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
建舟这厮脑袋里装得都是坏水,他居然一伸手指向舞台上那冷冰冰的钢管,
“喝不下去了就去那儿跳段钢管去,跳了,余下的酒就都不用喝了。”
建舟旁边的小女人立马捶了她男人一拳,“你好坏耶,去那里跳多难为情啊,人家今天穿的裙子好短哦。”
这声音麻的我都快起**皮疙瘩了。
一起同来的女家属大多反对建舟的馊主意,可男人们却都响应,可能谁都笃定上去跳舞的一定不是他家媳妇。
游戏开始了,我冷眼旁观,还好简涛几轮下来居然一次也没输。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开始溜号,眼睛环视大厅在找热闹睢。
好景不长,不一会儿便有人用胳膊拐我,我回头才发现大家的眼睛都在齐刷刷看着我。
“嫂子,该你喝酒了。”
这娇滴滴的声音又是从建舟身边发出来的。
简涛伸手去拿杯,“我替我媳妇喝。”
大家岂能让他破坏规矩,都在嘲弄着让他把酒放下。
我暗自叹气,不就是断头刀上走一遭嘛,不成功便成仁呗,我伸手从简涛手里取过杯子,闭眼仰头灌了下去。
真劲辣啊,烧得我肠子都似着了火。这弹酒是谁发明的,我一定问候他家祖宗八辈。
大家看我喝了便哄然一笑,继续玩。
看来老天是成心不让我好过,接下来简涛居然连输三局,我开始怀疑简涛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这会严重影响下一代的基因的。
我抱着壮烈牺牲的魄力才把这些气味怪异,烧肠毁肚的东西灌下去。
我身子发软的倚靠在软座上,连续四杯弹喝下去,我已经感觉自己的思维都在飘,耳边好似都静了下来,一切的吵杂声都离我很遥远。
我晃了晃头,指尖用力地揉捏着太阳,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显然收效甚微,我居然想笑,身体里的细胞都在兴奋的叫嚣。
这时大厅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妖娆的音乐响了起来。
大家又冲我传来吵杂声,这时我看到的绝不是十四只眼睛,咋变成无数只……
简涛又输了,而我却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我就不只大吐特吐了,而是要大闹天堂了。
我晃了两下站了起来,我想我当时一定是醉得太厉害了,才会疯魔地对大家说,我去跳舞,余下的酒我都不喝了。
简涛拽了下我的手,我生气地把他的手甩开,不是你输我能这般难受吗?开始让你撤你不撤,早想什么了地。
那天我庆幸我穿了条牛仔裤,不至于风光外泄。不就是钢管舞吗,对于学舞蹈的人来说,但凡这种热量级的舞看过几遍都能照葫芦画瓢地跳下来。
对于音乐我的读解能力是很强的,本身我修过爵士舞的课程,自觉对这类舞蹈还是胜任有余,我一上台就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大家可能都认为我疯了,都冲着我吹口哨……
酒作用下我居然还很兴奋,我冲dj音响师擦了个响指,音乐霍然响起,舞随曲起,我甩了下晕菜的头,长发在空中舞了个弧线……
我闭眼回忆了下在网上看过的感撩人的动作,双手抓住钢管绕行一圈,做了个波浪贴杆,踢腿勾住钢管,身子上倾跃起抓住上方,先来了个高难度的旋转,双腿紧紧缠绕住钢管,倒钩,大v,翻转,回旋……
我凭借自己身体的柔韧,围绕着钢管极尽所能地做出惹火热辣的动作……
我想我是癫狂了,我居然随着音乐把这些平时不屑一顾的动作一气呵成,完成的尽职尽责。
一曲跳罢,全场沸腾,简涛几乎是用跑着过来把我抱下台的,他说我的妖,你以后再也不行给我跳这种舞了,太可怕了,我都担心别人把你掠走。
当时我只当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简涛的话一语成谶。
回到卡座,我兴奋的细胞安分下来,大脑就开始跳痛,这酒的后劲上来了。四杯体下肚不去wc才怪呢,建舟身旁的小女孩真会来事儿,立马过来扶我去洗手间。
我从洗手间出来时却发现这孩子没了影,到底是年纪小啊,都不知道好人做到底嘛。远处传来震耳的dj音乐,原来夜场蹦迪开始了,感情这孩子是去凑热闹了。
我目前的状况糟糕透了,脚下无生儿,走路要扶墙。
我勉强维持着清醒沿着走廊墙边往回走,却发现视线里多了两堵墙,我晕菜的脑子顿时清醒几分,这当然不会是墙,而是两个猥琐的男人。
我后脊有些生寒,我调头往回走,我应该躲回洗手间去。可行动迟缓的身子却被人拽进怀里。
“跑什么啊?刚才看你舞跳得挺风骚的,陪哥哥们去房间玩玩,少不了你的辛苦费。”
我厌恶地推开他们,“去去去,玩你个头啊?我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我告诉你,我朋友都在那边等着呢,不想惹麻烦的……喂,喂你干什么呀?放下我……”
猥琐男一显然不想和我废话了,把我扛在肩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