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却是变本加厉,直抬高她下半身,半恐吓地沉声说着,「小月,我的名字。」他厌倦了学长这个称呼,他想要她喊他的名字,想要她心里只有他一个男人。
忍着欲望的她,鼻自粗喘,热气喷在她敏感湿热的私处,那手指使坏地在探入一指,惹得她吟叫连连,「学长……。」那被挑起的欲火教她好不难受,她想要更多,可学长却坏得不给她。
「想要是吗?」他再探入另一指,粗暴地拉开她双腿,继续那过份的挑逗。
「学长……!」那敏感得私处承受不了这么有意的拨弄,又是一次高潮,而楚观月低泣地喊着方炎奇,双手更是拚命地搥着他的手臂,想要他别再折磨她了。
「我的名字。」不达目的,他不会让她满足,所以他强悍地继续要求。
楚观月咬着唇,红了的眼眶委屈又迷蒙地看着学长,只见他黑眸里尽是化不开的欲望之火,那炙热的目光,教她羞红地低下视线,却直接望入他早己高挺的男性象征。
「我……。」
「快!」他催促。
他的姆指恶意地挑上她敏感的凸起,「不要……!」楚观月被这一触碰而仰了头,惊叫地想收拢双腿,奈何被硬扯开的细白长腿就这么环着学长的腰际,哪能紧拢
「不要吗?」方炎奇额际冒汗,弯身倾向她,粗蛮地吻上她白玉般的耳垂,惹得她频频往旁缩去,白嫩的身躯诱惑着方炎奇的视觉感官,那因为情欲而染上的红晕更是迷人。
「快。」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催着,手指移出,改而将那火热又坚硬的男性象征移到那湿热的私处抵着,并且来回不停地磨擦,要她难耐地弓身,又不给她满足。
被这么折腾的楚观月,觉得学长好坏,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不准哭!」就算她哭,他也不会干休,今天他非要她改掉喊他学长的习惯。
在她面前的自己,是个男人,一个只想要她的男人,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他都会是她唯一的男人!
因为这么想,他故意地探进一丝丝,在她挺动细腰相迎时,又坏坏地退出,「我的名字。」他再诱导。
被他熟练又使坏的逗弄下,早陷入欲火中的楚观月先是扁了扁嘴,而后在他又试探地往内挺进时,她终于拋掉矜持及羞涩,咬了咬唇后她轻喊:「炎奇。」
那两个字好轻好轻,几乎难闻,可方炎奇听见了,兴奋的他一达到目的,见她早已香汗淋漓地细喘,那坚硬没有预警地狠狠一举进入她早已泛湿的私处,手更是不放过她的在她私处挑起另一波热火,逗得她无助地攀着他,双手更是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啊……。」
「再喊一次。」他故意又退出。
「炎奇。」急得她又喊人,在他倾身覆上她时,赶紧搂紧他的脖子,既而承受他另一剌入,那力道重得教她哭出声来,那又似痛又似麻的快感,教她不由自主地弓身上挺,迎合他一次的重击。
「想要我吗?」
「嗯……。」
「不行,妳不说我就停了哦。」
今晚的学长,真的好坏,为什么要这么欺负她?
俩人视线相交,方炎奇先是吻去她的泪,而后又是几次的重重刺入,将她那紧小的私处整个填满。
「要不要?」当他更一吋吋地往后移开,楚观月的双腿连忙缠上,哽咽地在他耳边轻语。
「我要你。」
「有多想要?」他还不放弃折磨她,继续在言语上逼她接受自己。
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咬上他的耳垂,又在他脖子上烙上一记红印,「很想很想……。」此时她的媚态教方炎奇再也忍不住了,无心再挑戏她的情火,被情欲迷得失去理智的他,不管她是否能承受他过猛的占有,粗暴地挺进又退出,今晚的他,要她明白,他对她的独占,就算是她怎么哀求,他都不会结束的……
几天后,楚观月以为学长早忘了她提过的事,但他却细心的帮她找了家广告公司,只要他有空,接送她上下班更是平常事,若是他没空,也常要他的堂兄弟送她,这份窝心让她渐渐迷失在他的温柔及蛮横的霸道里。
若是学长待她不好,她还可以找理由恨他,但他却好得让她迷惘。
就连她有时逃避的性事,他都纵容的只在床上爱抚一阵后搂她入睡,就算偶尔他真忍不住地强求了,但她却发现,自己竟是一点都不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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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深夜,郊区某栋别门别墅的二楼,有人轻巧地将房门打开又关上,而早已上床入睡的她因为进门的人身上的酒气而悠悠转醒,昏黑中看不清他英俊的五官。
「我吵醒妳了?」方炎奇知道她向来浅眠,常是小小声响就让她惊醒。
「你喝酒了?」淡淡的酒气一再飘向她,楚观月坐起身,见他正坐在单人椅上单手支额,好象很疲累。
「炎奇?」
「帮我解开衬杉扣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