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力都没有。
“那你也别笑啊。”纪雁时凶他。
“好好好,我也不笑了。”白子湛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唇角的笑容却是愈发明显起来,根本就停不下来。
“啊啊啊你还笑?!说了不能笑的!”纪雁时伸手想要打他。
白子湛也没有避开,任由她的粉拳落在自己身上,眸中笑意更甚。
反正她打他都不痛的,但是他真忍不住笑。
纪雁时看到他这个样子那个气啊,转了头不再看他,脸颊都鼓起来了。
“生气了?”白子湛将脸凑到她侧边问她。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纪雁时冷着脸道,脸上却是红晕未消,与其说她生气倒不如说她在撒娇。
“好吧,我真走了,你还饿不饿?用不用再多喝一点儿?”
“不用了,你走吧。”纪雁时还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真狠心啊……”白子湛觉得自己很受伤,都皱住眉头了。
“……”纪雁时不为所动,还是扭了头不看他。
“那我真走了。”
白子湛说完之后便再无声响了,纪雁时歇了一会儿然后往后去看,却是看见他还站在原地,正笑着看着她。
“……”她哥哥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要亲你一下才离开。”他说着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才走出她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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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的时候叶青蕴和白宏信回来了,两人这几天都在忙旅行的事情,因为是打算自由行,虽然去到那边也能请向导,白宏信也安排了一个摄影师团队跟随,但是要安排的事情还是特别多的。
是以一直忙到现在才回来。
叶青蕴一回来就去看纪雁时的情况,看到家里煲了粥,虽然一楼没有人,但是叶青蕴很快就知道肯定是白子湛照顾纪雁时,禁不住对白宏信说道:“还真的是……一家人能愉快相处真的太好了。”
“一点事儿就将你感动成这样了?”白宏信失笑,搂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感觉真的不太容易啊。”叶青蕴被他这样一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擦了擦眼睛。
“雁雁没事吧?”白宏信又问道。
“没事儿,刚刚已经退了烧了。”
“那就好,后天也能好好出发去玩儿了。”白宏信听到她这样说也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两人没有出门了,但是纪雁时因为生理期,虽然烧退了可是她还是病恹恹的,脸上毫无血色。
白子湛就在早上的时候看过她一次就没有再对她表现出过多的关心,估计是怕引人嫌疑,认为他们的关系很好,到时候就真的麻烦了。
这么一天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过多少句话,纪雁时第一二天是最不舒服的时候,也顾不得别的事情,只是在妈妈的帮助下,收拾好要带去的东西。
纪雁时要带去的东西并不多,她在国内时常有比赛,常常都是背个背包就离开的了,这次虽然出国,可她还是非常简洁地带了必备的东西出门。
想起前天洗了的衣服还没有收回来,便到阳台去收衣服,没想到自己新买的内衣和白子湛的白衬衫并排相贴,每次风一吹过来总会碰撞在一起。
莫名地……暧昧。
纪雁时看了一眼之后就好像被烫到那般,立即拿来晾衣竿将自己的衣服都收起来。
恰是白子湛也来收衣服,看到她手忙脚乱地,便问道:“需要帮忙吗?”
“叮铃——”
纪雁时被他吓了一跳,手上的晾衣竿掉地了,衣服也往地上掉。
白子湛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眼疾手快接住最后一件在半空中没来得及往下掉的内衣,软绵绵的一片,让他莫名联想起某种触感。
“你的衣服。”他的嗓音不变,还是平淡,然而却是深沉了些许,纪雁时看到他手里的内衣,立即接了回来,动作都有些不自然了,“谢谢。”
然后又拎起自己的衣服离开。
白子湛及时扯住她的手,她走得急,一下收势不及,撞到了他的怀里,纪雁时吓了一跳,抬头看他,噎了噎口水,“哥哥。”
“这么急干什么呢?”他瞥她一眼,抬手摸她的额头,确认退烧了才松了一口气,“还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了。”
“你‘好朋友’没找你麻烦了?”白子湛可是记得昨天她痛得死去活来的。
“没有了。”纪雁时低着头答道,脸颊已经红了。
“那就好,”白子湛没有多问,依然以一副兄长的口吻叮嘱她,“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是长途机去的,不要弄太晚了。”
“知道了。”纪雁时公式化地答道。
白子湛忍不住敲她的额角,又不解释,害纪雁时只能抬起头看他,“为什么敲我?”
“你说话没有看着我,是不是要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
“我哪有?”纪雁时觉得自己很委屈,“那我除了这样回答还能怎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