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凯文显然有些接受无能,他的俊脸很板,带着某种危险的气息。
方凯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倒是想到了会在这里看见你,我知道你是美美的朋友。”
潘子博锐利的眸光扫向方才我和方凯文站的地方,“不过现在我倒觉得来的对了,至少我要把你带回家。”
“讨人情就不必了,只是温茜你下次不要再像今晚这样带给我惊险刺激就够了。”
又有熟悉的男人喊我,看来今晚我是太白金星转世,雷撞桃花运了?
“怎么才来,我要是你迟到了这么久就不会再过来。”
我的肩上多了一件避寒的外衣,浅淡的颜色亦如它的主人明朗干净,我惊怔地回眸,对视上一双含笑的眸。
我的目光扫了眼热闹的大厅,有些懊恼好好的局被潘子博给搅黄了。
这是什么逻辑?我伸手狠戳他的膛,“你这话为什么不去对尚美说去,她分明穿得比我还过分。”
我笑得很欠抽,“不好意思方局长,我得去和这个男人打声招呼去,不然,以后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以潘子博的刚直正统,他是不会纵容我再去兴风作浪的。
想来那些娇贵的花朵都已被尚家的佣人挪去花房了,遗落在这里的只是些连名字都容易被人遗忘的杂花野草……
“这对你很重要吗?”我漫不经心地反瞅着他。
“怎么?我很可怕吗?这种表情?”方凯文望着我,逸出温暖的笑。
“正好我也不喜欢呆在这里,我们就先走吧。”
一曲结束,林宇凡再次递给我一杯红酒,我细数喝尽,这个时候我不需要清醒。
这个季节气温冷凝,凉意顺着我敞露的肌肤慢慢渗透到我微乱的心里。但我全然没有察觉身上的寒冷,我的眸光恍惚地望着下面那些不畏严寒的花草。
“你知道你这么问的后果吗?”
理智曾让我望而却步,但此时我心中的恨却被这狭路相逢的巧遇重新炙燃了,也许他们会认为我母亲的死是一切的结束,但在我的心中,这只是开始。
我了然地笑了,“你是不是想向我讨回你的人情啊,想来我的工作也是尚伯父求你为我安排的。”
“乱说,她跟我没关系,而你是我妹妹。”
我抬起眸,忍住笑,轻咬着嘴唇,“那你要失望了,因为你以后将会知道我不只是个妖,我还是一个吃人的妖怪。”
我笑了,笑得不可抑制,想用腰肢烂颤来形容此时的我也不为过了。
“做人要守信用,我答应她来,就算再晚也要赶过来。不过……”
自然也是亲戚了,所以他们才会如此齐全地出现在尚美的生日宴会上。
“温茜。”突兀的男音蓦然响起,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向我走来。
方凯文看了看我们,终是没有说话,他转身进了大厅。
我转身欲离开,方凯文却紧紧地攥住我的手腕,
可谁知潘子博给了我个爆栗,“打招呼还走得了嘛?”
方凯文松开了我,我端庄地直起背脊,把外衣还给了他。
“不进去打声招呼嘛?”我指了指尚美的方向。
方凯文显然没有明白我话的真正含义,他竟愉悦地笑了。
潘子博貌似智商变高了?会说话了,这话我爱听,我立即多云转晴。
“方局长,为了你的心能坦然地面对你的妻子,我还是先进去了。”
方凯文很诧异我的反应,现在他面前从容自若的我和先前他面前惊慌凌乱的我,显然差别悬殊,他的目光愈发深邃起来。
“今夜的你很美丽,像个惹火的小妖,我差一点认不出你。”
林宇凡正陪着商业金贵们说着话,我借故离开,我一个漫步来到无人的露台。
潘子博被我给气乐了,他伸手把冻得发瑟的我揽在怀里,
方凯文狠狠地揽住我的腰,薄唇覆在我的耳垂上,
“怎么会?”
潘子博的面容很严肃,“丫头你在搞什么?穿成这个样子。”
我无力地倚靠在栏杆上,可怜兮兮地望着潘子博,“老哥,我饿了。”
“温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惊的是你身边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男人,我很想知道你到底和多少男人牵扯不清?”
方凯文说话一向直接了当。
我舒展笑容,“没想到你也会来,原来你与尚家还有这层关系。”
“她和你不一样。”潘子博说得还满有理的。
我转身向潘子博走去,显然潘子博是因为执行公务而迟到的,他连一身的警服都没来得及换。
“哪里不一样?不就是一个是你喜欢的女人,而另一个是没有人疼的小白菜嘛?”
他目视着我过于裸*露的礼服,浓眉不满地蹙起,直接把身上的警服脱下披在我的身上。
我直视着他,用鄙视的眼神向他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