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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治耸了耸肩,笑了,“终于碰到连你也没法对付的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宠她,她就会站在你头顶上拉屎,杀了她吧,可碰她一个手指头都恨不得先把自己杀了……小四哥,你也有这个时候,哈哈……”
“你干的?”沈四斜了欧阳治一眼。
欧阳治挑了挑眉,“这个女人还有一个好处,不用你动手,自然有人抢在你前头,我早就看那四个小子不顺眼,刚想动手,就有人替我办了。”
一六四 被记忆唤醒(VIP)
淡淡的灯光照在程拓脸上,英俊而深刻,只是这张脸再也不复从前的平静,纷扰的情思萦绕在他的眉宇间。已经有很多天没有见过斯人了,心底不知不觉蓄积了厚厚的思念和牵挂。他没有让自己听从心底的呼唤去幻七看她,因为每看她一次,思念就会增一分,接踵而来的还有痛苦和对自己不负责任的内疚感。
这么多天,他一直按照自己的计划想为流樱川重拾记忆,他知道这不管是对于他还是流樱川都是一场艰苦的心灵之旅。按照斯人书中描写的轨迹,每一个细节他都不会放过,让它重新复活,只是流樱川的记忆越来越像一座充满危险的火山,濒临崩溃。时时发作的眩晕和头痛几乎让他不堪忍受,看到流樱川如此痛苦却仍无怨无悔地坚持,让他的心里也不堪负重,而他也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边缘,那场美好初恋的细枝末节都被重新演习过,流樱川的记忆却没有被冲开一个缺口……反而让他的病情更加严重了。
他单手覆额,久久凝思,终于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为了乔斯人,他要做那个刽子手,用血淋淋的不堪往事撕开流樱川因失忆而紧紧包裹起来的伤口。
…… ……
斯人放学回家,洗手准备做饭,妈妈告诉她,饭不要做了,那位绅士来接她了,他要订做一套西服,要接她去他家帮他量尺寸。斯人想起回家时看到门口停的汽车,原来是来接她的。妈妈口中的绅士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士,是斯人的老主顾,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订做衣服,所给的价码常常是别人给的几倍,不过以前他做的都是女服,这是头一次为自己订做。斯人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但两人有种别样的熟稔,斯人心里对这个男人非常信任、敬重和感激。
她知道他是个有钱人,却没想到他家这样大这样豪华,跟着女佣上了二楼,他的书房,那个男人仍是那样谦和亲切,她拿出皮尺来帮他量尺寸,他微笑地配合着她。
十三四岁的女孩儿,清瘦纤巧,刚刚发育的身体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馨香,小小的胸脯像两颗刚刚发酵的小馒头,羞涩地躲在粗糙的帆布外罩里。芊芊十指里拿着软软的皮尺,熟练地帮他量着身体,轻盈而不疾不徐的声音响在耳边:
“先生,请伸开手臂。”
“先生,能不能稍稍下蹲一点。”
她站在他的面前,帮他丈量腰围,一只手伸到他的身后,另一只手去接尺头,人小胳膊短,娇嫩的脸颊微微擦着他的腹部,双手像要环抱他的腰,淡淡的少女馨香冲进鼻息,就在那一刻,心念动了……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一只手从她衬衣里伸进去,一只手去扯她的裤子。这个如小雏菊一样的女孩儿从第一次看见就莫名地吸引了他,只想尽自己所能去帮她,可是有些事往往出乎自己的意料,在那一刻他再也无法把持……他不知道女孩的粗布罩衫大大的口袋里放着常用的缝纫工具,剪刀、顶针、线团……
“先生,你放开我……”
“先生,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
她在颤抖,在哭泣,在哀求,可是冲动已经把所有的理智都冲毁了。不知什么时候,女孩摸出放在布袋里的剪刀,慌乱地刺向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血从他身上流出来浇湿了她的衣服……
…… ……
正在这个时候,一直站在旁边的流樱川突然冲了过来,他推开压在少女身上的男人,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他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冲着女孩喊,“走,你快点走!”,猛地将女孩儿推向门口。
却浑身颤抖地跪在满身是血的中年男人面前,“爸……爸爸……”他的声音痛苦彷徨、恨爱交织……
程拓走过来,抓住了流樱川颤抖带血的双手,流樱川转脸过来,“爸爸……斯斯她杀了爸爸……哥,斯斯杀了爸爸……”
程拓抱住他,眼睛湿润,“小川,一切都过去了,这只是演戏,一切都过去了……”,流樱川伏在他肩上放声大哭。
宁二驾轻就熟的驾驶着跑车在宽阔的公路上飞驰,楚童和斯人坐在后座,楚童一条手臂紧紧圈着斯人,斯人靠在他的臂弯里,想着在机场张朝和李尚对她抱了又抱,亲了又亲,还让她赌咒发誓等他们回来,她有些不解地转过头,“张朝和李尚为什么突然决定去国外留学?难道外国的教育真的就比中国好很多?”
楚童和宁二对视一眼,低头亲了下她的嘴唇,“那两个兔崽子要有这个追求就好了,傻子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