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不耽误你了。接下来我会带着小安。”
贺少卿拉不下脸,被赶走后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吧借酒消愁。他是在这座城市长大,成年后才回国发展的,对这里的一切并不陌生,并且操|着一口标准的美式口语。加上他外形高大英俊,在酒吧里惹来不少小o的注意。
从进门开始不断有人上来搭讪,皆被他阴冷蚀骨的目光给吓退了。但美攻诱惑下,必有勇夫,最终被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帅哥给赖上了。
贺少卿很少醉酒,他习惯控制喝到六成醉,不至于失去理智。今晚却意外的喝醉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没注意坐到自己身边的男人长什么模样。
小帅哥对着酒保比了个手势,酒保了然一笑,两人显然合作次数不少了。他从贺少卿的口袋里摸出房卡,扶着贺少卿往外走。
小帅哥在贺少卿的套房里扫荡了一遍,搜刮了所有的现金和值钱的物件,然后把目光落在了贺少卿身上。
“手表不错!身材也不错!”他点评了一句,将手表摘下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继续在贺少卿的胸口上摸。他是个惯犯,偶尔碰见喜欢的会打一炮,显然贺少卿对上他的胃口,他决定让男人物超所值。
贺少卿渐渐感觉浑身燥热,难受,下面灼烧的他好痛。他抓过床边的人压在床上,毫不犹豫地贯穿他。听到身下人压抑的闷哼,感受到手心下这具躯体的颤抖,他更加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掰开两条修长的腿,大刀阔斧地进攻着。
温瑞初疼得脸色苍白,他咬着枕头早已是泪流满面。这家伙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冲了进来,后面绝对被撕裂了。
“我真的很疼……”在被翻了个身再度撞入时,温瑞初带着哭腔叫道。他趁着小安睡着,想跟贺少卿谈一下华晟那份合同的解约问题,肖克导演的工作室有意向签下他。他没想到会看到那一幕,那个金发碧眼的小帅哥翻个身下来潇洒地离开了。他本来也想走的,但晚了一步,被贺少卿粗暴地拉了回来。
贺少卿这时被欲-望主导着,神志不清。他动作顿了顿,扳过温瑞初的下巴,轻柔地吻了上去。他的那物还深埋在温瑞初的身体里,却没有继续动作,一双火热的大手熟练地挑逗着温瑞初的敏感点。等温瑞初的身子软了下来,不再呼疼时,他开始了缓慢的进出。后半场他的动作要温柔许多,从疾风骤雨化为和风细雨般的缠绵。
结束后温瑞初抬起一只脚狠狠踹在贺少卿脸上。其实没有多大的力气。他这会儿能有劲儿才怪。
“你个混蛋!”于是不解恨地再踹一脚。贺少卿发泄完闷头睡了过去,不省人事,被踹了几下,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
温瑞初心里惦记孩子,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离开。小安还在屋里熟睡,他安下心来,自己到浴室里清洗。身上被贺少卿啃咬出不少牙印,后面也有血迹。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一双眼睛水汪汪的。
怪就怪贺少卿过去在床上表现的太好,至少从没让他流过血,呼疼的次数都是少的。他几乎要忘记这个男人野性霸道的一面。
*
贺少卿醒来后,头疼地回忆着昨晚的一切。满床的凌乱和干涸的乳白色液体在向他宣告着:他被人给迷-奸了。
被偷走了现金、手表等物件,东西是其次。重点是他觉得很恶心。他冲进浴室里一遍一遍冲刷自己的身体。他一向是个挑剔至极的人,更何况他现在心思全在温瑞初身上,让他突然跟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偷做了一次,他心里膈应的想发疯。
可是遇上这种事情,只要没有太大的财物损失,大家一般不会声张,全是吃哑巴亏。贺少卿同样如此,他再膈应难受,总不能把那个小偷再拉回来强一遍吧。他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在房间里呆到下午,心情平复过来之后决定去见见他的宝贝儿子,洗涤一下自己被污浊的心灵和身体。
走到温瑞初的房间门口,发现侍者正在里面打扫清理。贺少卿经过询问得知温瑞初他们已经退房离开。他拿起手机犹豫了很久,拨通了温瑞初的电话。响铃四声后,电话被对方挂断了。
他默然地看着已拒接的屏幕,心情愈发阴沉。他想起来昨晚温瑞初对他的冷淡态度,不禁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上赶着犯贱。人家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看过你,无数次想甩了你远走高飞。你还巴巴地跑来给人送儿子。没听到人家说下周就把孩子和妈妈接到这里长住吗?这下好了,儿子也没了!
贺少卿嘴唇轻扯,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他发了一条短信给温瑞初,“我办完事先回国了。”
等了许久,没有得到回复。他黯然地靠在车座上,吩咐助理去机场。
温瑞初盯着屏幕上的短短的几个字,心情烦躁地把手机扔到沙发上。他接下来一门心思筹备新剧,留在公寓里看剧本。温小安乖乖的陪在爸爸身边,看着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爸爸满是心疼。
温瑞初连着几天梦到那天晚上的场景,贺少卿红着眼睛一直在他耳边说不准离开我,然后霸道又强势地贯穿他的身体。每次醒来后,他总是一身虚汗,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