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春涵,真对不起你。我实在不想那么做。可我也是没法子。”
春涵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其实我不该怪你。她毕竟是你的原配。我只是后来的。我是第三者。若说错,也是我的错。”
大丑说:“你别这么说,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更难过了。你们都没错。是我一个人的错。”
春涵捂住大丑嘴,轻声说:“好了,咱们不提这事了。就此拉倒。我问你,你刚才跟她干得为什么那么大声?她那叫声我都听到了,看她文文静静的,叫得那么浪。”说到这儿,春涵的声音小到快没了。显然是很羞涩的。
大丑说:“不把她驯服了,我怎么出来看你呀?”
春涵说:“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大丑说:“谢就免了。只是你知道我的心就好了”。
春涵说:“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了。一颗如假包换的色心。”
大丑苦笑道:“大老婆,你老是损我。损我能让你高兴的话,你就损吧。”
春涵也觉得自己处处带刺,便温和地问:“刚才那一脚还疼吗?”
大丑说:“怎么不疼,差点没要了我的命。你快给摸摸。”
春涵摇头道:“我才不摸男人身上,怪脏的。”
大丑说:“大老婆,你给摸摸吧,你一点都不疼我。”说着,不由分说,拉起春涵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春涵无奈,轻轻地给揉揉。
大丑忽然想起小聪的话,便问:“春涵,你是处女吗?”
春涵一愣,才说:“早就不是了。中学时候就失身了。你问这个无聊的问题干什么?”
大丑说:“我不信。你一定在骗我。”
春涵哼道:“骗你干嘛,是给人强奸的。当时很惨的,我当谁都没有说过。你可别泄露给别人。否则,我不轻饶你。“
大丑说:“既然是这样,让我来好好疼疼你。”说着,一翻身,压在春涵的身上。整个嘴印在春涵的红唇上。这突然袭击令春涵不知所措。稍后,她抡起巴掌,想再给他点教训,只是想到刚才那一脚踢得够疼了,气已经出了。因此,这一掌就没下去。
大丑不知死活,厚着脸皮占春涵的便宜。一张嘴在春涵的脸上亲来亲去。两只手在春涵身上留下斑斑的犯罪的痕迹。两只乳房被大丑握在手里,有滋有味的玩着,两粒小奶头很快便兴奋得挺立起来。后来一只手遛到下边,隔着小裤衩在敏感部位上点击着,抓弄着。这一切努力,使春涵的性欲迅速上升。
不知不觉,她张开嘴,让大丑占便宜。大丑好得意,含住春涵的香舌不放。春涵被逗得全身发烧,下边忍不住流出泉水来。把大丑的手指都弄湿了。大丑抬起头来,把手指放在嘴边舔一口,夸道:“大老婆,你的水好香呀。”
春涵骂道:“你这人真恶心,真下流。我怎么会看上你。”
大丑说:“那还用问,当然是俺老牛家伙事大了。”说着,拉她手来摸肉棒。虽说隔着内裤,那硬度与粗大也叫春涵心惊肉跳的。这东西她不陌生了。上回她便碰过。
大丑脱光自己,又在春涵春情荡漾之际,把她也扒个精光。然后趴在春涵身上,张嘴含住一粒奶头,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摸着。含得那么贪婪,摸得那么色情。春涵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了。本能地抱住他的背。
大丑抬头,央求道:“大老婆,让我进去吧。我好想跟你做真夫妻。好吧?”
春涵说:“不要,不要,我不要。”
大丑不想罢休,将龟头在那娇嫩的穴口顶着,一冲一冲,企图钻进那道密缝。那里的水已经把龟头给润湿了。泉水好滑好热。大丑觉得触觉极好。想必里边的感觉会更美。
大龟头不顾一切,向里冲去,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春涵猛地一扭屁股,把龟头甩离正轨。大丑不解,问道:“宝贝儿,你怎么了?”
春涵柔声说:“牛大哥,你下来好吗?我还不想干那事。你要爱我的话,就听我的。你要逼我的话,我死也不从。”
大丑连忙翻身,躺她身边。亲亲她的嘴儿,笑道:“大老婆,我听你的,我不会逼你的。你知道,我一直是爱你的。上回咱们在一个被窝,我也没有逼你。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强求你的。”
春涵主动搂住大丑,歉意地说:“大老公,对不起你,又叫你失望了。我不是不想跟你做,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还没有做好失身的思想准备。你给点我时间好吗?”
大丑说:“我早说过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的话就是圣旨。”
春涵微笑道:“这还差不多,这才是我铁春涵的大老公呢。”
大丑疑惑地问道:“什么叫大老公?老公就是老公,还有大小之分吗?”
春涵反驳道:“既然老婆有大小之分,老公当然也有了。”
大丑又问:“你说你喜欢我,我真不明白你喜欢我什么呢?我好象没什么能吸引你的。”
春涵笑道:“原来你身上有不少优点,象善良,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