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收回来,刚一动,那两片肉活了般,倔强地吸着,就是不放,身上的人也不断扭着腰,不许他乱动。
“不让走?也不让进?”
他故意冷着声音,作势生气。
猫一样咪呜的女子,被□袭遍全身,光滑的身体满是薄汗,显着一种娇粉色,昏暗的床里,隔着半透的床幔,旖旎无限。
咂咂小嘴,她斜着眼睛,一挑湿润的眼角,嘴猛地堵住他,嘟囔道:“你吵死了!”
第五鹤哑然失笑,另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吻得更实,手也不闲着,在入口处挪动了几下,在她浑身放松的一瞬间,顶得深入。
“嗯!”
锦霓低低叫了一声,舒服地哼出来,浑身的空虚暂时被填满,陶醉地闭上眼,眼睫颤动。
他慢慢探索着,每一寸褶皱儿,每一处凹缝儿,每一块软肉儿,他的指尖都不放过,挑、捻、刺、磨。
眼看着她的腿儿缠住他的腰,小蛮腰一拱一拱,主动迎合着他的节奏,没几十下,就一挺腰,无力地倒在他胸上,急促喘着。
细长的眼一睨,男人被她的敏感吓到,心说怪不得是禁药,要是按照这样的频率,一晚上几十次,人都要虚脱了。
哭笑不得,这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底下的奴才,比主子还心急,连这样下三滥的招数都用上了,他们难道是怕锦霓“失宠”么?!
指尖摸到深处的汹涌,贴着缝隙流出来,湿嗒嗒流了他一手。
解开束缚,他拍拍她的酡红脸颊,诱哄道:“自己坐上来,快慢自己决定喏……”
她如蒙大赦,晕乎乎地两只小手扒着他,腰一沉,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容纳那可怕的尺寸,药效一上来,全然忘记了循序渐进,就直直地包裹起他来!
男人舒爽地低吼了一声,虽然她有些粗鲁,可那一下到底的滋味儿也的确美妙,他忍住快意,自己一动不动。
她分着两条腿,在他的腰侧,直着上身,双手按着他的胸膛,一起一伏,昂着脑袋,玩得不亦乐乎。
她慢慢尝到了甜头儿,愈发勤快起来,上上下下动得娴熟起来,毫不生涩,顺滑地全然包着他,每一次起身,都很快地落下,她比他还心急,受不了分秒的离开。
“慢……慢点儿……”
第五鹤绷着身子,她的折磨太可怕了,他都怕再来几下就要被她弄出来,赶紧出声制止。
以为他不要了,她嘟着嘴巴,口中拒绝道:“不要停……不要停……”
他无奈地亲亲她,安抚道:“乖,不是要停,我来弄,好不好……”
她似懂非懂,眼中全是雾霭,嘀咕道:“那你重一些哦……要快快的撞我……”
男人要疯了,那陷在她体内的东西听到这无心的话,简直要爆裂开了。
他一个翻身,没有撤出来,就那么在她身体里转了个圈儿,熨帖遍她的酸麻软肉,顶得她舒畅地叫出来。
“这可是你要的,别怪我弄死你!”
他故意口中耍狠,动作却甚是轻柔,知道她现在神思混沌,分不清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唯恐自己跟她一样疯狂,再借着疯癫伤了她身子。
“总管大人……咱们……要不要进去瞧瞧啊……”
昭儿看看天色,这都折腾到天亮了,眼看早朝了,可一点儿亮也没透出来,更没有起身的声音。
李德康尖着嗓子,忍不住打了她一巴掌,眼睛一瞪,“个小浪蹄子,你要害死我呀?你敢进去?!”
说完,也忍不住扒着门缝儿,往里瞧。
“李福康,进来!”
慵懒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三人一跳。
李福康赶紧弓着身子进去,却见床上地上都是皱巴巴的衣服,空气中是淫靡的气味,他也不敢往里瞧,耷拉着脑袋听候吩咐。
“早朝免了,有事呈上折子来。”
李福康心中一惊,圣上自登基以来,纵是有个头疼脑热,也不曾耽误早朝,今儿个这是……
他不敢妄自揣测圣意,眼角略略一觑,只见锦霓睡得沉沉,□的臂膀几个深浅不一的牙印儿。
刚要再看,第五鹤已经冷冷出声:“看什么,朕还没治你们几个的罪,护好脑袋,赶紧滚出去!”
坐在高高的房顶,少年抹抹嘴角,暗道宫里的酒,果然醇厚,再摇摇手里的酒壶,却是空了。
脚边放着挪开的一块瓦片,隐隐地透出微光来,他只需一歪头,便能隐隐看见房间里的人儿。
她只是……
不受宠的妃子么?
这儿,真的是冷宫?
抬起手,他看着掌心许久,轻轻放到鼻端嗅着,彷佛还残存着一抹属于她的幽香……
若非他还未学得师父的武功精髓,若非今日只是初探皇宫,他真想,一剑杀死那个狗皇帝!
听着若有似无的呢喃娇吟,心头竟然浮上一丝酸涩。
那是她的声音吧,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