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到失控,甚至逼得兽 性大发,每次事后看到他一脸懊悔的望着自己被疯狂蹂 躏后的身子,她就有种阴谋得逞的快 感。
善医定定的望着裴晓蕾,明知道她又在闹自己,可是脑子轰了一下,被她的魅惑全搅乱了,他艰难的咽了咽干枯的喉咙,用最后的一丝理智警告自己,她怀孕了,五个月了,不管自己多么的饥渴,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的毫无节制的乱来。
然而他内心的挣扎,裴晓蕾非但不体谅,反而勾着脚背在他的敏感的大腿内侧柔柔的一滑,火上浇油的娇声催促道:“夫君快点啦,奴家要等不及了……”
理智,在一瞬间崩溃。
“该死!”他咒骂了自己一句,握住她捣蛋的玉腿,往下一曲压,身体随之半压在她的身上,下跨理所当然的置于她的潮热红 肿的花户前,早就青筋绷起的硕 大的男 茎在他的掌握下,对着她的湿漉漉私密之地轻拍了几下,硬邦邦的火热巨棍在她的缝隙里一翻厮磨后,停在那点凸起的花核上,硬棍一提,肿 胀的前端对着那点凸起猛的一擦,剑身狰狞暴突的青筋重重擦过她的薄皮。
“唔……”脚趾一曲,一句短促的呻 吟,裴晓蕾整个人被他这一下轻撞,激的浑身战栗起来。
“我爱你!”仪式般的,随着这句直白的情话出口,他手握着长剑满脸通红的抵在她那个幽深狭窄的入口,窄腰一动,在她的微颤的战栗中,开始一点点的往里面挤……
“二师兄,我爱你!”同样直白的话,在她隐忍的喘息中,销魂噬骨的脱口而出。
长剑入鞘,他们的夜才刚刚开始……
孕事(下)
“嗯,哼……”裴晓蕾双手紧紧的抓住软枕,半眯着眼睛,目光迷 离的望着这个在自己身上缓缓而行的男人。
豆大的汗水从他额间滑落,“嘀哒”的一下落在她的洁白无暇的身体上。
“二师兄……你……嗯哼……”她声音一顿,一句忍不住的呻 吟掩去后半句话。
数月的禁 欲生活,让她的身体既敏感又要命的紧 窒,而同样的情况发生在男人身上却是截然相反的情况,压抑已久的欲 望冲于一点,巨大的尺寸,惊人的硬度,还有那热得吓人的体温,以前所未有的激 情进入她 的身体。
然而,令他们两人都想不到的是,在如此丰溢的体 液滋润下,她的身体竟然是那么的紧致,难以侵入,善医满头大汗的深处探求,他每进入一点,男 茎受到的挤压便多一分,湿润嫩滑的幽深阴 道又热又紧,肉壁上的皱褶紧紧贴覆在他粗 硬的剑身上,一方面拼命的把他往外推挤,一方面又像吸盘一样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肉 身,过分亲密的接触,一边摩擦着他坚硬,一边催促着他的膨胀,狭窄的密道一时容不下他的膨胀,被紧束的欲 望被勒绞得丝丝酸痛。
裴晓蕾的身体很热,全身像是躺在火炉上,微微战 栗着的幽道艰难的吞咽着插入的长茎,她身体的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处彼此相连着的地方,裴晓蕾唇角一勾,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她这样的体质能承受什么,没人有比她更清楚。
既然今晚她想给,那么就没有人能够拒绝。
善医憋着气沉重的呼吸着,腰臀一停,硕 大的男 茎就这样卡在了她的阴 道中央。冲破了那层阻挡能为彼此带来怎么样的欢 愉,几年夫妻了,善医自然是非常清楚。若是以前,一番前 戏逗弄后,箭在弦上,或许他心一横,逞个兽 性,粗暴的一压一顶便把她吃干抹净了,但现在不行,一个身子两个人,他如今每动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变化,生怕会有个闪失。
这样的隐忍和克制对于一个已经亢 奋勃 起而且禁 欲已久的男人来说,是残酷的。
同样,对一个被挑起了情 欲的女人来说,也是残忍了。
你不来,我便去!
终于,裴晓蕾先耐不住折磨,率先打破僵局,她一边手肘支靠着软枕,另一只抓住善医冒着热汗的手臂轻轻的拉了拉,媚 眼如丝的娇态十足轻唤了一声,“二师兄……”
“怎么了?”善医立即停了下来,略带紧张的问。
裴晓蕾含笑望着他,嘟噘着的小嘴微微张启,眼睛一眨,调皮的向他抛了个媚 眼后小巧的粉舌一扫,轻舔了一下自己红润饱满的嘴唇,她这副春心荡漾、艳媚入骨的模样,让善医眉头一紧心口一酥,几滴热汗又从他腮边落了下来,“嘀哒嘀哒”……的再次滴在裴晓蕾身上。
微凉的汗滴,没有熄灭裴晓蕾的热情,反而像是一泼油,更高的燃点了她的冲劲。
她的胆子更大了,修长的手指点在善医的额上,轻柔的触碰从额上到脖子,再慢慢的一点点落到他的胸前的坚硬的红豆上,指腹点捏着乳 尖,抠弄了几下,在他渐急的喘息中,两腿向上一伸,架在善医的腰上,腿脚一用力,几乎把下半身也提了起来。
“小心!”善医心里一惊,身子一倾,连忙伸手扶着她的腰臀。
夹在她体内的长剑猛的一刺,顺势插了进来。