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往里跳,而且只要我跳进去就会被他给套牢,这种羁绊不会是一时半会,很可能是永不见天日……
我的身子已被方凯文重重地抛在床上,这个疯子就不能温柔些嘛,我被摔得七荤八素的,但我也顾不过来了,我往后慌乱地躲避着,
“方凯文,你的建议我不能认同,公平也要有个限度,我一个还没有结过婚的女人怎么可能去为你怀孩子,这个想法太荒谬,太有悖于人道主义,这绝对是不平等条约,你比外国侵略者还黑暗,那个我们换一个……
喂,你别过来啊,我们再磋商一下,一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让不你先回家去,我想清楚了再回复你……喂,不要啊……”
方凯文把我良好的协商态度和合理的建议统统都当空气,他猛然拽住我的脚踝把我给扯了回去,他伟岸的身躯欺压上来,真是寒气逼人啊,我的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25不平等条约
我克制着身体的颤抖,我谨小慎微地看着方凯文,我很后悔去激怒他。
原本想气走他和他来个彻底的了断,却反而把自己推向他身边,我该怎么办?这都是什么和什么?为什么我要被他胁迫?还得去给他怀孩子?
我很懊恼,我的智商应该丢进垃圾筒了,几个回合的较量都是我在自掘坟墓,真不知道我长脑袋是干什么的?
方凯文欺压在我身上,暗夜中的深眸还泛着幽冷的寒光,摄人心魂地俯视着我。
此刻的我心里已然乱成一锅粥,但我尽量让我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无辜,很委屈。
我示弱地放低姿态,“那个,方凯文,你是教育工作者,又是市级先进模范,还是老党员……”
我试图用官方语言来打动他。
“所以呢?”这声音真冻人啊,只是你的手能不能不分开我的腿。
我有些急了,右手紧握住他胡作非为的大手,谄媚地讨好他,
“所以你应该心宽广网开一面,既往不咎,对待下属要像春天般的温暖。”
方凯文的手一顿,他改变方向爬向我的头,微凉的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我早已散乱的头发,就像抚一只任他宰割的流浪猫。
“温茜,你又在演戏了,你觉得你是我的下属吗?”
我开始猛摇头表示我没演戏,可一听到后半句,我立马转为点头,
“当然是,你是我的老局长,是我的老领导,老上级,老同……”
方凯文打断了我的话,冻人的嗓音似有回温,“知道我的座右铭吗?”
我茫然地摇头,这厮还有座右铭吗?哪个年代的人?
“言必信,行必果。说了就要去做。”
方凯文一字一顿,字字都敲击着我脆弱的心脏。
“???”
我目瞪口呆,这话是这么用的嘛?孔子他老人家是让你用这话来欺负我一个小姑娘的嘛?
方凯文的拇指摩挲着我惊呆的唇,“温茜,你不是我的下属,你是我的女人,我曾想把你当作宝贝一样的来宠爱,可是你不稀罕,现在我不需要对你春天般的温暖,只需要占为己有。”
“喂,你什么时候对我宠爱过,是你先凶巴巴的对我好不好。”
你不咬我脖子,不撕我衣服我能打你吗,我能恶言恶语地气你吗?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显然方凯文不想再跟我废话,他的手蓦然下移掌握住我的丰盈,开始肆虐地揉捏。
他眸中□已炽,可我对他方才的啮咬还心有余悸。
我赶紧抓住他袭的手,“喂,方凯文,你不要一心二用啊,我现在再跟你探讨严肃的作风问题。”
方凯文再次掀起眼帘,这次换他不屑地瞅着我了,“怎么,你后悔了?”
我很没志气地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后悔了,方才说的一切都可以删除不算吗?”
方凯文的薄唇邪佞地掀起,“晚了,温茜,我忽然发现你的建议很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去履行这项协议。”
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这人油盐不进的,真是顽固不化。
我语气开始转冷,“我要是不同意呢,我为什么非要听你的,这很荒唐啊。”
方凯文很从容啊,他的眉毛都没抖一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闲适,
“温茜,你不要再跟我耍那些没有用的小聪明,如果你不听话,那我会有很多方法来惩罚你。例如我会打电话给你的未婚夫,我也会向你学校的领导反应一些情况,或许我还可以去拜访下你未婚夫的父母。”
“你……”我的声音气得陡然拔高,蓦然又意识到不妥,他这人明显的是吃软不吃硬,
我的脸上又立马堆起虚伪的笑容,“方凯文,你不会的,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那你就试一下我是不是在开玩笑。”
方凯文脸上的笑容尽失,取而代之的是能冻死人的冰冷。
我已被他的话惊得魂飞魄散,我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