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针孔。
“我没有钱。”肖亦诚挣脱出母亲的手,“妈,你不能这么下去了,跟我去戒毒所吧。”
“我不,我不去!”妈妈一把抱住肖亦诚,“儿子,你不是肖家大少爷吗,你怎么会没钱呢?求求你救救妈妈吧!妈妈好难受啊!妈妈要死了!”
“妈,你这样下去金山银山也会花完,我再给钱就是在害你。”肖亦诚拽住妈妈的胳膊,“听我的话,我们去戒毒所吧。”
妈妈想要挣脱出他的手臂,可她并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挣扎了一番,她恼羞成怒地给了肖亦诚一个耳光。
“我知道了,你进了肖家,觉得有我这种妈妈丢脸了,你这个白眼狼,见着我要死了也不救,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生出来!”
肖亦诚的手垂了下来,
“只有你,不能说这种话。”
他静静望着妈妈,
“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忍受这些,我进了肖家,忍得每一份屈辱,都是为了和你的约定。”
“什么约定啊,你和我有什么约定啊?你进了那么有钱的肖家有什么要忍受的?你这个快活的大少爷和我哭什么惨啊!你妈妈我才是最惨的,辛辛苦苦把你养了这么大,到头来,还是在给肖家养儿子!”
肖亦诚想说,我们当初在肖家门前拉勾的约定你都忘了吗?是你让我遵守肖家的规矩,不要为你丢脸,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可他看到妈妈狂乱的姿态,就明白了,已经没有说的必要了。
他转身走出了酒吧。
他像幽灵一样游荡在街头,膝盖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远处的居民楼灯火通明,每个小窗口里都闪着明亮的光,里面住着幸福或不幸的家。
可天地这么大,他却不知道该回到哪里去。
他苦笑了一下,走进了一家酒吧。
肖亦诚今天又没有来,吴修文去小卖部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一个都不接。
吴修文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浑浑噩噩过了一整天。
要是昨天记得要他的家庭住址就好了。
吴修文难过地想。
下了公交车,她向师父家走去,突然看到前面的一个胖子有些眼熟。
那胖子也看到了她,眼中立刻露出了猥琐的微笑。
“啊呀,小红红的女儿!”
吴修文想要跑,已经来不及了,那胖子一把捂住吴修文的嘴,把她拽到了一旁的巷子里。
“你妈妈说了,你还是个学生!”那胖子在她耳边笑道,“没事,那大爷就先给你破个瓜,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价钱我到时候和你妈商量!”
吴修文拼命挣扎,可那胖子却纹丝不动,他拽下吴修文宽大的牛仔外套,又去扒她里面洗到发黄的短袖。
“哎哟!”胖子注意到她头上的帽子,“小姑娘长得这么好看,戴这么一顶破帽子!”
说完拽下她的帽子,扔到一旁。
他扯开吴修文的短袖,把碎步塞进她嘴里,望着她粉色的内衣猥琐地笑道,
“想不到小姑娘还挺有料啊!”
说完把脸挤在她胸口,拼命揉捏起来。
吴修文恶心地要吐了,浑身吓得直打哆嗦,可嘴被堵着,又挣扎不动,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听见耳边一声惨叫,胖子摔倒在了地上。
吴修文噙着泪水抬起头,只见肖亦诚正站在小巷里,浑身酒气地望着胖子。
“你现在有两种选择,”肖亦诚居高临下地看着胖子,“要么被我打死,要么自首!”
吴修文连忙吐出嘴里的布条。
“别、别报警...他是妈妈的客人...”
肖亦诚淡淡望了一眼吴修文,吴修文吓得噤了声。
“那这下就好选了,我只能打死他了!”
☆、第 9 章
肖亦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酒吧究竟喝了多少酒。
他只记得喝多了就睡过去,睡醒了接着喝。
后来,连酒保都有些慌了。
“小哥,你可别喝了,这要喝出事情来,责任我们承担不起啊!”
肖亦诚笑着站起身,披了外套走了出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往哪走,浑浑噩噩在街上晃了好久,一抬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晃到了吴修文师父家楼下。
我真是疯了!
肖亦诚苦笑一声,转身要走。
就看到吴修文的白色渔夫帽飘飘荡荡飞了出来。
...
那胖子爬起身,眼眶通红。
“小兔崽子,你还要杀了谁啊!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说完挥拳向肖亦诚打去。
肖亦诚冷笑着抓住他的胳膊,一个擒拿把胖子按在了墙上,听到“咔嚓”一声,胖子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吴修文忘了自己只穿了内衣,一把抱住肖亦诚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