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臆想当中,似乎根本就未曾发生过。
宁柰一直在盘算着如何将庄陌挤走。庄子蔚一直没有碰她,她自觉长相略逊于庄陌,但身材可丝毫不输给她。一定要想办法傍上庄子蔚,这样才可以增加自己的筹码。
思索了好几天,宁柰心里有了计划。
平日里,庄子蔚睡觉前有喝一点红酒的习惯。她想办法高价从酒吧里搞到了一些迷幻药,趁无人的时候倒入了庄子蔚已经开封的那瓶勃艮第Pierre Andre Cote De Nuits-Vilges2000里。
晚上,待庄子蔚进了卧室,她随即进了自己的卧室换上了一件豹纹的透明睡衣,然后披上一件开衫,去了庄子蔚的房间。
庄子蔚刚开瓶塞就觉得不对劲了,原本应该是浓郁的黑皮果实和丁香的气味,现在隐隐透出一丝异味。他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发现丹宁柔顺中带有越桔,红莓和黑松露的口感里如今感觉不到什么浓郁的草莓和红莓味道,倒是有种苦柚味。
里面加了料。他很快断定,而且是那种劣质迷幻药。
他脸上浮现出一个冰冷的微笑,从酒柜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一点粉色的粉末进去。正好看看提纯后的“极乐”的效果到底有多好。
提纯后的“极乐”甚至不需要震荡,就溶解在了酒液里。
紧接着宁柰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门口,还穿着如此性感的睡衣。
想诱惑他吗?他微微一笑,招呼她进来。
“怎么一个人喝酒?”宁柰丰满的胸脯擦过他的手臂。
庄子蔚不动声色,拿过一只玻璃杯,斟满酒,递给她,“陪我喝一杯。”
宁柰有些迟疑地接过杯子。庄子蔚将手中的一杯送到唇边,抿了一大口。
宁柰心中大喜,盯住他的喉结。
喉结一滚,酒已经咽下。
庄子蔚看向她,懒洋洋地问她,“怎么不喝,不肯赏脸吗?小柰。”
宁柰听得那声小柰,早已酥倒,急忙喝了一口。庄子蔚却已经站起来,从后面搂住她,一手握着她手中的杯子,将杯子送到她口边,在她耳垂边轻声说,“来,再喝一点嘛!”
男子的气息喷吐在她耳边,她觉得身体里涌起一股灼热的感觉。庄子蔚将酒杯往前一送,酒液迫不及待地扑进她的嘴里。
酒精顺着食管流进胃里,所经之处,小火苗直冒。
宁柰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冰火两重天的交界处。一会儿冷如九天,一会儿热似酷暑。她有些燥热地扯掉了自己外面披着的开衫。
庄子蔚看着她的瞳孔,很好,已经开始扩大了。拿起手机,按下摄像键。
宁柰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但似乎又晃荡着许多人影。她甩甩头,却觉得更晕了。很热,身上很燥,好想尖叫。眼前似乎有一个人影在晃,她想看清楚,却发现眼睛无法聚焦。
她走了几步,似乎走在水下,不对,又像走在水面上。有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光线似乎也变暗了,而且是那种摇晃的光影,让人眼睛痛。
庄子蔚走到她面前,用右手的食指在宁柰的锁骨上画着圈,宁柰觉得全身的火苗嘭地变成了火焰。燥热更甚,身上那件又小又薄的睡衣也碍事起来,她费力地去解挂在脖子上的带子,却发现怎么也解不开。脸都憋红了。
庄子蔚一直抱着双手看着她,这时才上前,凑到她耳畔,“我来帮你吧!”
轻轻一拉,那件睡衣便滑落下来。
“躺在地板上。”
宁柰只觉得一个声音在操纵着她,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顺从的躺在了地板上。
庄子蔚拿起酒瓶,将剩下的酒慢慢顺着她身体的中线倒了下去。红色的酒渍在白色的肉体上流淌,更加显出一种奢靡的肉感。
庄子蔚的手沾上了酒水在她的身体上划拉起来,随着他手指的移动,宁柰忍不住在地板上扭动起来,一声声娇喘从她微张的嘴唇里溢出。
庄子蔚拎起宁柰的两条腿,唇边流露出愉悦的微笑,这个姿势真地很像电击青蛙的姿势呢。
宁柰的腿已经被他分开,庄子蔚将酒瓶拿在手里,毫不留情地将瓶颈部分塞了进去。宁柰立刻发出一声呼叫,声音似是痛苦又像是快乐。
“真是骚货,这样居然也能□!”丢下一句话,庄子蔚抽出酒瓶,踢了她一脚。躺在了床上。
早晨,宁柰是被浑身的疼痛弄醒的。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光着身体躺在地板上,身上还有一些红色的可疑的污渍。脑袋里乱糟糟的,只有一些破碎的片段,昨夜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映像。自己好像是来找庄子蔚,后来好像喝了一点酒,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想爬起来,却发现下面疼得厉害,好像撕裂了一样。
她心中大喜,昨晚一定还是让她美梦成真了吧!
“醒了?醒了就去洗洗吧!”庄子蔚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说道。
宁柰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但是庄子蔚却站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