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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酒喝完,裘世祯面色如常,应远非却微有醉意。
两人步出酒楼,街上灯影曈曈,不知何人在吹笛,远远的笛声幽幽传来,教人无端生出几分惆怅,应远非与裘世祯均是满腹心事,在酒楼门口呆站片刻,方拱手作别。
济州等地的大雪竟然连道路都封堵了。裘世祯默想着从府衙听到的消息,心头的不安愈来愈重,交通不畅,晏宁采办的御寒衣物与食物,此时在济州等地,只怕百倍的利钱也有人买的,沈青珞那时说的妥妥当当的买卖原来是指雪灾背景之下的物资空缺时机,她怎么能提前预知会雪灾?
“世祯。”裘世祯肩膀一沉,却是应远非追了上来。“世祯,我突然想到一个能让你了结与萧家亲事的法子,你等我消息,暂时别再去找汝昌提退亲了,兄弟间能不撕破脸就别撕破脸。”
“什么法子?”裘世祯神一震,兴奋地拉下应远非按在肩膀上的手紧紧握住。
“暂时不告诉你。”应远非笑道:“你别心急,我会想办法让各方面圆圆满满的。”
“好!那我等你的消息。”裘世祯眉头舒展,高兴地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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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珞晚上给裘世祯折腾了一整晚,没法上签房办差,裘世祯吩咐李氏暂领。年关在即,李氏忙得不可开交。
既要管交往送礼年货入库,还要兼当二管事,还得时时注意着照顾好沈青珞。
锦姨娘那里,秦明智已敏锐地看出其中另有隐情,交待李氏安排人死守着,自此后没有裘世祯的话,西厢的人一个不准出蓼风轩。李氏挑了又挑,增加了四个妇人轮流守着蓼风轩。
还有刚到的梦瑶小姐,什么都没有,添置首饰衣裳玩物摆设等等都得她张罗,事情扎堆儿了。
李氏晚上安排妥当回房,已经亥时,她歪到床上连连喘气,秦明智也好不到哪里去,阢明扬前阵子差事办砸了,裘世祯二话不说,卖身契发还,也不容他讲情,当时就打发出府,这些天却又没有提二管事上来,什么都是秦明智一个人包了。
“这萧家的亲事,要是能早些退了,爷早日成亲,府里有个拿主意的太太,咱们的差事也能轻松些。”李氏叹道。
秦明智把靴子脱了,揉揉脚底,笑道:“爷比你还想早日退亲成亲,我看爷,快憋疯了。今早我去禀报事务,大冬天里,爷在水井边浇冷水。”
“你是说?”李氏不累了,跳起来趴到秦明智肩膀,好奇地问道。
“昨日宴席上的光景你没留意到么?爷把萧家那位舅爷整得那个丢脸!为什么胆气那么足?”秦明智左手食指拇指圈成圈,右手中指比出,在圈外转悠。
“啊!”李氏低呼,旋又脸红,捶了捶秦明智肩膀,骂道:“不要脸的老货。”
秦明智也不恼,嘿嘿笑了一会,叹道:“咱爷给沈管事治得死死的,真够委屈的。”
秦明智和李氏夫妻两个讨论着的时候,裘世祯正赖在沈青珞床上不走。
“你回去。”沈青珞无奈地又一次推了推裘世祯。
“我又不弄你,你就让我躺着,咱们说会儿话吧。”裘世祯委屈不已道。
这家伙今晚是没有弄她了,可是,瞟了裘世祯一眼,沈青珞脸更红身子更热了。
裘世祯借口地暖烧得太热,他热得受不住,把衣裳都脱了,因为热,自然也不盖被子了,光着身子歪靠在床头,高挺的物事曝露在外,他也不觉难为情,偶而沈青珞不经意间瞟了一眼,那东西便卖弄般弹跳得欢。
“青珞,我这儿疼!”裘世祯老实了一会儿,有些憋不住,不能弄沈青珞,那让沈青珞弄他总可以吧?他把沈青珞的手移到自己的物事上,大手按在沈青珞的小手上,拔带着上下摩动。
“嗯?涨得疼?”沈青珞被他撩得火起,放松身子靠进裘世祯怀里,低声取笑道,“是不是我肯帮它揉揉它就不疼了?”
“嗯!嗯!揉揉就不疼了!”裘世祯激动得差点滑下床去,把沈青珞抱紧,贴在她耳边渴切地哑声低喃:“青珞,不给我做,你它……”
沈青珞被他一口热气吹得耳发热身体害痒,小手真个动了起来。起先是捏着部移动,后来整个摩挲玩弄,没弄几下裘世祯便气不断,繃直了身体不停耸动。
沈青珞被手里那一巨物膨胀的速度激得头晕目眩神智不清,手指开始是在□上徐徐游移,后来动作越来越剧烈,裘世祯在急喘,她自己也忍不住轻轻喘息,下面**一片,浑身跟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得快撑不住,整个人只有握着热子的那只手还能稍稍动一动。
怀里的人软绵绵没有骨头般,裘世祯一阵发颤,往下探手一,更加激动,也不请示了,手指挤进沈青珞湿得不行的地方,指端在门口轻轻拨弄起来。
“裘世祯……啊……”沈青珞本来就痒得不行,裘世祯这一拔弄,直如万千蝼蚁在那里穿钻,憋不住眼泪流了出来
“青珞,喜欢吗?”
“裘世祯……”沈青珞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