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你还真当人是为你这个人?好,这个先不说,那文行中毒,你敢说和她一点关系没有?你敢说她一丝想汀儿垮台,上位的心思都没有?!”
“什么?!文行中毒?”贾正威惊道,恼怒的看向沈氏。
赵源见着更想笑了,就这么轻易就被挑拨了?汀儿这婚,无论如何也得离了!贾府虽也是显赫人家里排的上号的了,但是景王府当初不也说败就败了?何况你贾府!
粗使嬷嬷见着贱婢又惹恼了赵源,赶紧一巴掌打过去,揪起她的头发,将布又复塞了回去,被打掉的牙都没让她有机会吐出来。
“微臣(臣妇)拜见王爷,王爷千岁。”贾代飞夫妇赶来,行礼道,王爷怎么会这时候赶来?
贾代飞见贾正威二人被绑了跪在地上,发丝散乱,隐有血迹,虽担心儿子,但长期以来的忠君思想又让他不敢越矩,毕竟,如今的景王也不是从前那个了。
“素衣,说给贾大将军听听,让他听听,贾家大爷都做了什么!”赵源淡淡道,爷会诬陷你儿子?
“王爷,这,这。”贾代飞听完愕然,不敢相信这竟是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做出的事,“王爷,此种定有误会。”
“误会?要本王,咳,咳,咳。”赵源话说一半,忽然开始剧烈咳嗽,又赶紧忍住了。得赶紧回去才是。
“王爷,郡主,此事是老臣家教不严,还请王爷郡主高抬贵手,饶了正威这一次吧。”贾代飞一把年纪,跪在地上苦苦恳求,着实令人心酸。
“贾大将军在家候旨吧,我们走。”赵源让礼琴进屋把贾文行抱出来,便示意赵汀跟他走,见赵汀面有不忍,“汀儿,哥哥的话你也不听了?”恶人的名声他担就好,汀儿乖乖做她的郡主就成。
赵汀见赵源刚才咳的厉害,也怕再惹他生气,赶紧跟着他走了。
赵源的身子是撑不住再骑马了,赵源心里自责,真是,还以为自己身子不错了的。刚跟着赵汀上了马车,便开始咳嗽不止。
“哥哥。”赵汀抚着赵源的背,“都是我不好,让哥哥这时候还要为我操劳。”
“当然得怪你,出了这样的事都还瞒着家里,要哥哥是做什么的?”赵源止了些咳,笑道,“我可困了,得睡一会儿,待会儿回府你先好好歇息,明日哥哥再来看你。”
“父王。”赵源刚回了栖月,赵怿就跑了过来,“父王你干什么去了?”
赵源看着赵怿身后的肖婉,“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咳,当心着凉。”
“怎么又在咳了?”肖婉皱眉,赵源身子近几个月好了不少了,这么冷的日子,他骑个马夜奔?“再病了可没人管你。”
“母妃不要吵父王了,父王都病了。”赵怿维护道,小大人似的想拍赵源的背,结果个子太矮,仍是碰不到。
“小家伙还会护短了。”肖婉捏捏赵怿的脸,笑道。今晚赵怿是跟她睡的,她起来的时候赵怿便醒了,闹着要和自己一起,自己又总得来看看的,干脆把赵怿一起带过来了。
“我今晚可还需去郡主那看看?”肖婉问道,赵汀的事,还是多问问赵源比较好,她也不好擅自做主。
赵源摇摇头,“今晚让她自己先静静吧,明日你再去好好安慰她下,有些咳,话,我总不太好说。咳,具体的,明早我再和你讲。”
“看你咳的,让大夫来看看吧。”肖婉关切道,可别前功尽弃,身子又毁了。
“不用了,文行病了,我把大夫留那了。晚上凉,你和怿儿去偏殿睡吧,都是收拾好了的。”
赵怿想和赵源一块儿去睡,被肖婉劝住了,若是赵怿真进了赵源屋子,怕是这大半夜的,得吓着了,再者,赵怿都五岁了。无论赵怿多不想,等她七岁,都得去她自己院子里住。
到了第二天,赵源很不出所料的病了,不过他也习惯了,久病成良医,真可悲。
赵怿虽然还小,不懂发生了什么,但是也知道父王生病了,没有再磨着赵源带她去看花灯,跟着赵源肖婉去宫里赴宴,也没有再闹不高兴。
“王爷,若是郡主休夫,必会对景王府造成不好的影响,王爷要三思啊。”赵源正召人说着此事,一幕僚反对道。都是嫁出去的姑娘了,何必再拖累娘家?
赵源瞪了他一眼,喝了口茶,是他从来不离身的粉彩花卉茶盅,“不然你以为本王要你们过来做什么?”这些事儿还要他们再说?
“有些事儿,本王不说你们也知道了。”赵源笑了笑,在众人看来,阴森森的,毕竟赵源名声在外,只有上次监斩的时候笑的这么开心过了。“本王没什么要求,第一,不能传出不好的名声;第二,贾正威必身败名裂;第三,本王要贾家再进不了显贵的圈子”
“可,王爷,若是如此,怕是会引得贾大将军对王爷不满吧?”另一人忧心道。
“现在哪儿还轮的到他有意见?”赵源放下茶盅,“爷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
“这些要求达到即可,下面的事儿,诸位商量着办吧,办好本王有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