫人自从说出那句话,便有人嘲笑她形势都没摸清,借着出来透气为名,寻了块隐蔽的地方恨恨道,“搞不好王爷就是为了不委屈了和侧妃的孩子,才不让王妃有所出,我有什么好计较的?”
真是,要不是自家老爷怕当初得罪景亲王得罪的狠了让自己在王妃面前多说说好话,自己哪至于这么卑躬屈膝的!你肖婉当初不还来我面前求我,让我家老爷不要亏待了你家世子爷!真是风水轮流转。
“母妃,父王为什么不来接我们?”赵怿见着只有执笔来了,难过道。
“爷还在和诸位大人议事,这是爷刚让人搜罗来的小玩意,让小的拿来给郡主呢。”执笔见郡主大人不开心了,赶紧掏出赵源让他随身携带的小玩意,哄道。
“怿儿乖。”肖婉无奈,抱起赵怿,温声哄道:“父王忙嘛,我们回去要他道歉好不好?”
“不要。”赵怿耸着鼻子,又怕自己鼻涕落到肖婉身上弄脏了母妃漂漂的衣服,赶紧拿着自己的帕子擦去了,“我就要父王。”
“今天有人跟郡主说了什么?”肖婉看向身后的锦祈,问道,怿儿虽心思敏感,但绝不会这么反常。
“没有人说什么。”锦祈回道,别人说王妃不下蛋,这话她敢说?但是她也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郡主就能联想到侧妃身上去啊。
肖婉无法,只得让执笔去请赵源过来,又带着赵怿先在侍郎府歇息。
赵源听着说赵怿哭闹不止,问了也什么都不说,赶紧将今天的事儿草草结束了只说明日再议,便往侍郎府去了。
“父王。”赵怿见着赵源过来便从肖婉身上跳下来扑了过去,眼泪鼻涕蹭了赵源一身,赵源无语,真是,想着自己肩头顶着两坨鼻涕就恶心。
先让行礼的众人起来,才温言哄着赵怿。众人被景王这慈父模样吓了一跳,当初景王虽体弱,但监斩叛党主犯连同家眷共一千二百余人,眼睛都没眨,血流成河,在场众人无不要骇破了胆,景王却似解脱一般放声大笑,从那以后,众人见着他便觉有些瘆的慌,毕竟这样多的人命。
“小孩子,总得闹闹脾气的嘛,很正常。”赵源见肖婉一脸自责,安慰道,又拍拍赵怿,见她好不容易止住了哭,“看你把母妃吓的,还不快和母妃道歉。”
“母妃,怿儿知错了。”赵怿刚停下哭,小小的身子还抽抽的,跟肖婉道歉道。
“怿儿没事了就好,哪有做娘的,和自己孩子生气的?”肖婉扶起行礼的赵怿,笑道,“不过下次有事可要和母妃说,不能这样哭了,看大家都笑你。”
赵怿听了也有些不好意思,终于还是跟着赵源肖婉回府了。
赵源见肖婉有些累,便把赵怿带回了栖月,让肖婉好好休息几天吧。
赵怿去洗漱,赵源自然要把事了解清楚,听完锦祈的话赵源不禁冷笑,爷放你们一马,还真当自己没事儿了?
“豆豆,你的娘亲只是有些事要处理,所以回家了,等过些时候她就会回来,你有娘亲,知道吗?”赵源带着赵怿在偏殿睡,毕竟自己卧室摆成那个样子,也怕吓着孩子。
“母妃是很喜欢你,把你当自己孩子看的,你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都千万不能因为别人的话,和母妃生嫌隙。”赵源想起赵怿今日的举动,教导道。
“父王,嫌隙是什么?”赵怿问道,是蛋吗?
“嫌隙就是不喜欢母妃。你要和母妃爱你一样爱她,要尊敬她,孝顺她,现在听不懂没关系,记住父王的话就好了。”赵源给赵怿解开发髻,说道。
凌寺卿没过几日便倒台了,众人也不知他是怎么回事,总之肯定有某个大人物在后面操作就是了。
不过赵源的话倒像真让赵怿心中放开了一般,她和肖婉之间原本就没有疏离,有了赵源的话,知道不是自己拖累了母妃,自然是欣喜的。
转眼又是春节,因着初三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侧妃的忌日,虽即满三年,王爷依旧心哀难以自制。别的府邸在欢欢喜喜的过年,景王府却不敢太过喧哗。
老王爷今年去了扬州呆着,既符合他的性子,他也不愿再回京城,他的兄弟——都是死在京城。也只有王太妃出来进行年宴的时候,众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