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晕。“那只蝴蝶自己炸掉了,我怕你会想回头,怕它伤害到你。”
左莙浑身僵了一瞬,随后叹息着将下颌搁在他肩膀上,搂住他后背的手轻拍着。
“阿莙总是很良善,你有可能会考虑‘入土为安’之类的事情,我不能冒着失去你的风险让你去救不相干的人。”
“......”
如果是以前的她,说不定真能做出帮忙掩埋同盟的事情。
“我知道了。”左莙安慰的捏了一下他的脸颊,朝车外瞅了几眼才打开车门坐到前面的驾驶座上,回头朝他笑笑。
“抱歉让你不安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约好了?”阿瞒扒着座椅前倾身子。
“约好了。”她伸过头去自然而然的亲吻他,同样套着戒指的右手与之交握,半瞌上的眸中是满溢的幸福。
人生这种东西,向来是被百分是九十八的无趣和琐碎所填满,剩下的,只有百分之一的狂喜和百分之一的苦痛。遇到阿瞒就是她左莙的狂喜,那戏剧性的大起大落便是剩下百分之一的苦痛。
那剩下的,便只有琐碎的平凡和细小的奇迹了吧?
虽然未来依旧四顾茫茫,更不知也许几多变数,但大约只要和这个只认准她的笨蛋在一起,就没什么问题了。
愿平凡的奇迹之花开满人生,再无离散。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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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碎的番外】
连接的世界
“小姐,你要牛奶吗?”
“不需要,谢谢。”
“小姐,你买神油吗?只需三滴!保证让你们夫妻生活和谐到——”“不买,谢谢。”
“那你来看看我们新出的这款面膜吧,三十六中功效,七十二——”“我不需要。”
晴朗的春日清晨,左莙家门被敲响,她站在门口看着这个同样黑头发黑眼睛的男人唾沫横飞的推荐她各种各样的服务,烦躁的拒绝着。
“那...小姐,你知道安利吗?看在同胞的份上我给你打九五——”
“滚!”左莙忍耐到了限度,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正要甩上门,对方却恬不知耻的伸进一只脚来挡住了她,在门缝中继续不懈的游说。
“等、等一下!先别...我这里还有有意思的东西,您看一看啊!”
“阿莙,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阿瞒从楼上垂下小半个身子问。
“没事,我赶苍蝇而已。”
“什...什么话!我这里可是由百年难见的书册!很多名家想收都收不到的古籍!”男人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急切地辩解着。
“哦?行,你要是拿不出来,就得为耽误我这么长时间付出代价了,先生。”左莙眯起眼,抽出后腰别着的匕首锋端直指对方的咽喉。
“!!!呃...给、给您...”
男人哆嗦着将那本残卷顺着门缝递给左莙,她单手拿过来皱着眉头看了看封面。那本书卷倒也不厚,薄薄的一册,用装订线马背式的装帧起来,不只是制书人用心还是传阅者的养护,虽然边缘有不同程度的破损,但整体竟然显得很完好。封面上毛笔手写了四个大字——。
“讲什么的?”左莙随意的翻了翻,问门外的男人。
“就...就是聊斋嘛,知道中国有个蒲松龄吧,这本书可是蒲松龄的徒弟写的!多少大家想收藏都找不到嘞,看在同胞的份上我十刀卖给你啦...。”
“一块。”
“小、小姐你这样我们很难做生意的啊,那六刀好啦,不能再...。”
“一块。”
“小、小姐啊,你这是要断我们华侨的路啊,都是同胞嘛——”“一块,不卖就滚。”
“好啦好啦,我就割肉卖给你啦,小姐你真是——”
【砰——】
左莙将一旁柜子上的一澳元塞进他手里,还未等他说完话便甩上了门,一脸糟心的捧着这本古籍往楼上走去。
“阿莙?”阿瞒从左莙给他专门清好的小储藏室里游走过来,手里还捧着半袋血浆。
“没事,碰到个推销的。”左莙挥挥手,抽了张纸给他擦掉嘴角的痕迹,坐到书房里,迎着午后暖融的正阳翻开了书卷。
窗外,春意盎然。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我还很臭不要脸的宣传了一下另外一本。OTZ
后面就是一些边角人物的交代,还有日常的琐碎番外。似乎写的很快,到这里没费多少时间,心中一点别人说的【完结后格外怅惘】的情感都没有,因为这是个相连的世界啊。【笑】
他们的人生还在继续,而且茶会是永远不会结束的。
...
【其实只是还有很多坑没填而已,说得好像很高大上似的...】
咳,总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