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解忧。都怪奴婢自作主张,找了他来帮忙,请主子责罚。”
玲珑说着说着,便是跪了下来,凤倾月连忙让了她起身说话。
“快些起来,谁说要责罚于你了?我只是在想什么时机出去罢了。”
两国交战安插奸细也是常事,败在敌军手上,也只得怪自己技不如人。既然他有心补偿,她又何必拒绝?再说国家已亡,她纠着不放倒不如换取了眼前的利益来。
她正愁找不到出路,正是让他帮自己一把的时候?玲珑处处为她着想,她又怎会怪了玲珑呢?
“君大人已然做好了打算,说是直接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离府。暗的不行就明劫,总归是能出去得了的。就是不知主子的身子方不方便。”
凤倾月低头打量着自己的隆起的腹部,略微有些担心,却还是瞬时拿定了主意。“走!”
她要离开,她必须得离开!她无法再忍受这里寂静的空气!压抑了许久的心,终是得到了解放。
她不明白自己不顾一切的离开是对是错,至少她觉得现下是好的。她不想生活在这冰冷的王府里,更不想自己的孩子在这样的王府里出生长大。
她做不得给孩子一个慈父,至少该许给孩子一份快活的。
她现下想的,只有离开。可离开后的事,她却是没有想过。船到桥头自然直,便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夜离轩实在太危险,她不能让自己处在危险之中。万一泽儿遭难,她实在不能肯定夜离轩那样的性格,会不会胡乱怪罪于她,要她腹中的胎儿偿命。
她不能赌,因得她输不起,也因得她信不过夜离轩。
离府之行,会有个什么结果?
☆、第一百五十章 逃离
凤倾月同意离府,玲珑便是传出了消息,与君泽皓暗中商量好了出府事宜。
君泽皓也是个果决的,不喜拖拉。便是将日子定在了三日之后,要凤倾月做好了准备。
君泽皓为何有此般大的能耐?他当真半点不怕夜离轩吗?凤倾月对离府之行心里很是期待,却又有些担心。
万一事情败露,照夜离轩的性格,她怕是永难出府了。
要说怕,君泽皓自然是不怕夜离轩的。可夜离轩毕竟官大一级,他还是要对夜离轩礼让三分的。
不过他既然敢来,自是有万无一失的准备的。只要夜离轩找不出证据来,还不是天高任鸟飞?
夜离轩安排在昕雨轩的人,都不够君泽皓看的。他要想领个人出来,就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松。只要夜离轩没实实在在的看着是他带走的人,便是夜离轩找上了他,他也丝毫不惧。
毕竟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和一个有实权的大将军相比,输的可不是明面上的东西。
不过他若发现是君泽皓带走的人,局势便又不一样了。是以君泽皓放弃了去王府接应凤倾月的念头,精挑细选了十几个暗卫分散王府侍卫注意,趁乱接走凤倾月。
好不容易熬过了三个日头,总算是到了约定之期。凤倾月很是期待,一颗心雀跃得快要跳了出来。
未免被人察觉出不对劲来,这夜凤倾月一如往常的熄了灯,和衣睡下。只不过她很是清醒,时刻关心着外面的动静,准备着随时离去。
她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纠结。难道时间真的可以冲淡怨恨?现下想起夜离轩来,好像也不怎么生气了。
可她还是得走的,两人已然百般不合,又何必留下委屈了自己?要她俯首听命任人摆弄,她实在是做不来的。
夜已过半,凤倾月等得都快要睡过去了。本以为君泽皓遇了什么难事,今个儿不会来了。却是忽听外面一阵嘈杂之声。
隐约听着府里的人奔相走告着走水了。又见窗外透着些许红光。凤倾月这才确定了君泽皓开始行动了。
按着先前的计划。凤倾月过了一会儿才理了理衣着,披了件外衣出门来。
“那边吵吵嚷嚷的在作甚?天色火红火红的,难不成是起火了?”
凤倾月假装出浑然不知的样子。本是慵懒的神态被对面的火光吓醒了神。
守卫还是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应了一声。“该是走水了。”
她故作惊讶道:“怎的突是走水了呢?你们快去看看有无帮得上忙的。”
哪知两人毫不在意,依旧稳如泰山一般的站在原地。
“区区小事,府里的人应付得来的。”
那守卫话落没多久。便是火光四起了来。昕雨轩的隔壁院子也烧了起来,星星之火没一会儿就变成熊熊大火。
即便没烧到昕雨轩来。凤倾月也觉得烤人得很。
两侍卫虽觉事出突然,处处透露着不对劲。却怕隔壁院的火烧到昕雨轩来,还是让了一人过去看看情况。
他们行事这般张扬,竟半点不顾忌夜离轩。实在让凤倾月好些讶异。
若是她知道君泽皓的另一命令,怕更是会觉得君泽皓是个胆大包天的了。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