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只能四肢并用攀坐其上,双臂双腿夹紧绳索,身体紧贴在上面慢慢腾挪过去。
手掌握过,才发现绳索上不光纹路起伏,这些险恶的纹路表面更如蛇皮一般,覆盖着一层细密的硬鳞。
盛蔚肌肤柔嫩,双臂才攀上去,手腕内侧无意中擦过纹路,脆弱敏感的部位立刻一酥,等到整个人在绳上攀稳,腿根夹紧索道,邪异的纹路与囊袋肌肤相亲,盛蔚还没开始往前爬,胯下一阵一阵发紧,才发泄过的男根竟是颤颤巍巍开始抬头,连带着后穴也开始骚动。
“就知道这倒霉玩意没安好心,什么破地方……”
不肯轻易服软,盛蔚咬紧牙关,攀住绳索往前爬。
“混蛋师尊混蛋!!!”
不住的小声咒骂,吐息炙热,每一个字音都在舌尖软腻的乱颤。对师尊绝无半点不敬之心,那委委屈屈低唤的“师尊”和斩钉截铁咒骂的“混蛋”,俨然是不同的两个人。
饶是用这种方法分散注意力,隔不了多远盛蔚就不得不停下来,攀紧绳索,含羞带怒的夹紧腿根,边咬牙切齿的恨骂,边如树袋熊一般抱紧绳索,晃着腰前后小幅度蹭动。
绳索犹如一根无限延长,经络虬结的阳物,盛蔚不得已将男根贴着索道蹭动,并非出于自愿,而是被强迫着与旁人比剑,胯下利刃出鞘短兵相接——季渊任都没这么对待过他,由于屈辱,盛蔚眼中泪意揉着羞恼,金火般璨璨生光。
身体向另一个男人臣服,单靠前端的刺激只能让欲望水涨船高,却冲不破倾泻的屏障。
双手把稳绳索,手臂支撑着上身,盛蔚吃力的伸展腰背,在高空和欲望的夹击下不得不小心谨慎,尽量缩小动作幅度避免绳索剧烈晃动,慢慢在索道上坐稳。
高傲的青年身陷妖皇淫巢,高洁的凤凰堕落成淫欲的俘虏,为了满足再顾不上什么羞耻心,一点一点仔细调整着位置,肩颈往后,腰反弓起,脊背弯出漂亮的月形,纤丽修长的身躯在妖族的淫具上绷成一张弓。
雪白的臀瓣主动分开,绳索隐没在臀缝间,犹如前端被淫臀吞吃。
菊口触到嶙峋的花纹,盛蔚禁不住浑身一抖,两颊泛起薄红。
索道弹性十足,如悬丝如琴弦,盛蔚这一抖如触动机关,绳索亦开始上下起伏,盛蔚骑在绳上随之颠动,布满细鳞凹凸不平的淫器来回研磨着菊口,嫩穴微微张开,突起的花纹趁机钻进去,在浅处摩擦着红嫩的淫肉。
“唔,相公……”
盛蔚双目微朦,软着嗓子溢出媚声,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前一刻,让他咬掉自己的舌头。
孤峰绝顶,四面悬崖环绕薜萝丛生,唯有山顶,朵朵艳红的妖花丛生遍布,吞吐着山间阴寒紫雾,散发出甜腻浓香。
林玉声依旧侧身半蜷,躺在花田边缘的草地上,知道自己邻近无底高崖,并不随意妄动——他也实在没有力气起来随意走动。
天生阴阳同体,是最适合作为炉鼎,采补双修的体质。
林玉声从来都知道,腿间天生的那朵女花有多骚浪敏感,长大到通晓人事之后,每隔十天半月,淫穴便要骚闷一次,似在急切的催促主人去寻阳根吸吮,淫水潺潺而流,不及时擦去往往洇湿枕席。
然而若去擦拭,最柔软的布料一触,软肉也如触电般痉挛颤抖,淫痒如杂草丛生疯长,他便如那藤缠蔓绕的瘦树,被横生的情欲捆得动弹不得,挣扎半日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便仿佛去了半条命。
这还是在他未破身之前。
那日在宗门竹林中,当着师尊的面被另一人奸透,不管林玉声如何做想,尝尽了阳物奥妙的雌穴食髓知味,自那之后,每天只想含住肉棒吸吮摩弄,任凭林玉声如何定神静心也不起丝毫作用。
无论是沐浴还是更衣,又或只是寻常起坐,淫穴一有风吹草动便香蜜滴流。师尊怜他被人奸开,数日来嘘寒问暖时时关照,然而林玉声并不好意思告知师尊,说他的小穴淫荡不堪,破身之后连衣料的摩挲也承受不住,每晚淫梦连连,早起就发现褥单湿润,穴中还汪着一泡淫水,拨开穴口便如失禁般涌流出来。
淫荡的花穴被妖物cao开,湿漉漉的翻着媚肉,软烂如油脂,不知廉耻的敞着。
盛蔚救出他时,他已经在花苞之中受困多时。
妖花之中蕊柱数之不尽,看去只有一朵,实则与轮暴无疑。
蕊柱不单能插会捅神勇无比,而且每一根都如真正的男子阳根般,cao干到了极乐处,便以滚烫如浓精的香蜜浇灌嫩穴,满满泄过之后才会离去,然后换上下一根接着插入。
淫肠媚穴俱被cao开,才含满黏稠淫药就又被捅穿,药性随着抽插不断沁入经络,深入到内壁肌理每一寸,无助的青年被激烈的情欲反复腌渍,连指尖都散发着蛊惑的淫香,如一块璞玉堪堪被雕琢出来,已被凌辱成最适合承载男人欲望的上等淫器。
林玉声对此一无所知,默默忍受着情欲的煎熬,如暑天盛装满冰泉之水的白瓷器皿,肌肤不断滚落晶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