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把毛毛接走了?”
“正要告诉你这事儿,毛毛自个儿走了,留了一张字条,说过段时间回来,把我笑死,这挺着大肚子还离家出走呢,丹阳肯定气死了,那张死人脸又不会表露,憋死他去。”钟瑶在电话那头幸灾乐祸。
宋家颜悬着的心更悬了,“这么大肚子了,还任她跑,得赶紧找。”
“丹阳已在找了。他老婆孩子,他比谁都急。”
他老婆孩子,宋家颜听在耳里,砸在心上,顿时全身无力。
他觊觎着他最好兄弟的老婆孩子,他该怎么办?
将头埋在臂弯里,可脑海里一遍一遍出现毛小朴的脸,倔强与平和一体,温柔和妖娆一体,沉浸在欲.望里的肉艳,娇媚,一颦一笑生生种植到他心里去了,她嘴唇张开,像在喊着她和他的渴望。
宋家颜这样沉沉浮浮好一会,才抬起头,他收拾好心情,起身离开,眼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必须先找回毛毛,刘丹阳找刘丹阳的,他找他的,他无法想像她挺着大肚子还在外面颠沛流离的模样。
宋家颜第一次见到毛小朴是在北京机场,也是那天,他从钟瑶发给他的邮件里知道了刘丹阳将她带了回去。后来钟瑶还打趣刘丹阳,得给他儿子多补一份礼,才让他遇到他命里的女人。
宋家颜开车直接去了君华大酒店,他记得钟瑶的儿子满岁酒宴就在这里请的。那天他人在国外,被一个学术研讨耽误了回国的行程。
“家齐,在哪?”宋家颜打电话,他弟弟宋家齐,是君华大酒店的总经理,没错,这酒店本是宋家产业。
“哥,我在酒店办公室。”
宋家颜推门进去,只见宋家齐还眼睛盯着电脑,一双手在键盘上忙不个停。
“家齐,我找你问个事。钟瑶儿子满岁那天,酒店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宋家齐停下双手,站起来给他哥泡了一杯茶,又坐回自己的位置,笑得很开心,“确实发生了一件事,丹阳哥艳遇了。”说罢将那天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宋家颜沉默一阵,问,“那个闹事的人叫大隐?”
“是啊,本来很红了,不过好象又退出了。”
“退出?”
“就是退出,像他这个年龄能激流勇退,真不是件简单的事。”
宋家颜没说话了,他凭直觉毛小朴这回失踪跟这个叫大隐的有关。
那就,顺藤摸瓜吧。
当外面为了找毛小朴闹翻天时,她坐在小别墅里的沙发里看电视,旁边坐着个沉静的男人,半搂着她,时不是给她按摩胀鼓鼓的胸,怕她笑岔气了,还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嘴里宠溺地喊,“慢点慢点”,动作那叫一个流畅,侍候得那叫一个周到。
电视看完,毛小朴终于停止笑,可脸上的红没有裉去,嘴角的笑还意尤未尽地挂着,眼睛里湿湿的,显得特别清远黑亮。
陆东来亲亲她的脸,“毛毛,这个节目真有这么好笑?”
毛小朴嗯了一声,“想笑就笑了,过后想想,感觉并没有当时好笑。”
“过后有没有感觉过这个节目很轻浮?”
“没有,只觉得很轻松,符合大众要求。”
“你怎么知道大众要求是轻松呢?”
毛小朴奇怪的看了一眼陆东来,“生活压力这么大,为什么还要去电视上找沉重?”
这个杞人忧天的木头,她还在叫生活压力大,难道她不知道自己一直过着衣食无忧陪进陪出的熊猫级的富足日子吗?连皇宫里的娘娘妃子还要忙个内斗,弄不好就到冷宫去了,弄不好命丢了,再弄不好,灭九族了。
哦,她的九族也灭得差不多了。不过好像长出了更多族来,原来这么一根孤零零的歪树,现在吊了好多葫芦瓜,且一个个是仙品、正品,看着令人眼馋,用着,嗯,挺好。
其实,毛小朴的忧患意识一直存在的,她要自立更生,还在卯足了劲赚钱,养孩子,买房子,生活压力大,压力山大啊。
陆东来却同意了毛小朴的观点,看电视就是图个轻松,想笑时敞开了笑,想乐时放肆地乐,甚至想哭时大声哭,压力需要宣泄,心理需要放纵。
陆东来起身给毛小朴泡牛奶,“以后,我都陪你看。”和你一起放声大笑,肆无忌惮。
毛小朴现在已不工作了,她全心全意地将精力放在肚子里的孩子上,她让陆东来买来许多童话书,坐在沙发上,或者躺在床上,她仔细地。她叫肚子里的孩子小毛毛,会轻言细语地跟他讲书里的故事。
有一次陆东来听到她又给小毛毛讲故事:
“小白兔的口袋里再也装不下更多的蘑菇了,它左看右看,突然看见草沟里有一个口罩,它把口罩捡起来,又摘了一些蘑菇放在口罩里,手提着口罩上的绳子,高高兴兴回家了。第二天,小白兔感冒了,原来那个口罩上有病菌,传染到蘑菇,小白兔吃了有病菌的蘑菇,所以,生病了。小毛毛,你以后要做一个讲卫生的好孩子”
陆东来乐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