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还结婚了,有种隐隐的不对劲儿。
此刻有点骑虎难下,如果戴维森不做什么还好,但是他一旦有所动作,她要怎么拒绝呢?难道当炮友吗?不不不,爱与欲相伴才正常。
而且现在要她接手别人的丈夫,虽然身体上不是,但她心里有些别扭。接受别人的身体已经是时空的阴差阳错,对此她心存感激,但要接受别人的丈夫,想想略膈应,原主也不见得愿意见到。所以她在纠结。
静谧的空间,有声音传来,是隔壁麦克夫妇,他们在低声聊天。白念舒了口气,这墙壁是用木板隔开的,并不隔音,前几天都是瓢泼大雨,什么声音都能盖过。今天雨小了,所以能听到隔壁声音传来,在这种环境下,估计戴维森真想做什么也做不成,他应该没有被人听墙角的癖好,而且还是个传教士。于是白念放心的取下挂在衣架上的睡袍,这些天下雨,箱子里太潮了,只能趁着有太阳时赶紧挂起来。拿着衣服,她去了隔间洗澡,这里条件简陋,但好歹有洗澡的设备,雨天空气潮湿,她总感觉水汽沾在皮肤上。手里藤编的篮子里放了这里土人产的香皂,精油,以及外面带来的洗发水。水不是热水,但是这种热带天气,下雨都二十几度。不过即使不愿意也没法,这里就这种条件,有的洗已经很不错了。
土人制造的皂和精油还是很不错的。在杂货店里询问了下老板,白念买了这些东西,她还买了味道很淡很淡的香料,可以驱虫镇静凝神,做了个针脚混乱的香囊,挂在蚊帐上,本来那铁架子床上铺的是褥子,但是白念不想在上面睡,再加上天气又热又潮,于是问杂货郎买了土人编织的薄藤席擦干净后放上面,又在上面铺三张织法厚实的土布,两张睡,一张盖,床铺看起来才比较宜人了,她是走哪都希望自己过得舒适的人。
白念洗完后,换好睡袍,觉得浑身清爽。出来后拿起盆架上的干毛巾擦这头发,睡袍衣袖带动淡淡的香气,戴维森闻到抬起头来。这段时间白念注意饮食和休息,希望能把身体养起来。热带水果很多,这里又盛产金枪鱼,于是每天大量的维生素,蛋白质下去,她看镜子里的脸上渐渐丰满有血色起来,头发也比刚见到时有光泽了。
白念看到戴维森看他,微笑着问,“你不去洗澡吗?洗了会很舒服,快去洗吧。”一边说一边去把他一直看着的书合了起来,行动间宽大的睡袍带着清新的香气浮动。戴维森盯着他妻子,死死的捏着手中的书。白念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于是转身坐到床边安静的擦头发。
戴维森有些奇怪,安娜和他结婚差不多两个月,他并不了解安娜,他们在一起是因为主教认为他们对主有虔诚的灵魂和使命感。这可以让他们携手共进,前往黑暗之地传播爱和光明,同时彼此支持。而戴维森也如此认为。但也仅此而已,他们彼此都是神的使者,所以相处间没有丝毫世俗的活力。但是今天发现自己的妻子有些不同,以前他们除了交流圣经和制定对土人的皈依管理教条外从不谈任何其他话题,现在这样的妻子有些奇怪,但他也没有往神鬼之类的地方想,只是觉得看来自己并不了解妻子。
白念已经进蚊帐里了,戴维森拿起衣服去洗澡,浴室里还有安娜洗完后留下的淡香味道。他深吸一口气,拧开水龙头,温凉的水冲下来,冲走一身闷热。戴维森很快洗完出来擦头发,擦好后也上床。这张床只有1米5,这里本来就不是旅馆,是货郎为自己孩子将来长大准备的房间,有路过白人紧急居住时也会出租。现在三间房都租出去,也没有更大的床,只能将就。白念听着背后的声音,心中暗自告诫自己睡相要好,不要一脚把他蹬下去。白念在家时自己的卧室,一个人睡床就1米8。现在两人睡才1米5,而戴维森又很高大。实在由不得她不担心。身后有男性气息传来,白念觉得很不自在,担心不小心会碰到他,所以睡姿僵硬,而这种身后有一个不熟悉的男人,让她有种不安全感。女人第六感告诉她,对方盯着她脖子。
于是白念想聊天缓解下这种僵滞的气氛。
“戴维森,我们在北萨摩亚的家是什么样呢?我听麦克太太说你之前在那已经待了5年,刚到那里是什么样?”
“刚到北萨摩时,那里的土人简直生活着在一片黑暗中,他们不知自己身上有罪,和别人通奸也常有发生,甚至男人只围着一条布,总之要展开工作特别难,土人不相信主,或者暂时的相信只是敷衍,之后又回到原样,最后不得不制定了严厉的惩罚条例才慢慢有效果,但也举步维艰。”
“真是难为你了,你之后都做了什么呢。”白念在听到这里时觉得这人挺有毅力的,那种地方待5年,她转身平躺身体,方便说话。
“北萨摩亚最初没有教堂,我刚开始不得不住到土人那里,后来在波士顿总教的压力下,总督派人在那里建了教堂,顺便在附近为教区主教建了住所。”
“噢,幸好我们有住的地方。”
“你很担心?”戴维森问。
“嗯,有点担心,帕果帕果已经是这个样子了。那北萨摩亚应该更落后吧,很担心那里没有住的地方,毕竟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