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坐上去吧。
苻锦像是听到他的心声,绑得飞快,修七大乐,苻锦绑好了,他忙挺起自己的大di弟,要引起苻锦的注意,苻锦真个注意到了,素手下移,修七暗喜,却不料下面突然一疼。
“我发现一个更好玩的事。”苻锦举着一撮微曲的毛毛伸到修七面前,修七这回真要流泪了。
“公主,你要干嘛?”修七颤声问。
“我觉得你这里的毛有些碍事。”苻锦的笑容阳光般灿烂。
修七看着那灿烂的笑容,身体掉进了冰窖。
“公主,你不喜欢我回去了就把那里修理干净。”修七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现在就看这些毛不顺眼,怎么办?”苻锦皱着眉头,摸摸扯扯转转,道:“单就这一根东西也行,或者只有这片毛也好,草丛中还有一根棒子,太不协调了。”
修七恐惧得恨不能有缩阳奇功。
苻锦狠狠扫了修七大di弟一下,随后调转身,修七焦急中,苻锦捡起地上的剑,宝剑出鞘,修七下腹一凉,宝剑抵上了他的命-根子。
“你说,这两样挨在一起碍事,单留一样就行,要留哪一样呢?”苻锦一手托腮,问得天真笑得无辜。
修七暗卫队长的职业冷静习惯关键时刻起了作用。
没有毛毛只是难看,没有小di弟他还有什么生趣?
“公主,武林高手的最高段数是削发如泥,公主不妨试试。”
“好像有道理。”苻锦开始练削发神功。
下面凉凉的,剑锋在移动,没有疼痛传来,修七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没有听到修七的惨叫,苻锦有些不爽。
“光光的一片不好看也罢,可是这上面还有那么多黑色毛孔,真难看。”苻锦自言自语。
不是吧?修七暗暗流泪,挣扎了一下,天蚕丝越挣越紧。
初时不是很温柔还会害羞吗?怎么恶魔本质又冒头了?
那么没用,连tuo衣裳都不会。苻锦这时也在心中暗暗鄙视。
这么光光的真的不好看,苻锦研究了片刻,宝剑挥动,须叟,一捧野花到了她手上。
“蛮干净的,你放心好了。”苻锦把嫣红粉紫的野花伸到修七的眼前:“我给你仔细妆点一下,注意配合。”
修七此时正肝肠寸断哀悼自己的小di弟,怕苻锦嫌不好看连小di弟一起削掉,闻言长松了口气,心说:爱怎么妆点就怎么妆点,只要不削掉我那根东西。
修七高兴得太快,苻锦哪是只摆了野花在他肚皮上。
后面小洞很疼,一根,两根,三根……苻锦一边cha一边赞不绝口,“就该这样,这样多好看,有绿有红有粉有紫……”
修七弓起头,看到自己腹部下方像盛开满野花的草地,色彩斑斓中雄纠纠的一根分外醒目。
想像了一下自己pi眼里cha满野花,修七很想晕过去,可是饱经摧残的他不止晕不了,连下面那物也半点没服软。
“太好看了。”苻锦整弄完,终于干起修七一直企盼的事,化身饿虎坐到修七腰上。
通道绵密紧实,温温热热,几乎能将最坚ying的物儿融化。
太舒服了!修七得到光明正大连哭带嚎的机会,当下不再克制,扯起嗓子涕泪横流声嘶力竭嚎得惊天动地日月无光。
“大声一点,没吃饭吗?”苻锦最喜欢修七凄凄惨惨委委屈屈舍身取义的模样,下面的速度随着修七声音的高低变换快慢,双手到处袭击,把修七整弄得头晕脑胀。
当然,她自己也被烧着了火,腾腾而起的阵阵酥ma烫得她昏头转向,浑身哆嗦,脚软筋麻。
她要修七大叫嚎啕,她不会承认,那是为了掩盖她自己控制不住地啊啊呀呀快的叫声。
苻锦水蛇一样扭动,容色靡丽妩-媚,修七看得那叫一个心驰神荡爱入骨髓。
苻锦底下那道细缝异样嫩-滑-柔-腻,更是把他夹得瑟瑟颤-抖。
修七觑空便往上顶,撩得苻锦更想凌-虐-侵-犯他。
修七正是想要她的狠狠凌虐,苻锦惬意地揉玩他时,他口里特别卖力地喊着:“公主……你……啊……别这样……啊……呜呜……”
心中却说着:公主,再用力一些,欢迎你为所欲为,不要停啊!
苻锦不会停,她饿了一年,精力惊人,刚吃下肚的十几个包子也发挥了巨大作用,修七被整得火烧火燎、酥yang钻心,神智崩溃,腰肢没命往上顶,凶器亢奋地撞击苻锦,那叫一个痛并快乐着!怎一个魂离魄散也甘愿!
☆、88碧落黄泉
这场轰轰烈烈的情-事结束时,太阳已经下山了,林子里有些阴暗。
苻锦在进行到两个时辰时,就把修七从大树上解下来了,后来,两人尝试了各种姿势,最高难度的一次,是找了一枝比较粗的树枝,两人双手勾着树枝,下面连结着,像吊着东西一样晃悠来晃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