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
“我为什么生气?没有啊。”我虚伪地笑着。
“我是说我请假回家是要陪你参加你爸爸的婚礼。”
简涛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漏听的话。
什么?这下我表情凝重起来,简涛居然要回来陪我参加婚礼,这个让我很惊讶。
我的臀间一凉,方凯文已然趁我走神时褪下我的仔裤。
“是不是我爸他给你打电话了?”这馊主意一定是我那小继母出的。
我抽出手去拽滑落的仔裤,方凯文却一脚给踩落到地毯上。
“你不要怪他啊,他也是没把我当外人,我毕竟是他女婿嘛。”
傻简涛居然还说得满自豪的。
我很生气,我刚要说话,却猛然捂住自己的嘴……
上帝啊,这该死的方凯文竟顺着内裤边缘伸进去一指。
我的脸色变白,我用眼神警告他快把手拿出去,可谁知他又加进去一指。
我闷哼一声,紧咬了唇。
我难受地挺直我的腰,这真是非人的折磨……
方凯文永远知道怎样最快地挑起我的趣,邪恶的手指在揉刮着收紧的谷壁,也准确地找到了兴奋点。
“茜啊……温茜……”
简涛在喊我,我却瘫软在方凯文的怀里,我的身子阵阵战栗,我颤抖着手指欲摁断手机。
方凯文却稳准地夺了下来,他把通话中的手机轻放在沙发扶手上。
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他要惩罚我。
惩罚我的不听话,竟背着他去和林宇凡约会,他还要惩罚我对林宇凡说他是我叔叔。
我狠狠地瞪着方凯文,我的心很痛,真的很痛。
可方凯文却毫无感觉,他压儿没把我的感受放在心上,他的手指不为所动地挑捻抽动着。
我用力捂住自己的唇,我尽数把叫声闷在喉咙里……
被情*欲癫狂的身子本应虚软无力,而我的背脊却依然僵硬 ,我望着依旧通话中的手机,我的神经已绷紧到极限。
我的眼睛开始温润,眼泪倾涌而出,我莫名地感到悲哀,止不住的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淌下来。
方凯文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他狭长的眼眸紧视着我的泪眸。
他的手慢慢停了下来,他终于拿起手机关了机。
“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方凯文的作法让我很难过,他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温茜你说的对,我是想让你的那些男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包括这个要和你结婚的男人。”
方凯文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居然不急不徐,他心安理得地表达着他的意愿。
原来如此,方凯文再次用他的言语挫痛了我的智商。
看来我还没有把齐樱拉下马,我自己早已身败名裂玩火自焚了。
我对这个事实很崩溃,为什么他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善待可恶的齐樱,却唯独不能宽容我?
他容不下我的任,更容不得我犯错,难道我看上去就这么不值得他包容珍惜吗?
我悲痛地咬着唇,我的泪越涌越多,我抽泣的呼吸开始困难,我的手死抓着窒痛的口。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脆弱,会如此频繁地崩溃在这个男人面前。
方凯文触动了,他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他不安地把我拥进怀里。
我在他的怀里哭得更伤心,泪水尽数濡湿了他的膛。
方凯文的薄唇怜惜地摩挲着我的额发,
“温茜不要再哭了,不要怕,我不会再那样做了……乖,不哭了。”
我没有回答他,我混乱的大脑已组织不了任何的话语来解释我的行为,我惟有埋头啜泣。
方凯文的唇刷过我的眉心轻落在我滴泪的眼睫上,他在轻吮着我的泪,削薄的唇追逐着泪痕向下吻去,直至我紧咬的唇边。
他轻柔地含住我的唇,吻得小心翼翼,我紧绷的神经竟在他的拥吻中舒缓了。
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背脊,试图让我僵硬的背放松,
“温茜听话,放松,试着放松自己……”
我僵硬的背脊渐渐柔软,我蜷缩在方凯文的怀里瑟瑟发抖,像一个急需温暖的孩子。
我的身子一轻,方凯文已抱起我。
我蓦然睁开我的眼睛,“你要带我去哪里?”
方凯文的目光溢满温情,竟让我错觉方才邪恶残忍的他只是我的幻觉。
“温茜,你困了,我送你去卧室休息。”
男人低沉的嗓音似有催眠的作用,我的眼皮真的沉在一起,这时我才真切地感触到我有多疲惫。
一个人佯装坚强这么多年,我的快乐都是在表演给别人看的。
我的悲伤永远深埋在我的心里,没有人能了解我,也没有人能安慰我,我只能一个人孤独地去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