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回来了?”
“你说,你吻过的人....在你脸上来了一个?..是吗?“常乐喘着气,直愣愣的盯着姜鹤之问道。
“是啊。”姜鹤之想到曾经年少轻狂,亲征时遇到美丽女子也不免轻薄调戏,自然也少不脸上被招呼两下。
“那你把她们怎么了?”
常乐突然的质问让姜鹤之有些不习惯,可是这样的对话却让她觉得颇有意思。
“还能怎么样?肯定是都放了呀。”姜鹤之回答道。做为一个王,她对她的臣民或俘虏有绝对的权利,可是做为一个女人她从不胁迫别人做不愿意的事。
只见常乐深吸一口大气,抬起右手直接煽到了姜鹤之脸上,这啪的一声可谓迅雷不及掩耳,打得姜鹤之满眼冒星。
常乐看看自己打人的手,这是她第一次动手,而被打的人却是她现在的国君,她名义上的丈夫,她吞了口唾沫没有逃开,依然注视着姜鹤之,用着强硬的口气说道:“那你放了我吧。”
姜鹤之摸摸自己火辣辣的左脸,常乐的反常让自己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的问题,不过此时常乐的表现让她欢喜,这似乎才是她想娶回来的公主。
“你是王后,寡人放了你,那你自己觉得你能走吗?”
是啊,难道我想离开就能离开吗?常乐心中想道。公主的嫁妆是子民们的税赋,公主的双肩担的是皇室的责任,她离开了就等同于抛下了子民与血统,甚至等同于战争的开始,第二次,她站在姜鹤之的面前感受到了深深的羞愧与无力。
“夜凉了,回屋吧。”姜鹤之掀开门帘。
今夜确实很凉,夏意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失,姜城外的有的稻田已经泛黄,丰收的季节即将来临,狩猎的季节也不会遥远。
今夜凤罄台,无人如眠。
☆、马场
王公贵族的练马场就在栖鹏城西北面,处于栖鹏与姜城的中间,虽然马场离骑兵营很近,但是仅供贵胄使用,但凡贵族家的好马、他国进贡的骏马都圈养于此,这些个公卿们只需要支付一定的费用给练马场,自己的马儿就将得到最好的照顾与最上等的草料,而主人们做的就是定期过来骑行喂养一下,增进一下与坐骑的感情。
当然符国尚武,也有不少人将马匹喂养在身边,闲暇时刻过来赛马或马球。
然后今日的马场特别安静,里里外外都守着符王的亲卫,偶尔还能看到一两队黑凤骑马巡视,这样的排场谁都知道是符王亲临。年轻的马夫巴托嘲地上吐了口唾沫,巴托是浮西绒加部的汉子,他们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些排场,在他们绒加部,首领和牧民都在同一片草地上游乐。
“巴托,去找一匹温顺点的小马来。”说话的马倌很强壮,和马托一样有着高挺的鼻梁。
“连烈马也不能驾驭的人,怎么能做浮西的主人。”巴托嘴里抱怨着,可是还是转身去找要求中的温顺小马。
“如果靠打仗就能做主人,那我也不会在这里呆上三年了。”马倌看着马托牵来的小马,挠了挠它的脸颊。
“世子,我们绒加是马背上的英雄,为什么要为那个女人养马?”巴托扔掉手中的马鞭,蹲在地上气鼓鼓的说。
绒加部是符西是能训马的部族,他们的骑兵可以说是符西第一,强盛时期甚至是仅次于赤那部的大部落,可惜被姜鹤之安排人将他们的河道改流,马儿无法获得良好的草料,最终被姜鹤之收服。
“因为我们被这个女人打趴下了。”马倌将马鞍放在小马的马背,又检查了它的蹄底:“他们没有骏马、没有肥沃的草原,可是还是把我们从土地上赶走。”
“是战士就要战斗。”
“巴托,你跟我过来是学习他们的文化和知识,这样我们绒加人才不会像古加部一样被灭族。”马倌走到马托面前,用力拍打他的肩膀,虽然穿着华族的衣服,可是依然有着绒加汉子的力气:“巴托,你也是英雄的后人,要恢复绒加的荣耀,只有力量还不够,我们还需要智慧,你要沉稳下来,明白吗?”
巴托没有回答,只是右手用力敲击自己左胸两下,用绒加人的礼节表示了服从。
“公主,你这样穿真是有失体面。”李嬷嬷一边看着脚下的马粪一边皱眉说道。
常乐低头看着自己的打扮,贴身的窄袖,胡人的裤子,整个人四肢分明,就算放在浮东的乡下也没姑娘这么打扮,确实有失体面。可是谁叫自己给了姜鹤之一巴掌,换来这样的羞辱只能说活该。现在倒好,不仅一身蛮子打扮,还是一大早就被两队武装的黑凤卫请过来的,看着面前那连着天际的马场和辣辣的太阳常乐只觉得一阵头疼。
“公主,寡人看今日天气正好,就想邀你陪我策马一番,不知是否打扰了公主的清梦呢?”
一个高大黑影从常乐的背后出现,从傍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常乐抬头,正是骑着马儿的姜鹤之,今日的她是一身从简的黑色劲装,可是不同的是她一成不变的黑衣上多了不少正红色的花纹,左右领口各有两条祥云,两侧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